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诗的原理
一百七十四、怎样从过程和效率体会修养
过程,是达成目标所需要的在时间和条件上的准备,其规律就是由易到难,由浅入深、由慢到快,由点到面,由简单到复杂的发展性和秩序性,特征则是依此呈现出的具体发展的程序性,正因此,过程在必须依据规律的基础上,具有了可安排性的特点,也就是可制定性、可调整性和可预知性。
目标也可以制定,但制定不代表达成。要达成目标就需要过程,没有过程就不可能实现,故实现目标和所需的过程,都不是天上掉下来的,总是人在其中努力的结果。
也因此,不同的目标需要不同的过程,是目标决定过程,而不是相反,如果相反,就意味打哪指哪,与漫无目的的没有目标实际成了一回事。
正是这样,为实现目标制定达成过程,就成了表面现象,实质则是为在这个过程中人的努力制定相应方案,最终是人的努力让过程得以实施,并让实现目标有了可能。
人总是因人而异的,目标和过程的制定也必须因人而异。这就要求,在人、目标和过程三者中找准平衡点,并适当为目标和过程提高一些空间和时间,以便为人的努力预留成长余地,从而寻求动态平衡,并倾向于向过程中的发展运力,直至促成目标的实现。这就是制订过程的原理。
原理要靠原则来维护。这个原则就是,无论怎样制定目标和过程,在人、目标、过程三者之间,既不能出现驴唇不对马嘴的情形,以免发生结构矛盾,导致劳而无功,一事无成,也不可出现小马拉大车的情形,导致力不能及,人不胜任,贻误大局,还不可出现杀鸡用牛刀的情形,造成资源浪费,人浮于事,好人变坏。
是这个原则,要求制定目标和过程都要因人进行,然后才是因目标制定过程。这些都是具体情形具体分析和一分为二的事情,其中人是最活跃的因素,过程和目标都是相对稳定因素。
只有在不影响所制定目标达成的情况下,过程才具有可调整的灵活性,当然也可以适当调整目标,以更好地顺应人的成长。不过,通过实践一旦发现所制定的目标和过程并不合理,全面调整不仅必要,也是必须的。
过程是达成目标的充要因素,非但不允许偷工减料,也不允许外来干扰。对达成目标而言,任何偷工减料和外来干扰都是对目标的不尊重。
事实是,随着过程的推移,任何主客观有利不利因素,特别是各种偶然因素,都会以这样那样方式掺入进来,这就要具体情形具体分析,尽量克服不利因素,吸纳有利因素,并结合一分为二加以辩证。
在目标一定的情况下,达成目标的过程不计算偶然而带有偷工减料的因素,因为过程的损失就是目标的损失,除非偶然因素以额外做功的有利方式缩短了达成目标时间。
缩短达成目标时间是速度和效率问题。这方面,不可用市侩来理解过程达成目标的时间,要把过程和达成目标的时间,理解成与做功的关系。
这处提示的是,人、过程、目标都必须是健康的,任何一方面出现了非健康因素,都意味经不起推敲,而等于做歪功。把歪功不论当做目标、当做过程,还是看成人的努力,都因为不在人类总的发展规律上而是旁门左道,一切便不值得有说道了,当然也提不上速度和效率。
过程总需要时间。当目标和过程一定,做功就是额定的,与时间是反比关系,与速度是正比关系,反之时间额定,如果做功越多,说明速度越快,效率越大。两方面对目标而言,过程做功越多,说明速度越快,达成目标所用时间就越短。
由此可知,效率不仅仅指时间、速度,还有质量。光有时间、速度,而没有质量,就说明在做功上一定有偷工减料的成分,假如做功未偷工减料,却显现不出时间和速度,自然就意味没有效率。
概括起来,姑且给效率这么定义:效率是针对预期目标并通过达成预期目标,所呈现出的最短时间、最快速度和最完整的做功。
在这个定义中,因为有对做功的完整要求,哪怕效率、时间、速度,都可能是变化中的,目标和过程则因为有质量要求而是额定的,也就没法以市侩的态度,来偷换概念。
这样就排除了在急功近利情况下,通过一些投机取巧的方式来达成目标的可能性。一旦有这样的可能性出现,目标就意味不再是预期之目标而一定是掺了水分的,同理,过程也不再是完整过程,必然因为没有完整做功而注定是偷工减料了的。
