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中人学院的内容,基本上取自网上小说《太监学院王旭》。其作者是誰不太清楚,很可能是陈俊兆先生。我很想与这位陈先生联系,将发表事宜特别有关经济方面都交给他,可是在网上一直找不到联系方法。诸位诗友如果誰知道陈先生的,希望告知我联系方法,我将把全文发给他,让他处置。他的文章用的中国人的姓名,人所共知我国绝无此事,所以我把人名全都改了。
《中人深情》——六、大乙哥
诗曰:酒绿灯红花世界,往来熙攘唯谋钱。心高气傲青雲志,尚冀英名简册镌。
小诗说的是大乙哥,他的境遇与小阿迷迥然不同。他出身于中产阶层。父母均大学毕业,规矩本分的读书人,有稳定的工作,当然就有稳定的收入。很可能是现代社会培养孩子花费太大,苦于经济上时间上的负担,而且孩子长大后,又不太喜欢过问父母的事,所以都不喜欢多生多育,因此大乙是独子。大乙的生长发育特别之好,身材高大健壮,肌肉发达,热爱体育运动,尤其喜欢踢足球。不仅如此,大乙头脑灵活,聪明智慧,从小学一直到高中各门功课成绩优秀。最可贵的是,作为在校学生,他表现出很强的组织能力,在班级里虽不是班长,可同学都乐意听他的话,由校方举荐他还进了学生会。当遇到什么不平事,他常常会挺身而出,仗义直行,也就是因此吧,大乙哥成了小阿迷的保护神,这个局面一直持续到高中毕业。
高中毕业了,关于升学的问题,大乙与父母发生了严重的争执。原来这里国立大学不多,条件好的只此一处,每年招生几千人,为了保证学生的高质量,只招应届毕业生。复课的学生,因其智力并不一定优秀,一般不考虑录取。其中在歌舞特长的学生里,还招收一部分红艺人,这部分学生也在招生名额以内,入学后有红艺人管理处专门管理。另外在招生名额之外,要招收若干名中人,这一部分是保密的,不公开,因为有损官家名声,尤其禁止记者报道。学校只有领导层及负责此项事务的人才知道,其实负责此项事务的人也是中人。招收这部分学生的方法是,达官贵胄或豪富大亨们先提出需要的专业及名额,由校方具体操作,一般不超过40人。国立大学的这个权利是官方特别默许的,别的学校没有此项任务。除此一处之外,其他的公立大学条件都较差。私立大学不少,一是良莠不齐,二是收费奇高,学习成绩好的一般不考虑。再就是外国办的大学,外语要求特别高,用外语授课,不用国语,学费也相当大,有些还有附加条件,要求是奉 教人,不信 奉特定宗 教者学校不乐意招收。这一切摆在那里,大乙决定只报国立大学一处,如果分数不够,入中人学院做中人也未尝不可。在这个普遍信 仰东方宗 教的社会里,还有那么多吃清斋 修行 终生不婚的 出 家人哪,断 子绝 孙没有后 嗣也不算什么特别的事,更不算什么愧对祖先自觉耻 辱的事情。
对于大乙的这个决定,引起他父母激烈的反对。父母的意见是,根据大乙的学习成绩,很可能考得上国立大学,如果考不上,资质高的私立大学甚至外国办的大学都可以上。只有你一个孩子,钱可以尽力筹措,经济紧张点也能过得去。自己的亲 子阉 -割 性 -器做中人,没有家庭 没有后代,绝对不同意。大乙的意见呢——正好相反,我只想有个好学历,获得好学问好技术,将来有个好工作,学术上有所成就,为愿足矣,至于家庭吗、后代吗,根本不想考虑。现在社会上孩子对父母已经不闻不问了,今后社会还在变化 还在发展,养孩子只是个人沉重的负担,还不如做中 人干净利索 无牵无挂,生活更满意。人怎么不是一辈子,就像你们吧,因为生我 养我 培养我,不舍得吃 不舍得穿,不舍得休闲 不舍得玩乐,耽误了多少时间,以至于学术上一事无成,因为什么?还不是为的孩子吗?——最终的结果是谁也说服不了谁,双方都憋了一肚子气,僵持下去。一怒之下父母也不再给他争论了,反正管不了,也不再管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