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真实梦录》
醒,今夜梦中的诡异让我挣扎醒过来,我是佛系人,一般不恐魇梦的,但我租居的房子,夜深人静时,总觉背部有点不和谐的凉,甚好一房住了六个大老爷们,又都喜欣杯中酒,房子阳得不要不要的,倒没明显的诡异,只是靠南方主卧,在反潮天总有宽1米、长2米的木质地板,出豆珠一样水滴,我们搞建筑的,开始自然不介意,考究可能未安装防潮层,后来发觉还真不是,就是那块诡异的反潮,犹如耶稣裹尸布般清晰,我同居兄弟经验地说:有可能此处停尸过,我们四海为家的碰到灵异是常事,记得我在陕北租一窑洞,四人睡一大坑,我喜睡靠墙边,每晚总梦到有一老头來耳边叨叨,要我睡开一点,太挤了,醒来和房东掌柜一说,并言及老人容貌,他惊讶说那是他去逝父亲,后来那大坑上专留下靠墙床位,夜梦总算安静了,在新疆也是,租房时房东老太很是热情,几乎不要房租,象征性只要每年200元,于是我们几人相约看房,一进房忽然心感气闷,鞋带也突然崩断,进一主卧,一晃眼看到墙上好象有3个人像在冷冷的俯视着,我一惊再仔细一瞧,墙上依然是大白,太诡异了,幸好我素有遇事不惊的心态,自当未看见,礼貌和老太闲聊几句,于是叮嘱同事不要回头急步离开,后来一打听,房东有四个儿子,大儿子和媳妇去湖洗澡,也许大漠上的人不太熟谙水性,先是媳妇儿溺水,相继大儿救人溺水,后是二儿、小儿去救又相继溺水而亡,倒是儿媳命大被三子救起,可怜两老人呀,大概思儿过甚,想租居我们增加人气,探知后心甚是戚然的,哦一下子扯到地北太远了,应述一下天南今夜梦境了,床摆放是坐东朝西,每晚顺躺必是恶梦,逆躺则稍安的,今晚我先逆躺,睡至五点醒,不信邪,又转顺躺,于是进入梦境,甚是诡异,记之:
梦中似乎我们租住一个大旅馆,底层有一个奢华的舞台,常有人影诡异的起舞,努力想辩清,梦中却是惘然的,镜头又忽然拉至楼上租居室,在楼下舞台处,我依稀听到一句诅咒:每居上面要死人的,在楼上大家正开心斗酒,少顷陆续离席,而我却趴在桌上小寐起来,梦中忽见我好友紫龙,提着钓着鱼姗姗而来,我即迎上掌灯重开宴,这一切还是挺自然的,下一刻就变得诡异起来,桌上只有一个白色火锅,不冒汤气,但锅中冒冷泡,而好友却在有滋有味吃粉条,我低头一瞧,桌下居然也蹲着一小孩和看不清的女人在吃粉条,小孩看见我,冷冷对望我,森然一笑,梦中我知道那赃西来了,作为主人肯定要保护客人的,梦中似乎不怕的,依然和友把酒言欢,最后邀好友同榻抵足而眠,不久好友忽发梦呓,问:你替我买的衣呢,忽有一女人空洞作答:带来了,友未再回言,当我正惊讶友好艳福时,那女声在耳边轻吹:你也要衣吗?梦中懔然而喝:滚!良久睁眼一看,床上依然是我俩兄弟,我急感危险,立刻奋然起床,本能伸手,抓到了凭空出现的三根檀香,急急点火,觉得怪的是,手中檀香极是纤细,我急急的打火,还是终于点燃了,在门口地板上一插,门口霎时出现一片火光,也突然听到一片阴森喊叫声,我心中仍感不妥,于是扭头,忽见墙上有一神龛,可龛中神像却侧倒着,我立刻又点香,想扶正神像,发现神像底座有一根焉绿的茅草在紧紧牵扯着,从楼下孔洞中一直伸进来,紧紧朝下拉,也许我梦中似有驱魔神通,没有丝亳犹豫,急拿燃香烧那束茅草,草一着燃香,轰地腾起一片烈焰,也传来阵阵狼嚎和幽咒,梦中我老神在在的,左手一指剑,右手一燃香,烈火随神龛一直燃烧下去,我也跟着醒来,耳边似乎依然萦绕一句:今夜没完,一看时间己六点半了,该起床修炼一天了,又觉得梦中太真实,历历在目,还挺有味的,于是记之,最后告知,此楼传言一男子因股亏跳楼,今年六月一小儿厌学跳楼,有点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