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学究己在这么干了,害得我快完稿的故事,又得重写。学究害人不浅,我智商本不行,多写一遍,累得够呛。当然不是全部的学究都这样。这种学究无外乎两种:一种其实是披着学究外衣的浅白货,一种是做学问究死理的人。我说话老不加注,就有人就上纲上线的,弄得我是天下公敌一样。这也怪不得人家,谁让我话老说不全呢。我此文章里后面的学究,凡不再加注的,就指做学问究死理的学究。也不知道他们唯恐天下人不来笔诛我,是不是真为了正义。其实我智商比个白痴高不了多少,何至于要天下人共诛呢。我又没暴力倾向,不管行为上的暴力和语言上的软暴力,这都容不下,这正义也够正义的了。也可能是他们的正义也就那么一点点,就叫弱正义吧。
好好的说故事,又让学究的事弄乱了,重新接着来。看了半天,发现前三首是一组。欲解前三首,必须先找着突破点。第三首是个“三个桃子请两个客人”震出幕后主子的故事。我隐约记得书中见过“二桃杀三士”的故事,但我读不太懂,有兴趣的人自可自读。这不是传统的用典的手法,但能联想着用典的事,我也没读多少书,就叫化用典吧。我说得术语不对,学究别骂我,把我这弱智再骂下去,就真白痴了,以后就讲不了故事啦。总之,这样用产生了某种微妙的感觉。我的理解,不管什么学究的狗屁学问,总之,能产生微妙的感觉,就是修辞手法,只是有的命名了,有的没命名。笔侠写的诗,学究看过,往往一句:书上没这用法。书上没这用法,反正笔侠就用上。我见学究们写诗,全按书上的理论,写得只是找不着毛病,可就读起来没一点感觉。他们说好,可我想烂了脑袋也感觉不到感觉,再好有何用。我读诗就是为了体验美感或趣味。拿把尺子来把诗量来量来去,弄得稿科研一样:一是一,一点一是一点一的,一丁点趣也没有。何况他们的尺子太多,各种尺子量了好半天,最后得出一句:四平头。我以为这是干什么呢,说了等于白说。但他们觉得很有趣,由他们去。
最近有个擂台,就有学究天天乐此不疲的干这事。不过,我发现他们并没怎的认真去量,要不,才刚说一句:先打5分。马上补充:哦。出律,改成2分。一个做学问的,平时也肯定这么不严谨。做学问,讲究个慎言,当笔在手时,笔就代表了言,慎下笔。出语马上改,给人一种太不靠谱的感觉。用繁体,感觉很有学问。可诗标注个模棱两可的旧体,偏一个字出律。谁纠就说是古体。这“诗外功夫”真是高妙。甚至连平水韵兼新韵是从宽还是从严都弄不明白一样。甚至用这样的话:附议某某评委意见。听着像上朝一样了,就差喊万岁了。据说有一个评委,踏踏实实的花了一周时间制定了量化表,量化却不固化,原则加灵活。但可惜的是,只评一首,一会就让附议得评诗的工作干不下去了。若不采取“群讨论”的方法把此人弄出去,这一窝乱钝式的评法进行不下去了。诸葛亮“舌战群儒”,江东群儒也是一个个的轮流发言,等诸葛亮批驳完一个后,另一个才出言发难。如果也是这样一窝蜂扯着诸葛亮“群战”,诸葛亮估计一会儿长袍让撕成粉碎,就不会有“舌战群儒”的典故了,也不知道这群做学问的,怎就集体不读这典,要不,读这么简单的典这么简单的道理也悟不出。可见多数只是装有学问,要不就是读书只得其形,根本不在乎得其精要,一群这样的评委,这界擂台赛的质量足可保证(话说全点:不指全体评委,要不上纲上线到又是侮辱全体评委。这群人也就这点最能了,明明能分析语境得出结论,故意装着看不懂,然后断章取义扣帽子。害我这白痴每天和他们说话都得补充这补充那的。唯恐一不小心让他人逮个漏就上纲上线的群批)。最可耻的是,以多批一时,“众方”说了多少过头话全然不记,把那个“一方”把文章一撤抹去多少可打架的材料的事,说成是消灭罪证。也不掂量掂量:真要一对一抓把柄对辩,有人可以单独出战否。
