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知之与写诗八
——在拙文《评诗一则二》下复诗友
四十七
7、大大之好!没想到朋友还有这么高的余兴,不肯结束,又谈了这么一大段,仍然先表示欢迎,搁在这里就是我观察的素材,有助于我进一步了解写诗者的生活和心理状况,依然要说声谢谢。
提炼几点。主要是针对主观想法太多,像“跟你辩,想不用括号解释真难,因为明明可以从语境中读出来的,不详说你仿佛看不懂”,这是朋友的文笔和口才能力问题,不可推卸责任。
像“什么叫拓,以主题为基础,不断在深度上和广度上扩展,扩展得多宽,最后能回到主题。这才是拓。”,如此定义,实际是想我跟着就诗论诗跑,这样的主题太狭隘,没法强求人。
像“说你在扯,应该不为过。你一会谈论者人格,一会谈写诗的资格,一会人诗合一,一会实践论,弄得打得开收不拢,就叫一团糟。”说的这些,都与写诗有必然联系,朋友既然不懂,说这是上纲上线,那么就由朋友去,我们既然要讨论,就各话各表,求同存异,互相尊重,不是更好?
四十八
像“好在我心中有数,不时的拉回主题,甚至不得暗中打预防针:如我不反复感谢你笔下留情的保留我的人格,以你的笔锋,还真有开除我人籍的可能”,这一是只能说明朋友视界狭窄,自以为是,不懂得分辨主观客观,顾自维护自身意愿,二是说明朋友缺乏自信和反思,反而好牵强附会,无限联想。
要知道,朋友说的上纲上线,是给自己找借口,实际是害怕上纲上线,且混淆了政治上纲上线与学术学问上纲上线的差异。政治有政治的规律,学术有学术的规律,只要不是主观臆断,政治就有政治的做法,学术就有学术的做法。
而且,在学术上也不叫上纲上线,而是以小见大,是防止学术学问出现漏洞的重要措施和客观基础,如此资格焉能不讲?比如,推崇就诗论诗的做法,明显是对做人的逃避,这不利于文化健康和精神文明建设,是偷换写诗概念,又想在人前炫耀的,自相矛盾和掩耳盗铃行为。
四十九
戳穿这些,恐怕在政治上都有意义,何况对一丝不苟的学术学问?学术学问上任何害怕以小见大的现象,都定然掩盖着背后不求甚解,一知半解的虚伪作风,更别提那些懒惰的人,甘当睁眼瞎的人,模糊是非的人,总想通过滥竽充数,浑水摸鱼,谋求不应有的小算盘了,这上每个人都可自我检验。
又像“我总算明白有些人一个小话题能扯无数篇,原来不过在缠裹脚布,臭不臭我不知道,我没这么傻凑上去闻。”这分明是极其情绪化的乱下判断,难道“一个小话题能扯无数篇”,就可说成“原来不过在缠裹脚布”,还“臭不臭我不知道,我没这么傻凑上去闻”,这是有学问的人做学术的语言吗?
如此,我是不是得为能写出这样的“裹脚布”而庆幸?所以在几年前碰到有人跟朋友一样看法时,我不仅旗帜鲜明,也更坚定了写这种“裹脚布”的探索作风,且一直到现在,依然乐此不疲而不改,就是不受蛊惑和影响,因为我也说过,我写的文章不是给这些人看的,这些人安于懒惰投机,无可救药。
五十
要是写给这些人看,我是不是得迎合他们?是不是也得随波逐流,甚至成为他们?如此我自己的立场在哪?我还有必要写这些东西吗?俗话说,包子宁留馊了,也不给不值的人。
还如“下结论前,也不知道你真调查没,事实连不用调查的事你也能信口下结论,我以诗论诗的六篇就摆在这,我是反诗论者?”
难道朋友忘了前面自己说的“至于看诗论,就如我开始学诗时研究了两个月诗论。结果发现看诗论写不出诗,就如看文学理论写不出文学作品。尤其是把简单的问题弄复杂,却不能把要义言简意赅的收拢的文章,只能越看起糊涂”?
