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出访乌克兰与西欧七国

在这几年里，我曾参加高检院组织的代表团访问了乌克兰。苏联虽然已解体，乌克兰还保留着过去的传统，人很热情、生


态很美，先后到基辅、敖德萨参观了许多不轻易对外开放的地方，包括潜艇、航空母舰、监狱等。乌克兰人是真好客，能喝酒啊，有时一天最多喝七次酒。从基辅去敖德萨的路上，凡路过一个地方检察院，必得喝上几杯才放行。
我是代表团的秘书长，与大家混熟了，常开玩笑，我曾编过一个顺口溜，把大家逗得哈哈大笑。
我说：我们这个团呀，有四大忙。
团长的话（每到一处，团长都要致辞讲话）
翻译的嘴（我们与乌克兰同行交谈，翻译忙的不亦乐乎） 老申的机子（山西省院的申大哥，喜欢摄影，机不离手） 尤里的腿（尤里是乌克兰检察院全程陪同我们的工作人员，
腿脚勤快，只要我们提出要求，他快步如飞的去办）
考察归来，作为秘书长，我主笔起草了考察报告，呈报高检院并转报了外交部。

赴乌克兰考察报告

应乌克兰总检察院的邀请，以高检院刑事申诉检察厅厅长何晔晖为团长的中国最高人民检察院代表团一行八人于 2000
年 9 月 13 日至 9 月 19 日对乌克兰进行了友好访问。期间，与乌克兰第一副总检察长加尔尼科及基辅市、敖德萨州检察院的领导进行了会谈，双方交流了检察工作的主要情况；同时，实地考察了基辅市达尔尼斯基区检察院，敖德萨州法院、敖德萨州国家法律科学院、白教堂市劳改所。代表团所到之处，都受到了热情友好的接待，乌克兰各方面人士对于中国的改革开放及经济成就和检察职能作用，表现出浓厚的兴趣和钦佩之情。近年来，中乌两国检察机关交流比较频繁，这是中国检察代表


团对乌克兰的第三次访问，不久后，乌克兰第一副总检察长加尔尼科还将率团来中国访问。
乌克兰位于欧州东部，面积 60.37 万平方公里，人口 4970
万，共有 110 多个民族，乌克兰族占 72.7%。乌克兰共有 27 个
行政区划，其中有 24 个州，一个自治共和国克里米亚），两个直辖市（基辅和塞瓦斯托波尔。
前苏联解体后，乌克兰于 1991 年 8 月 24 日宣布独立。乌
克兰为总统—议会制国家，实行多党制、现有 100 多个政党。
乌克兰于 1995 年加入欧州议会联盟。
前苏时期，乌工农业都比较发达，有过人均年产吨钢、吨粮和 3 吨煤的辉煌。军工科技实力约占原苏联的四分之一。独立后，乌克兰全面实行多党制和私有制，经济形势恶化，国内生产总值下降了 70%左右，工资拖欠等社会问题突出，人民生活水平大幅下滑，物价上涨，通货膨胀率为 18.7%，人均月工资约合 35 美元。
乌克兰的检察制度基本上仍保留和沿袭前苏联时期的职能。1997 年乌通过新宪法后，乌克兰总检察院依据新宪法已经起草出新的检察法草案，现正提交议会讨论。
乌克兰实行总检察长负责制，总检察长由总统与议会协商任命，任期五年。总检察长下设第一副总检察长和若干名副总检察长，由总检察长提交议会任命，下设的市、州、区级检察长、由总检察长直接任命。乌克兰全国共有检察官 8000 人，其
中总检察院有 300 人，基辅市检察院有 200 人。乌克兰加入欧洲议会联盟后，废除了死刑。
乌克兰的检察人员不得参加任何党派组织及其政治活动。近年来，乌克兰十分重视并加强同有组织犯罪和腐败的斗
争。据乌克兰第一副总检家长加尔尼科介绍：十年前我们没有


