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鹅和鱼儿,本是约定同向使力拉车。埋头努力,却不知一个心仰天空,一个命逐海蔚,逐离一线。
之后,愈发的苦心,反挣得扯鳞拔羽眦目滴血,这样不肯解套。哪个不寒?
泰山上的铜心系命锁在春晴里暖结,在春雨里滴落,松涛虎吼,一张张鸳鸯债券谁人返山领回过?
是命不是命,有解自有天意解。
高祖击布时,为留矢所中,行道病。“吾以布衣提三尺剑天下,此非天命乎?命乃在天,虽扁鹊何益?”
君欲穷通理,渔歌入浦深。
茅茨不翦,采橼不斫,上午遣入茶访,中午倒向酒垆,花楼榭酒里也丢做个雨井烟垣。
这样一个人踏来踏去,清茶,辣酒中腾挪心气还是刹不住一把沧海回头的踉跄。
就等夜,等有静雨来访,半瓢蓬转文字地北天南,牵牵扯扯巫山楚雨。
那月,便能揣在怀里为心性供养,发灵根幽茎。
百年之后,谁知能续旧约涓涓?有约不来过夜半,纸上即落旧时雨!
慢蕴笔墨间的和合之谛,也就忘记了应世的章法;
明明是写金木水火土,烟墨中游来一条无踪无迹,无首无尾的鱼龙。
她自看,自疼,自欢喜。于是,诗里画里,松风吹解带,山月照弹琴,自博自解,管人是否意会。
我说你,你便在我眼里;我说伊,红妆便从此在故事里。
-------伊人红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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