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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一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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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民广场(穿越系列之终结篇) [七律平水韵等]   作者:莫一另    简体 繁体

每逢节假日,反倒是我无处可去、无事可做的日子。旅游爆棚,人满为患,以我的身体,去凑热闹就是上海人常说的“作死”。当然我是十分热爱旅游的。六十年代,有幸参加了一次史无前例的“革命大串联”后,开眼见了祖国大好河山,从此立下“行万里路”之志,每有机会必然会尽可能滴远游。现在看来,事实上正好相反了。大半辈子,算来也走过了一些地方。然而比起别人,实在少得可怜;和旅游达人相比,更是不值一提。原因是,工作以后,身体越来越差,且因为旅途诸多不顺心,游兴也越来越弱。我所在的学校。每年皆有二次以上的旅游活动,我放弃过许多次。退休后大病,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即使想重振旗鼓,岂料疫情又突如其来,抗疫一年多,反反复复,疫情未见消停。好在我国情势可控。人们被压抑了的出游热情,今春爆发。似乎人们共同意识到生命短暂,世事无常,于是一有机会便满世界跑。活在当下,活得幸福,似乎旅游就是最优的选择。全世界都一样,西方特别厉害;试想连戴口罩都被抵制的自由国家,而况封城、宵禁乎。
牛年入春,我身体稍愈,也抓紧时机,在市郊周边走了不少地方。大多是故地重游,写了点回忆文字。如东昌路、陆家嘴等等。作为“穿越系列”,本想再续写“人民广场”及周边的“大世界”、原“上海美术馆”等等。众所周知,大凡每个国家每个城市,皆以广场为城市政治文化和交通的中心。成形于开埠以后的上海人民广场,原称上海跑马厅。早先最引人注目的是那幢典型的英式风格的钟楼,建筑精致典雅,始建于1933年,解放后改为上海图书馆,70年代才改建为上海美术馆。而我对钟楼真的是“情有独钟”。不单是特别喜欢其哥特式建筑,更是因为我的人生中与它有割不断的联系。很值得留下一笔。可转眼可转眼就到了到五一节假,电视上见外滩人山人海,也就不敢迈步出门了。
还是待在家里。偶尔刷刷朋友圈,看看别人旅游的晒图。偶见群里有也人谈到七十年代上海美术展览馆,提到我也熟悉的人和事,如某某当时如何作革命题材的巨幅大画,后来成为领军人物、美术界的领导;某某画家“追求爱情"去了北京发展,后来销声匿迹,以及全国知名的某演员在美术馆做炊事员等等……复勾起我当年的记忆。
其时我尚在农场务农,因为集体创作“海塘新歌”的组画被选中,在美术馆加工提高,代表知青题材准备送展全国。在美术馆底楼朝东的一排房子里,隔成了许多画室,云集了当时上海美术界的一批大佬。美术馆领导本来想请国画院里的高手,严某某来协助我,但他专注于自己的创作,没有同意。此君是当时沪上美术界公认的人物画“一只鼎”,他给我的印象是用功,孤傲,书生气。记得他画画时是喜欢锁门的,几乎整天不开。我偶尔一次看到他用碳条写生人物,确实技高于人。但他后来不知怎么的就去世了,才40几岁,非常可惜。奇怪从那以后也无人提及他的大名。亦属“人一走茶就凉”乎?
而我在美术展览馆的那段时间,接触到了一些老一辈画家,以及后来成为美术界的顶尖人物的同辈,真正开了眼界,由是开启了我所谓的“艺术征程”。因为毕竟始终是业余的,尤其到了学校,忙于教学,很少创作。所以离上海美术馆这个代表艺术殿堂的象牙塔、或说是“圈子”,越来越疏远,直至完全断绝。期间当然也不断出入上海美术馆。不仅这里是我曾经奋斗的场所,更是我的精神家园。而且因为交通方便,几十年来,我隔三差五就会去溜达一番。其实说起来我更早的记忆还是在50年代的老美术馆,即在钟楼对面的南京西路,原为仙乐舞场,也是一幢别墅式样带有花园的漂亮建筑。记得父亲第一次带我去这里参观傅抱石先生的作品,因为我还是个小孩子,仰头看满壁水墨淋漓的山水画,感觉泰山压顶气势非凡,傅先生独创的“乱笔皴”,的确很有艺术效果。小孩子的感觉每每新鲜而深刻。以后我在教学中,看到小孩子乱涂,也时常能能看到这种迹象,与成人的矫揉造作形成对照。正如我早年见过原始风貌的山水或老建筑,以后再看到比比皆是的现代化改造后的模样,很不入眼。同样,我所见的美术展览,似乎也有类似感觉。想当初,我会在美术馆逗留老半天,一去再去,(顺便说说,早年美术馆的门票是很稀罕的,记得法国风景画第一次来上海美术馆展出,一票难求,经常有许多外地人背着行李来观展。而我因为有此特权而很是得意。)……后来,美术馆迁入原世博园的中国国家馆,并变更为中华艺术宫和上海当代艺术博物馆。离我更远了,也就很少去光顾了。这幢著名的英式历史建筑,空关了一段时间,后来试图改建成某酒店不成功,最后变身为上海城市博物馆,我去过一次,唯有物是人非之疏离感。……
在人民广场东延安路口,另一幢引人注意的著名建筑就是始建于三十年代的“大世界”。小时候“白相大世界”是我们的口头禅。现在想来此语意有双关。“大世界”岂非应有尽有无限乐趣乎?其实当时最令小孩子开心的,要数“哈哈镜”。哈哈镜真是了不起的创意。第一次看到自己和别人的丑态,莫不笑得前仰后俯。殊不知,奇形怪状,恰恰是世界真实面目。毫无疑问,文革初期,“大世界”便被叫停了,大门封掉了。每每经过小孩子看着那扇紧闭的大门,都是眼巴巴滴。70年代,总算开了门,不过已更名为“青年宫”。而我也参与了这个变身过程,即参与了环境布置和美术展览等工作。历时不短,但期间做了些什么,大半忘记,只记得经常在塔楼顶的凉亭里午睡。再以后,我和青年宫有不解之缘似的,经常被借调在此。包括与其并行的“工人文化宫”,都留下我年轻时的身影和足迹。期间故事也都渐行渐远,直至与我再毫无关系。此处也皆可省略不提。现在每每经过,望着那两幢建筑的楼顶,既熟悉而陌生,居然有遥不可及之感。虽然近年“青年宫”又改回了“大世界”,听说“哈哈镜”也搬回来了,但我兴趣索然。一直也没有进去过。
从旅游说到人民广场周边的原美术馆大世界等等,东拉西扯,不知所云。行笔至此,身心不支,思路混乱,颇感无谓,不想写了。所谓“穿越系列”的诗文也就此打住。
有一中年即故世的知名画家,生前放荡不羁而圈粉无数,其画也颇有点玩世不恭,在一幅画旁歪歪扭扭的题曰:“问;千山万水要如何登涉?禅师答:举步便是千里万里。”差可引为拙文题外之意。若说旅游是生命里最有意义的价值取向,我虽未能免俗,却也不敢苟同。千里万里,无非五十步笑百步耳。另,昨见玉山先生诗友七律,颇有感触,即兴步韵一首和之,今转贴如下,草草结束。

   思路纷纭断即前, 星辰日夜远离天。   
   椽欂大笔难穿越, 黼黻文章自说圆。   
   遍地沉疴吾有幸, 苍空积弊是何年?  
   雕风不必施斤斧, 老朽无聊且去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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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发表于 2021-05-06 08:29 ,被阅读过 456 次。    [举报] 自动注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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