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诗的原理
二百七十、怎样从理论和理解生活体会修养
(接上一话题)或许有疑问:没有自强,没有独立自主,哪来自立?的确是这样,只是如此却解释不通,为什么“君子不食嗟来之食”?为什么“英雄宁死不屈”?解释不了,会不会转向去跟主观主义要解释?
若看成有信仰、有信念,有理想,也非不可以,不过有信仰、有信念,有理想,目的是为了什么?结果怎样?目的是为了让人自立,结果还是让人自立,是通过人的自立,让人担起一定的主体和本分,并从此出发去不折不扣地奋斗。
是这样,可以把有信仰、有信念,有理想,看成自立的本质,即灵魂,但与独立自主最近的本质还是自立。只有自立了,才可有独立自主的选择,才能以自强表现出来。是这才解释了之所以“君子不食嗟来之食”,之所以“英雄宁死不屈”。
也因此,不能把自立仅仅局限于物质自立上。单纯看物质自立,不努力、不奋斗,未必不能达到。像当今之官二代,富二代、款二代,都是很好的例子,有很多都在挥霍父辈荣耀,甚至比父辈还骄奢淫逸,贪婪腐朽,更加自私自利和依赖剥削压榨,这如何称得上自立?
看自立与否,把物质和精神割裂,是看不准的,都逃不出主观主义孤立片面的视界。这方面,从社会讲、从政治讲、从一个企业讲,从一个人讲,都有着现象可变,内在不变之理。
自立就是自立,不能自立就是不能自立,不可附加太多条件,一有太多条件,就解释不通“君子不食嗟来之食”和“英雄宁死不屈”,也就有偷换自立概念的嫌疑。自立概念一旦被偷换,意味相应的信仰、信念、理想,以及在此基础上的独立自主和自强,都同时被置换或掏空。
这一是说明,自立是依据人格而有性质的,不能让人格和自立两不搭,搞成驴唇不对马嘴,也不能脱离具体的客观存在基础,而空谈自立。
其次说明,在社会主义社会,不能出现非社会主义人格,哪怕从历史发展角度讲,也只能让非社会主义人格越来越少,而不能相反,相反就意味从社会角度的自我否定,所以在社会主义社会里,人的自立必须同样有益于社会主义社会,所谓“不能忘本”。
若从社会而言,保持社会主义性质就是中国自立的本质,若从政治而言,官员的素质是否成熟,是否代表相应职位应有的主体和本分,都是对政治能否自立的证明。
就一个企业看,又如,马云算不算自立了呢?他为什么要反对监管?因为他给自立附加了过多条件,让他感觉已经无法在必要的监管条件下生存,接下来势必缺乏把这当做原则,哪怕坎坷的忍耐力,势必以为不能再独立自主了,不得不表现出不愿自觉服从于社会主义机制体制而自强的一面,甚至不顾影响为此提出强烈诉求,再也说不上相对于社会主义制度的自立,同样说不上相对于他自己适应社会主义制度的自立。
这说明,不能自立不仅仅是不能自立,没这么简单,而意味成了不稳定因素,不可能不对外界造成破坏,并借助一定破坏来满足不能自立状况下的生存,由此可见自立多么重要。
若深究一下,会发现,这也是社会主义制度未能本着自身自立和社会自立,在缺少提高警惕,防微杜渐,而让渡了社会主义性质和公民思想武装的同时,用制度优越性把马云们惯坏了的必然结果,让马云们非但感受不到社会主义制度优越性,带给他们令资本主义制度连想都不敢想的,以极短的时间就迅速发展壮大起来的机会和宽松环境,反而让他们迅速滑向了另一个阶级,不仅以怨报恩,甚至公开唱起了反调。
这提示了,一味造就宠儿,并不能使宠儿自立。也提示了,任何不重视性质的做法,都必然殃及本质,都必然事与愿违。自立作为一定本质而表现为一定人格品质,其中独立自主和自强,包括忍耐,都是自立应有的性质,反映不出这些性质,自立便很难说。