又如“我六首诗只是不以文章的形式论诗而已,但绝对是论诗。可见没有调查权,就没有发言权,对你不怎么管用,只是你审判别人时的工具。”
如此自相矛盾,是不是合上了,我一直所分析的?如:‘可是,这无法证明朋友先前观点:“也是以形象形成意象或用比拟来引起读者的共鸣或思考,而不是像文章一样把道理直接给说明白”,倒反证了自己说的“全篇居然无一处是用形象思维表达情感,这也能称诗,那写诗真能开流水线了”’。
五十一
以及‘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自相矛盾?说明朋友还在初学,认识和经验也在初学里,且仅仅处于刚刚开始的样子,自以为有了点感受,就觉得通向了写诗的大门,其实这是所谓的“就诗论诗”和“为写诗而写诗”’。
还有‘这也证实了,朋友一边反对诗论,说“结果发现看诗论写不出诗,就如看文学理论写不出文学作品。尤其是把简单的问题弄复杂,却不能把要义言简意赅的收拢的文章,只能越看起糊涂”,一边依旧自己也在论:“总而言之:跟学者型的学诗,只能学到知识。而创作,几乎无法跟人学。正因如此,是故,大学只有文学系,设各种文学专业,却无作家系,以教如何创作各种文学作品为主的专业。”,这就是自相矛盾的后果之一。’
正是这样,我才又加以戳穿说:“对看不惯、玩不来的,就发牢 骚,相反才什么都对,这就叫“自相矛盾不离身”,如此可见诸写诗的前途如何,是必须改进的地方。”
五十二
如此该不该指出:“人性总是以进步和不违背规律为前进方向的,任何想绕过规律,绕过修养,绕过进步的行为,都是被总的人类发展所不齿的,故人类以追求高尚为美德,写诗就自然而然非如此不可,况且人人都在生活之中,故意撇开成长规律而出现任何拔苗助长,急功近利的做法,都违背了生活的美好及其真谛,也就是人对自身的否定”?
再如朋友说“干瘪的文章体。拿写诗当文章来写,没意象,没形象思维,标语和口水横飞,万能句当家,正确的废话凑数,结尾口号式提升境界。”说这话有什么根据,就凭自己一知半解的凭印象判断?如此好恶之观,可否代表写诗标准?
其它就不予以在此一一分辨了,毕竟辨别主观的东西,是为了更好认识客观,还是适可而止为好,一篇在宣布结束后,还能用余兴写来的2000字,都是主观宣泄,拿没有主题当主题,无非是追着自己听不到好话的地方跑,可以探知这几次表现,前后该是什么逻辑。
五十三
对此,若算不上朋友自己说的“我总算明白有些人一个小话题能扯无数篇,原来不过在缠裹脚布,臭不臭我不知道,我没这么傻凑上去闻”,那么还有什么可探讨的价值呢?
以上依然是小趁稍闲,用这么费神的分析,来逗闷子,也有2000字了,看看是这样的有针对性客观分析文字,还是说着“天马行空”,又犯着“天马行空”,说着“好在我心中有数,不时的拉回主题,甚至不得暗中打预防针”,又犯着“我可准备跟随先生天马行空思路转呢”,哪种文字样式,才是真的“原来不过在缠裹脚布”?
朋友最后说“你的实践论,自个用实践去检验吧,检验好了再让我去细看——我真没时间看又臭又长又不在点的文章。”
这点上,我仍跟朋友不一样,对什么东西,在仔细分辨以前都不敢轻易下结论,而且不肯放过任何蛛丝马迹,包括对朋友留在这里的任何文字,同样给予最大尊重。
五十四
照例几句,----
看惯浮云干闹雨,不嫌往复出千端。来兮笑待雷无响,去也欣呼闪有观。
春夏阴晴天自暖,冬秋凉热雪徒寒。自然规律谁能阻,淘汰之间孰失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