有组织的犯罪活动，现在很严重，十年前我们不懂什么叫洗钱， 现在经济领域里的犯罪非常多，我们国家损失非常大。我们正在总检察院成立一个专门机构来查处这方面的犯罪。目前，乌克兰自上而下都设立了反有组织犯罪和腐败协调委员会，所有的护法机关，执行机关的领导人都是其成员。有一段时间，这个机构由执行机关牵头负责，没有起到作用，现在这项工作应由执法专家来负责。所以，去年总统决定把这个职能转到检察机关，由总检察长牵头负责这个委员会的工作。现在乌克兰总检察院正在全力以赴查处前总理经济犯罪和渎职犯罪的案件， 并已向中国检察机关提出协查意见（中乌两国检察机关于 1997 年签订了双边司法协助条约）。中国的检察官协助我们完成了一大半，还有一小部分未作完，我们今年再到中国访问时，希望能够协助我们作完，我们的总统和总检察长对这个案件非常重视。
乌克兰检察职能另一个显著特点是对环境保护工作十分重视。自 1991 年开始，从总检察院到区检察院，都有环保检察的专门机构和专门人员。我们实地考察的基辅市达文尼斯基区检察院共计 23 人，检察长 1 人，副检察长 2 人，检察官 7 人，检
察官助手 13 人。其中专门负责环保的检察官 1 人，助手 1 人。依照乌兰克刑法规定，环保犯罪，最高刑为五年有期徒刑。在乌克兰期间，所到之处，自然资源保护得非常好，景色非常优美，人们的环保意识和自觉性非常强，都象爱护生命一样的爱护资源。
乌克兰有 4 个部门依法行使侦查权，分别是内务部、警察局、**局、检察院。检察院具有广泛的侦查权，有权力侦查所有的犯罪案件。
乌克兰对检察官的任职条件要求非常严格。必须具有高等


教育学历，五年以上法律专业毕业的，才可以当检察官，有高校毕业证即可，不再通过任职资格考试。总检察院和州、市检察院有个检察官鉴定考核委员会，负责对检察人员的培训、考核和晋级、奖惩等工作。乌克兰的检察官实行军衔制。
据基辅市检察长（同时兼任乌克兰总检察院副检察长）介绍：乌克兰检察机关是免费为人民服务的唯一一个部门，受理任何案件都不收取任何费用。乌克兰检察机关实行垂直领导， 各级检察院的经费都由中央财政通过总检察院直接划拨。
我们实地考察的敖德萨州法院共有 250 人、管辖人口 260
万。分为民事、刑事两大审判组织，共有 6 个大小不一的审判庭。州法院主要审理危害国家安全、故意杀人、恐怖主义犯罪案件，其他案件都由基层法院审理。法院实行二审终审制。法官任职资格为高等法律学历毕业、年满 25 岁。主审法官不少于
30 岁、实行任期制，每五年重新任命。
敖德萨州法律科学院是个功能齐全。设备先进、专门培训高级法律人才的高等学府。前不久、由总统发布命令升为国家级院校。先后有 10 余名中国留学生在这里学习。这个科学院的毕业生供不应求，许多检察长、法院院长都是这个院校毕业的。乌克兰共有 118 所高等院校，总检察院指定只接受 4 所院校的毕业生，敖德萨州法律科学院是其中之一。
白教堂市劳改所是 1944 年建立的，现在押罪犯 1000 人。
主要从事机械、汽车修理工作、每个犯人每月有 3.5 格力芙尼
亚（相当于人民币 5 元）的工资，在押的多为盗窃、抢劫、吸
毒犯，年龄多在 40 岁以下。劳改场所改造犯人的任务主要是 2 项，一是学习，改造思想，二是培训，提高技能。吃、住的条件都很一般。乌克兰劳改所（监狱）是单独设置的执行机构， 全国共有 130 个，其中少管所 11 个，女监 5 个，女监里设有幼


儿园，收留在押女犯 3 岁以下的子女。最大的监狱有 4 千人。对在押犯的减刑、保外就医、提前释放都有严格的程序规定， 减刑和提前释放须经过劳改所设立的减刑委员会研究提出，然后经当事方和社会有关人士的听证会讨论，最后报请法院裁决。保外就医都须经过基辅市的一个指定的专门医院鉴定。乌克兰的检察机关对此负有监督任务，每个州检察院都设有一个专门的机构负责此项工作。他们不实行驻所检察，只是定期巡回检察，劳改所的减刑委员会召开会议时，都提前通知检察机关来参加。
通过此次考察，我们有如下主要感受和建议:
1、乌克兰在政治上仍属于转型期，经济上处于恢复期，新旧思想观念的碰撞，新旧矛盾的交织造成许多不稳定的因素。因此，乌克兰官方急切希望同外国，特别是包括中国在内的大国沟通交往，一方面求取支持帮助，一方面通过学习借鉴以取得经验，乌克兰的检察制度在实行监督、系统管理、环保检察等方面有许多可学习借鉴之处，我们应有计划的加强这方面的学习和交流。乌克兰的基辅大学和敖德萨州国家法律科学院实力强，有名望，我们应尽快考虑、协商中乌两国互派留学生问题，包括双方检察官到对方学习培训问题。
2、中乌双方签订司法协助条约以来，工作并未全面开展。我在乌克兰经商、留学人员较多，涉外的刑事、民事案件时有发生。有必要对近些年来有关情况和工作做一总结检查，就全面、深入的贯彻落实司法协助条约提出指导性意见并付诸实施。
3、借鉴乌方检察机关外事接待的作法，改革我们的外事接待工作，此次乌方检察机关对我们的接待，既热情友好又简朴节省。除乌方正式宴请之外，其余时间没有陪餐人员，没有陪宿人员，没有翻译人员。对我方食宿的安排都是周到而不奢侈，


