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词都有一个写什么、怎么写和不怎么写的过程。我估计大多数诗友会这样写,即:原唱怎么写就怎么写。而我却一直主张“不怎么写”,主张找到一个别样的角度来写,意在打开对“唱和”的理解。因此我不是仰视李清照,更不是照着她的词“描红”,而是回答她。
毛泽东答李淑一之《蝶恋花——我失骄杨》,完全是把自己同李淑一放在同一个平台上,从“同病相怜”生发,其实毛泽东是说他自己的事与情。
我答李清照,与此相似。是给李之此词最核心的部分,生发开来,以平等交流的姿态,与她探讨“学诗”与生活、“学诗”与人生、“学诗”与一个人的成就,等等的事。
当然,就我的答词而言,不能算精品,这个我有自己的认识。(见下面的评论与丝丝同志的探讨)。
立此存照,只是用于鞭策自己,让自己在若干年后为自己脸红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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