若从人的灵魂讲,自立是主观本着客观,正确看待和适应自身与环境的关系的问题,故绝不能用主观强加客观,而给自立找这样那样的借口,并附加过多,尤其是不合理的条件,否则就不意味适应环境和自立,毕竟人对外界的改变,总是改变那些能改变的,即客观所允许的,绝不能搞唯心论,也不能犯主观主义。
就以上说到的内容而言,自强以独立自主为本质,独立自主以自立为本质,自立又以定力为本质,定力的本质则是人的灵魂及其意志力,其中既有主动获得强大信念支撑的因素,也有自然而然形成的习惯信仰因素,综合起来就是大道至简的一个过程,而至简易得,大道不好得,大道易懂,却不好做。
什么事一到至简,都因为清晰明了而易于死记硬背,如果缺少坚定唯物主义意识和能力,就免不了淡化大道而成了囫囵吞枣,意味离开了大道,至简也没有了应有的性质,成了无本之木,同时还极易被概念偷换和置换。
例如,社会主义致富是人人地位平等,机会公平,权利不受剥夺,尊严不受压迫,劳动光荣,按劳取酬,走符合社会主义独特生产关系道路的致富,这总是不能否定的,其中任何一个定语,都是致富相对于社会主义制度不可缺少的性质,即社会主义性质的致富,是致富的大道,事实果真如此否?
所以,致富的概念一旦被偷换,又因为这个概念的本质不能空,也就意味被置换了,不仅这在事实上证明了,也从理论上说通了,这不是社会主义性质的致富,只能简单说成中国大地上的致富,如果说成社会主义社会致富,或社会主义制度下致富,便又等于要么张冠李戴,要么连社会和制度都成了幌子。
反过来想,至简为什么这么容易被偷换和置换?因为大道和至简不是两个事物,而是同一事物的不同描述,一旦割裂开来,孤立静止片面地看待一个与另一个,就不再是唯物主义,恰恰是主观主义一以贯之而巴不得的做法。
从不同描述讲,大道和至简都是相对于真理的探索和这样的结果,是对实践经验和人类智慧的概括,否则便没人愿意费这功夫,唯在这个过程中,是否真的是相对于真理,又能作为真理的大道和至简,则是另一回事,姑且不论。
大道与至简,作为同一个事物,至简以大道为原理,大道以至简为最接近本质的简明真理,至简是对大道的凝聚和缩编,是追求本质的必然,那么能否在找到了本质以后,就可割裂一切?
恰恰相反,本质不能独立存在,既离不开自身应有的性质,也存在自身作为更深本质的性质的可能,总是起着对同一事,同一本性,同一属别,在人类已知和非已知状态下,根脉上的客观自然联系作用,且不以人的意志转移,岂能单单抽出本质来任人而为?
尽管主观主义认识不到这些,也不考虑这些,但唯物主义哪能也当主观主义的俘虏?唯物主义无限追求真理的态度和严谨作风,让唯物观总能坚持本质与性质不能割裂的客观性,非但不会割裂大道和至简,不会把规律和它的原理分开来看,而且还要把整体作为按规律办事的出发点,循着大道继续按规律办事。
这就如同捋一堆线团,本来是通过“辩证唯物论的认识论”才找到头绪的,但找到头绪干什么?是为了头绪而头绪,还是通过这个头绪把线团捋清,以便最终认识这堆线团?
这就知道,不能找到头绪以后就掐掉不管了,如果这样从哪里掐断还不都一样?何必费劲找头绪?恰恰是因为认识这堆线团整体的需要,所以才特别重视头绪,通过找到头绪,再顺着头绪展开,进一步捋清整体,如此才算认识了这堆线团。
这就是唯物主义认识事物的一般过程和基本原理。由此看出,头绪作为至简是整个认识过程的关键,是根本性矛盾,是本质问题,解决不了本质问题,这个问题就始从占据着整个认识过程的主要矛盾位置,即,从根本上探索和追求真理过程中的主要矛盾位置。(转下一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