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浪白石(周先谋) 发布于2021-04-06 06: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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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深沉大度如海,妻子秀美柔情似水,孩子活泼欢快象鱼,生活和谐的如贝多芬的月光。
月光,那一定如银织的网撒在蓝蓝的河面,那一定像透明的雾,氤氲于山间原野。月儿呢,满满的,圆圆的,浸在甜恬的心的碧绿潭。
深深浅浅的一串脚印,留在门外,或许是被省略的人生叹喟。
来年秋天,一地高粱坦然如昨地红红火火灿烂若霞。待到薄霜洒落,高粱棵一夜间染尽风流炽烈燃烧。这时,人们面对高粱刃光闪闪的镰刀,义无反顾一阵阵断裂倒地的咔嚓声响彻天地。人群扫过,红色辉光一闪即逝,高粱可披肝沥胆慷慨悲壮,倒下一地,风华神采昔日梦长。
一贯不败的狞笑便叫人毛骨悚然,无肌无脂的平板面孔,令人感到刻毒,圆润端正的滑稽面孔不免隐藏着无穷的讹诈与欺骗。唯有粗陋朴实不涂伪装色的面一见如故,心感暗通。
伪装的朋友像一团棉,毛茸茸全无锋芒,背地里却长一蓬刺,龇裂裂谋你的皮,人前是笑面羊谦卑温顺十二分的诚意,人后却是荒原狼,恨不得啖你的肉,嚼你的骨喝你的血。
独自一人又哭又笑,颠颠倒倒地写,直写得信纸也能格格发笑亦或眼泪汪汪。想来写信,真的是启迪灵感激发创造,许多信写得都是文采飞扬,妙语连珠,开一纸灵秀之花。
秦砖,披着远古呼啸的长风,拔地,变成一条不死的巨龙。肩负着华夏龙的使命。一个烽火台,便是一个风景,一个垛口,便是一个沉思。断剁残墙都是那狼烟旗幡的故事,年年岁岁,风风雨雨。秦皇雄性的图腾,与孟姜女哭泣的褴褛,定格成古长城历史的开篇。沉默于云暗天低,沉默于亿万斯年。上古的烽烟,时而明夜,时而呼啸,秦砖的回声,从远古中来,灵魂的忧伤,长成冷峻的年轮。历史的雪、雨、霜、风,在长城边上的黄土高坡,升腾起一阵阵狼烟的意蕴,重温鏖战的激荡,也重温塞北胡笳的惊颤……
我埋头疾走,不敢回头,他并没有追上来,但我可以感受他火热的视线正烫在我的脊背上,这是我们最后的一面,在匆匆中高中时代也在我身后永远的关闭了。
连她那回眸一笑,都叫秋日娇媚了三分。
那一丝不乱的披肩发,它如春天的风,温馨和煦,如夏日的云飘逸潇洒,如秋天的水,幽静清澈,如冬天的光,温暖透明。长长的秀发,它披在你的肩上,就如阳光与彩云点缀宇宙那样自然熨帖。
明知道,你我行如参商,永远等距离的可知而不可望,我却依然在这苦雨凄风中凝固成一株孤独的苦楝树,玩守着那片漆黑的楼道,想象你被一朿沫满天伦之乐的橘黄光晕托起,眼露迷离,心摇意游。
千般的焦灼,万般的沉重,眼泪婆娑处幻化出你我一几相隔,清茶一杯氤氲,四目无言,诉说着几多苦思与默契。
“可使食无肉,不可居无竹,无肉令人瘦,无竹令人俗”(苏轼)。“何可一日无此君”(王子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