实用而不浪费。相比之下，我们安排的陪同服务人员过多一些、食宿档次过高一些。对此，应予改革和规范。



最高人民检察院赴乌克兰考察代表团
2000 年 9 月 30 日

如今的乌克兰，战乱不断，人民遭殃，不知当年的同行们是否健在！

2002 年，徐发以开放性的思维，争取到高检院的同意和支持，组织省内的高级检察官代表团到国外考察学习。
我是第一批的团长，带领七个分市院检察长和 5 名省院处长，以德国为主，访问了西欧七国。那可真是开眼界啊，一路上也是欢声笑语，趣事多多。
我们乘坐的是北京至法兰克福的热线飞机，平时都是人员满舱，依照规定，我与分市院检察长买的是公务舱的票，其他处长是经济舱。真是幸运极了，起飞后，因为特等舱此次航班没有乘客，我们八个人被升级到特等舱去了（不知为什么，也没有让我们再加钱）。特等舱真是太舒服了，每人一个能坐能躺还可以**的大躺椅，舱位中间是个摆满各种酒，饮料，食品的大吧台。不用花钱，可以随时随意饮用。这把大家高兴的， 不住嘴的吃、喝、笑。困了就睡觉，醒了就吃喝。一路舒舒服服的到了法兰克福。
那时，飞机上已经禁烟了，怎么办呢？于是，我拿了几件事先准备的，到访问地送给主人的小礼物，找到漂亮的法航的


乘务员，我不会说英语啊！便拿着烟在嘴上比划着，意思是想抽烟，同时，把小礼物塞到她手中，乘务员笑了，把我领到配给间，拿出个烟灰盒放在地上，指指旁边的小座椅，意思是你就在这里抽吧！美美地抽了两颗烟，我才满足地回到自己的舱位。
法兰克福机场是真大，真忙，真乱啊！据说是世界上第二大机场，平均每分钟起降一架飞机。下机后坐大巴车，20 多分钟才到出站口。
德国的入境手续简易得令人难以置信，每个人也就二三分钟即审批完毕放行。
我们的访问地主要是德国，邀请方是威斯巴登检察院的罗特检察长，他曾担任过国际检察官协会的副会长，是个快言快语，和蔼可亲的老头子，说话总带着“呀，呀，呀呀”的口语。他领着我们先后参观了检察院，议会，监狱，犯罪研究院（相当于我们国家的法学研究所）
威斯巴登检察院比较简陋，窄小，30 几个人拥挤在一座两层灰色小楼里。车辆，办公用具等都很陈旧，相互交流了检察制度，机构设置，职责任务等情况后，即随罗特检察长到其家中做客。
罗特家是带有庭院的两层别墅。他是德国人，老伴儿是匈牙利人，一儿一女都在匈牙利读书，他们接待客人的方式热情而简朴，老伴儿**各种小点心，配以香槟和饮料，即算是家宴了。我们边吃边谈，话题很广泛，也很直接。彼此留下了很好的印象。后来，罗特到中国参加国际检察官协会的活动，他曾到黑龙江专程看过我们，我领罗特吃了很多东北菜，他特别喜欢杀猪菜和粘豆包，高度白酒也喝了有半斤多，一再“呀呀” 的说：真好，真好，感谢，感谢！


