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午小假过后的初晨,终日与汗酸为伍,且被晒的几近干尸的我,又再次的失眠了。然而 ; 昨夜的难寐,却是既惊复喜,惊的是闷雷霹响和雨声的急促,喜的是满室的燥热尽去,代之而来的是一屋子清凉的爽气。
这段万般寂寥的日子,我已很认命的担起 (家庭煮夫) 的重任,每天挽着菜篮子在市场里挑肥拣瘦,在菜摊前论斤称两、锱铢必较,要他一块姜、讨上几根葱…… 回到家中更是烟熏火燎的,在厨房里悲苦的惨度铁血岁月。
前些天,好不容易有一次走出囚牢,与青山碧海相约的机会,欢欢喜喜的出门,快快乐乐地返家之后,却又乐极生悲的中暑就医,彷佛如此反复的折腾,已成为自己难以脱逃的宿命。
最最让人不能忍受的,还是南台湾盛暑的酷热。六月的艳阳,艳的毫无美感可言,更让我全身的毛细孔,分分秒秒的都在进行着泄洪的操演,汗水滚烫、酸臭的奔流不止。日日夜夜渴望云霓而不得,如斯的日子,令人万念俱灰、生不如死。今晨,闷响了一整夜的惊雷,总算轰出了一场略为象样的雨来,感动的我老泪纵横、伏地膜拜,并以一首七言诗记之。祝好,想念!
亚农 笔于高雄
标签:
最近读者
发表评论
请勿大段复制原文、请勿千篇一律、请勿过分溢美。(发纯表情不用审核)
诗友评论 (0) [我要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