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悲伤总是很有定力。附着在自尊上面,它站立的姿势像个跋扈的公主。而这不易被爱情察觉的部分,自然,也不易被谁摧毁。
这样的状态是一个片段的打开,像一朵永不凋谢的刹那之花,完成着童年,少年,中年和老年。
温和中深藏不露,以至于,自己在大多数时候,以为那是欢喜的。
无始无终地追逐着自己,追逐着一个叫真实的表情。这个追逐令我似乎永远像个孩子的野蛮,打点着人世悲欢。
我不孤独,只是经常独自微笑,用这笑容吞咽天边滑落的流星。
食味了知神抱负,未尝片刻是孤独。
从今便有伤情客,也是人生一字除。
春天又到了,想象在田里积肥的农民,该准备的时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