威斯巴登议会很气派，大厅，议会厅都很宏大，据说，在德国，议会是最好的建筑，代表着人民的意愿和庄严。议长用香槟酒招待我们，领着我们逐一参观了议会的各个房间。在议会厅，我们还按照他们的规则模拟演练了一次议事会议。
全德犯罪研究院设在法兰克福。云集了德国著名的法律专家。其中有个卡尔的教授访问过中国，我们交谈甚欢，谈到犯罪率时，卡尔教授说：德国的犯罪率比中国高出不止十倍，我很惊讶？！仔细询问才知道，德国把治安案件都统计到犯罪率里面去了，所以比率才会高出许多。
威斯巴登州监狱像个大花园，里面的娱乐、健身器材很齐全，犯人单间关押，每人居住大约 10 平方米房间，有的房间墙壁上还挂着大幅的裸女照片。我们很惊讶，这样的监狱能改造教育好犯人吗？！西方的人权有点极致了吧！
德国人严肃有余，活泼不足。不像俄罗斯民族那样奔放， 能歌善舞。但陪同我们的司机叫“帅克”的却是一个热情大方， 好客善谈的人。帅克：大个子，大胡子，大下巴。琵琶弹的很好，常在休息途中给我们边弹边唱。德国乃至西欧规定，跑长途的司机每两个小时必须强制性地休息 20 分钟，违规者将课以重罚。途中休息的服务站很多，很漂亮，很舒适。帅克还领我们去参观了他的野外别墅，证明了德国人还是很富有的。不知何故，白天西欧高速路上行走车辆，大灯都亮着，多费电呀！
第二次世界大战的两个祸首，是德国和日本，这两个民族都具有穷兵黩武的好战精神，民族的凝聚力，向心力也很强。但是德国民族敢作敢当，反省自身，公开承认罪责并向被害国人民诚恳道歉，不像日本人那样狡猾抵赖，毫无自省之心。
到荷兰参观时，我们遇到了难以理解的怪事，我把它总结为几大怪。


一是活体模特公开卖。在阿姆斯特丹，有一个“红灯区” 即妓女院。街道两旁橱窗里，或立、或坐着各种肤色，近乎**的女郎，明码标价每位每次多长时间多少钱。有的同志以为是塑料模特呢，趴着窗户玻璃往里看，结果，窗里的女郎眨眼一笑，招手让他进去，吓得这个同志转身就跑。街两旁小商店里摆列着多种黄色书刊，光盘。有的妓院门口站立着不知是老板还是侍应生，用生硬的汉语对我们喊着：请进，请进来，中
国人，我们这儿可以开**，回去能报销。这真是让人忍俊不止，又哭笑不得。
二是城中运河连成佰。阿姆斯特丹是个地下水城，城中由
160 多条运河，一千多座桥，形成水中网络，河面上有许多居家的“船屋”，都是穷人的家，河边多是豪宅，那是富人区。
三是政府设立在首都外。荷兰的国会，政府，外交使团不
在首都阿姆斯特丹，而是设立在距首都 60 公里外的海牙市。可能是因为首都水多不方便行车办事的缘故吧。我觉得这是个不错的主意，首都的功能应该分解，就像现在的北京市分解功能一样，不然，首都的功能太集中，于交通、居住、生态都是弊多利少，长期积累会导致城市瘫痪的。
四是窗大门小楼梯窄。不知何故，阿姆斯特丹楼房不高，
多是三五层。但门都很窄，两个人并肩难以通过。窗户都很大， 所以，他们搬运家具等都是从窗户里吊运进去，是历史遗留的习俗，还是另有他意，到现在我也没弄明白。
五是自行车上锁连环。阿姆斯特丹的自行车很多，但有些
自行车上连环套着三四把锁。据导游介绍，这里偷骑自行车的人比较多，为了防盗，车主人往往是套上两把锁。有的偷车贼因偷骑自行车不成，一生气，便又给加了一把锁，我骑不成， 也让车主人骑不了。真是令人啼笑皆非的怪事呀！



卢森堡也是个小国家，乘车经过首都暂短游览了一下，据讲，这个国家钢铁工业极为发达，特别是特殊钢材，占有世界百分之五十以上的份额。

到比利时首都布鲁塞尔，印象最深的是“尿童”的故事了。在首都中心广场的街口，有一座引人注目的“撒尿小童”的铜雕像。他的尿水常年不息，小鸡鸡挺的很高，尿水形成很大很高的弧形。这是被当地誉为“第一市民”的小于连（不是小说红与黑的那个于连）。传说 14 世纪外国侵略并准备炸毁这座城市时，小于连急中生智，用一泡尿浇灭了正在燃烧的导火线， 而挽救了这座古城。从此成为人民心中的民族英雄。各国政要到访时都要来此参观并献上具有本国民族特色的服装给小于连，至今已有七千多套风格各异的服装。

