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爱 发布于2023-03-18 18: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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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香子•冷月含红(晁补之体)
一江清流
冷月含红,残菊珍黄。更金桂迟未飘香。
跚跚冬已,仍暖书房。正天非奇,花非次,节非常。
风来雨去,低吟高咏,对寒云了寄秋光。
梅君躲闪,冰雪逃荒。我笔无华,食无味,梦无方。
老爱读诗:
董老师此词应是作于11月血月之时,词以首句为名。“冷月”本应寒)白却自“含”(火)“红”,“残菊”本应“残”败而显“珍黄”,而“金桂”也“迟未飘香”,连续三个物象均反常,因何?“跚跚冬已,仍暖书房”,问题在于“暖冬”!“正天非奇,花非次,节非常。”此处“非”应作“无”解,天对应月,花对应菊桂,节对应冬,均一一照应,分别是失正、失次和失常。
上片重在述理,而下片转入抒情。“风来雨去,低吟高咏,对寒云了寄秋光”,词味隽永,不输宋人。“梅君躲闪,冰雪逃荒”,意即梅未花、雪未下,以回应上片之暖冬、之三“非”,而诗人均已拟人于无形之中。“我”之多情,一会儿“低吟高咏”,一会儿“对寒云”“寄秋光”,换来的却是“躲闪”与“逃荒”,何也?!“我笔无华,食无味,梦无方”!
本词粗读之,不知所云。细读之,构思严谨,起兴于血月,贯一于暖冬,环环相扣,比赋妙用,将诗人对全球变暖、新冠疫情等自然与社会反常现象的无奈、无力与无助表达无余,而这,是一种大爱,是我们所有诗人所要追求的杜诗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