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逢清明,思亲倍感。阴阳两隔,诗泪成行。念母爱之悠悠,叹天地之茫茫。
注释1:
《怀念母亲》系08年初在济南所作,在宾馆里由我口述、朋友打字。一因时间仓促,二有伤感之隐,略显单薄,未能写的尽善尽美。请谅解。有其他的文章叙述母亲的事迹。
注释2:
抗战时,外公外婆带着儿子们远去重庆,却把女儿们都留在老家。母亲在那里度过了担惊受怕的童年和少年。作为外婆唯一的女儿,母亲对家庭出身,一直很敏感,形成谨小慎微的性格。外婆家出身于大资本家,家人亲戚在49年左右悉数出走海外。外公出身大商人家庭,五四前后,曾在北大求学,专修法律,思想进步,大革命时曾加入共产党(后脱党,成为民主人士),他在武汉的寓所曾收留过罗亦农和赵世炎烈士。这样的家庭,又有党内高层同乡的引导,母亲参加革命是必然的选择,并跟随外婆与那个家庭彻底决裂了。
我是家里的老小。我的出生也是母亲最苦难的时候。那时正值文革闹得最厉害的时候。身为抗战干部的父亲正在总后机关接受三千人的批判。出生的第二天,母亲就被造反派撵出了301医院。家里也被翻的一片狼藉,哥哥们孤苦零丁。连五十年代毛泽东彭德怀接见我父亲和战友们的照片也被抄走,直到前些日子才发还。
耻于与女儿女婿生活在一起的外公,去东北投奔了儿子,最后与外婆终老在那片黑土地上。一场文革,近百本的日志和其他物品遗失殆尽。只有他留给母亲的墨宝和照片等物,完好保留下来,最后传给了我——他的外孙。
外公与董必武是同乡好友,照片里的诗系董必武为我外曾祖父贺寿而作、外公在晚年抄录,顺请诗友们欣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