法国巴黎不愧为国际大都市。很大很气派，高层楼房不多， 百年以上建筑物比比皆是。路上人多、车多，特别是大马力的摩托车，不时从身边呼啸而过，很是令人讨厌。
埃菲尔铁塔似乎徒有其名。建于 100 年前，黑不溜秋的钢铁结构很不入眼，说是古建筑吧，距今时间不长，作为现代景观又显得过于陈旧，与巴黎城市风格很不相宜。
卢浮宫藏品真不少，有 40 万件之多，其中不少是从中国掠夺去的。特别是享誉世界的《维纳斯》雕像、《蒙娜丽莎》油画、
《胜利女神》《狮身人面》雕像，堪称世界顶级的艺术瑰宝。我怀疑那些展品是赝品，如是真品，常年展出早就失去原样了。巴黎圣母院，盛名之下其实难符。其风格、规模、艺术美
感都不如科隆的大教堂。一部《巴黎圣母院》的电影，使之抬


高许多身价。媒体舆论，真是能捧杀或棒杀任何人和事。
协和广场，香榭丽舍大街，凯旋门，那与我们北京的天安门广场，长安街无法相比。感叹中华文明的博大精深，深为自豪和骄傲。
我们还特意到利兹酒店去游览一番。当年，戴安娜王妃在这里度过人生的最后一夜。我们也去看了出事的小隧道，长不过百余米，又是单向车道，车速有限制也不快，怎么就车毁人亡了呢？！一代名妃，香消玉殒，真是可惜了。当地人都说戴妃是被谋杀的。
里昂是个 30 万人口的工业城市。当年周恩来、邓小平等中共早期的许多领导人都在此勤工俭学，说是中国革命的圣地， 我看也不为过。
在戛纳住了一晚，一个很清静的小城市，因“戛纳电影节” 蜚声世界。海滩上人不多，海水特别的清，特别的静，特别的蓝。
在法国尼斯市，我们偶遇一处海滨**浴场，无论男女老少，都光溜溜的在海滩上躺着或趴着晒太阳。我们既好奇又不好意思近前去观看，只能远远的用相机拍下几个镜头。我是团长，怕承担责任，一个劲地催大家：“快走，快走，别看了。告诉你们，回去逛“红灯区”和“**浴场”的事情，谁也不能说啊！”
在法国巴黎，“红房子”的艳舞很出名，大家怂恿我，去看看吧，我们几个分市院检察长掏钱，不用省院花钱。我摇摇头， 不行，这个地方不能去，前些年，文化部的周而复因到这个地方受到处分了。坚决不能去。后来，他们有三四个人瞒着我，偷偷地去看了一场艳舞。事后听说，不是传说中的“**舞、**舞”，而是穿着三点式或露出乳房跳钢管舞，贴面舞什么的，


但是，票价很贵，一般票 100 美元，好座位是 200 到 300 美元。

在摩纳哥，那是个居于法国中间的袖珍国家，1.96 平方公里，2 万人口，确实富得流油，下有一个大港湾，尽是豪华游轮；一个大**，周边都是豪华酒店和住宅。进**参观时， 有几个同志被拦住没让进去，因为穿的是休闲装而不是正装。外国人还真是挺讲究的。
到国外旅游的中国人还真是多呀！随时随处可见。熙熙攘攘，吵吵闹闹，随处吸烟，随地吐痰，真是丢尽中国的颜面了。
在法国、荷兰、意大利，我们还碰到好几个本省的熟人。可见，那时的公款旅游是相当的厉害呀！

进入意大利，与前面西欧六国相比，显得杂乱一些。比萨斜塔、罗马竞技场、万神庙、威尼斯广场等虽名望很大，也只是走走看看而已，没有什么感叹和感悟之处。
罗马城中国的梵蒂冈倒是印象颇深，面积 0.44 平方公里， 人口 800，多是主教、神父、修女。大教堂宏伟气派，是世界天主教的中心。穹窿圆顶高 138 米，能容纳五万人。这里埋葬着几百年来各代教皇的圣体或圣骨，有的向游人开放，看了甚是吓人。
七国之旅，不虚此行，开了眼界，增长见识。既感叹古代中国的伟大，又感触近代中国的落后。解放思想，振兴中华， 是我们最大的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