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通来自彼岸的电话,一本家家都有的难唸经,一团谁也解不开的结…… 构筑一个异乡的,不寐长夜。
知否?回忆就像一池五味杂陈的酸水,无声的淹没了漂泊的岁月。二十馀年的两岸穿飞,到如今,竟已是乡音不改鬓毛催,且人不人、鬼不鬼的躲在疫情的危城裡。后院著火,欲归难回,能不心累?能不心碎?
家中老母,性格出奇,执拗好强,口快如刀,句句诛心,甚难相与。先父在世时,尚可制其之短,虽偶有任性、蛮横之行,却不至无以收拾之境。惟父亲仙去之后,再无人敢逆其锋,我们做小辈的,只能强吞硬忍,并孝之、顺之。
我想,此次风暴的形成,既是有积结难解的远因,又有近期矛盾升级的引爆,才铸就了如今进退不得的僵局。犬子的个性随和且耿直少言,虽年华正茂,却犹是孤家寡人。除了週末假日,与三五好友相约酒叙之外(偶有宿醉未归),几乎是两点一线的在家宅男。然而我的老母亲,却对其爱之深、责之切的屡屡怒骂,既责其夜不归家,复斥其交友不当,直至孩子完全崩溃的离家出走。唉…… 我除了无语,还是无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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