在唯物主义看来,对任何事情都应该这样一丝不苟,老老实实,客客观观来做,经得起透过现象看本质的拷问,除了以科学态度运用具体情形具体分析和一分为二来对人、过程和目标进行合理安排,对实施方案和进程随时进行不失原则的辩证分析和灵活把握,此外不允许任何主被动的偷工减料和投机取巧。
应该承认,这样的说法在当今社会还很理想化,因为急功近利的大环境下,哪个人都想多点投机取巧的机会,多点天上掉馅饼的幸运,多点超越别人的偶然因素。是这种心理心态,让人人明知偷工减料和不劳而获与目标不相干,却硬要把二者联系起来,明知做功不完整,却硬要偷换过程概念也要站在不结实的目标上招摇撞骗,明知即使达成所谓“目标”,被人说成“成功”是可耻的,也不愿意挤掉水分而重新老老实实做人。
正是在这样的情形里,所有与之形成鲜明对照的理想化,才不是主观主义的理想化,才是实事求是和有客观远见的认识,才更体现出唯物主义的光辉,才是站在长远得失规律上最有现实意义的正确观念。
由此想到“努力过了就没有遗憾”这句话,看似很励志,也有哲理,可惜要经得起推敲,还须一分为二从两方面来说。即,目标健康与否。
目标健康与否,是认识正确与否的反映。目标不健康,所有努力不管怎样都是遗憾,无所谓“没有遗憾”,而目标健康,只要肯于努力,不论结果如何都值得没有遗憾,不然认识仍会有问题。
分析起来,一是,为什么把“努力”跟“遗憾”联系起来?二者有联系吗?这样的说法有没有功利之心作怪?若没有功利之心,“努力”同“遗憾”怎么联系?
把“努力”指向功利目标,或因能力不足,或因机遇不给,或因手段不够,总有达不到的情况,这本来很正常,为什么要“遗憾”?说完“努力过了就没有遗憾”,就真的心平气和没有遗憾了?是不是还得继续奔波于攀比大潮中?即使攀比之心不再强烈,前后比起来与灰心丧气,破罐破摔何异?
二是,努力本就是人性积极向上的良好表现,本身就是对人性的积极发挥和美好释放,这意味幸福和快乐,哪怕过程艰苦卓绝,哪怕目标不能实现,都与遗憾没有丁点联系。
如果非得联系起来不可,就是狭隘,就逃不出自私自利之念。想一想,那些为共和国无私奉献英勇牺牲的人们,那些勒紧裤腰带也要建设社会主义的一代,很多都没能看到共和国成立,没能享受今天的日子,那么在他们心中,努力意味什么?
凡努力所指向的是健康目标,不管努力走到了哪里,哪里都是努力的结果,都意味人生有价值。这样说,不是主观看法和想法,而是正确的观念和成功实践,是自古以来国情优秀传统证明出来的,更是党领导中国革命以后轰轰烈烈走出来的,同样是新中国成立以后全国人民的大多数之普遍共识和行动。
所以,把“努力”和遗憾不遗憾联系起来,如果当做某种坚定态度,要么用来表示决心以笃定以后向往,要么用来表示反驳以维护过来意志,乃至表达以情感为目标的感受,只要不过分,怎么都无妨事,至于有没有可经得起证明的具体表现,都可交给客观任由分说。
反之,单纯把具体功利作为努力目标,并以遗憾不遗憾概括过来体会和经验,不仅不能励志,倒是越励越有坏影响,因为此时在“努力过了就没有遗憾”这句话中,仅凭对未能实现目标的无奈意味,流露出的不幸福感,以及打消不了对利益的渴望,便足以说明其追求和目标都是有问题的。
目标有问题,就成了问题追求。这种情形,如果从人类总的得失规律讲,非但因目标过于现实而割裂了或根本没有与远大合理目标的联系,导致过程离了投机钻营,侥幸狡诈,乃至不择手段和丧失原则就行不通,注定由于变数过大,充满不确定性和无可预知而无理,不在规律上,也因不论目标达成与否都实际称不上有健康追求,即便抛开目标不论,依旧说不上过程有合理之处,故过程站不住,速度和效率便无从谈起,速度和效率无从谈起,一切只能归零。
换言之,这就是小资产阶级意识下虚伪追求现象,实际是无目标、无追求现象,除了从不正确的所谓“追求”里摆脱出来,除了从健康修养出发,除了重新调整认识和方案,就没有别的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