想必平时他们都是这样“群论”做学问的。我知道正儿八经的讨论,都是有一个中心讨论问题,各自思考得差不多了再来讨论,讨论时是一个人说完,再另一个人说,三思后而说。讨论后意见不一样,回去后,各自再思考,思考得差不多了,再来讨论,周而复始。如此讨论,才有效果。只讨论不认真思考,谁嘴快谁多说,谁想说,随意插嘴抢话,一听不顺耳,出言是训斥,甚至是几个人同时训斥。真当是农贸市场叫卖,都说自己的好,散了市场,一地鸡毛。可能他们认为这样讨论声音够大,声音够杂,才热闹,这样做学问才有阵势。做学问要是让外人感觉不出是在做学问,这学问做着多没意思。完全忘了做学问讲究:厚积薄发。我常常想,这些人只在让人知道他们在做学问罢,和真做学问没有一毛钱关|系。而那个“工欲善其器,必先利其器”的,因为没见擂台有批改作文痕迹,花了两天多时间写的几千字的综合评述,一刹那就“围评”得体无完肤。我知道从古到今阅卷都是盲评:不但评委和考生间,评委和评委间也是不得互相交流信息的,以保持独立性。这学术精神,还不如古人,也不知道他们平时里研究学问时,怎么能把这些简单的原则不当回事。擂台上也全不顾,把其弄得朝庭上庭议一样:附议。不如直接开集体评议大会得了。
我感觉这事和这八首组诗有关系。得,这只说个闲话。小说就是小说,纯属虚构。任何人对号入座,皆由自便。
再不打住,回到讲故事,估计读者跑了没一个了。这得倒着分析前二首。到的两个肯定是双簧演员。这双簧演员干了什么了。肯定不是在舞台上干,舞台上这么干是双簧演员的天职,反必须得这么干。一定是在现实中这么干过。双簧是什么?我想了半天,忽然明白,弄通概念是学究显摆学问爱干的事,要究起来,我这故事就不用讲了。总之,这双簧演员一定是一个做人一个做鬼的事。铁面的在前台做诱惑,至于为什么把诗邀,我只是按诗面理解,应该是斗诗吧,斗诗总得要评委吧,如是有了个无私人的,只有无私的人才公正,可为什么暗揣把利斧呢?不明白,现实中发生什么事,不知道。颈联,居然不按转的套路,好像承着颔联来的。笔侠今年来,用笔越来越让我摸不着北了,递来的诗,大半不按这套路来。凭我和他的通灵之感,他是在故意破学究的理论。形成了理论,天下人一窝蜂这样写,有什么个性,没个性的就是窠臼,再好的菜也不能天天吃,天天让吃燕窝,还不能吃得人想吐。追求个性的本质是创新,就得突破窠臼。不管了,继续分析,姓甄的莽士应该是那铁面汉,姓贾的书生应该无私客。写了半天,废话:铁面的轩昂,无私的磊落,必须的啊,两联犯复,整个颈联就个废联。也不知道笔侠干什么:准是让演双簧的一唱一合弄晕了头吧?只是凭白写两个姓凑字,我也没弄明白什么意思。一对双簧演员姓什么有什么关|系,姓真和姓假有什么区别呢?对不起,打错字了,反正声音一样,就由他去吧,反正笔侠这次词穷的写了两个凑字。真有学究不知是真傻还是假傻,故意往典上扯解成:甄士。居然是红楼梦中的一个小人物,中国的典一般出自于先秦经典文章和传播极广泛的故事,也不知道他如何把甄士也当做典了,还跳开中间的一个莽字来附。中国的典多如牛毛,除出现得较晚的字,几乎没有不涉典的。如果全这样沾着就往典上理解,就不用正常说话写文章了。所以,这个学究故意这样来,可见其不是愚昧:而是居心叵测。最可笑的是,居然还有好多学究在文章后面附议(点赞留评叫好),真是居心叵测的人一大窝啊,臭气相投得很。征前战马嘶鸣,起兴烘托出征时的威武中带凄壮的场景,也说成犯重,也只这居心叵测之人干得出。看评:要么“双簧”,要么“套路”,择一即可,啰嗦。双簧演员只是个职业,如果不现实中设套路,“双簧舞者呈”,也有什么好批判的。这点也装得跟傻蛋一样。电影中演反面角色的演员不全有罪?再看评:“晓负诛心剑”。负,“负荆请罪”的负,背的意思。就不能用“苏秦负剑”的负来解,到底哪个形象更接近此诗的意境,用典都故意意境相近的不用,偏选远的用,学问真够丰富的。三首诗的白话译稿全在,清新如话,也故意肢解得不成样子。就这样评诗,好诗让评烂,也就不奇怪了。
我曾说过:笔侠的诗,让这样的“贾书生”来评,有如草菅人命。偏就这“贾书生”跳上台抢:评委(还是唯一的)、主持人、裁决人三职一把抓。天日昭昭,光天化日之下,这鸿门宴设得也不怕天下人耻笑了。幸有笔侠,“自若峨冠正,从容赴去程”,三进三退,留下一段“三桃戏三鼠”的佳话。
尾联:这才是转了,入笔写主人公。可峨冠一戴,出征去了。结呢?这笔侠近来写诗老不结的,这要让学究看见了,批死他。这无结之结笔侠今年用了不止一次,有一次,七绝,三个人物形象出现后,跑出一头跪乳羔,没了。我以为他写的是律诗,只是后二联没写完。可绝句第三句和第四句也没对上仗,不像律诗没写完,总之是没有下文了。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反正他不结就收了笔,这次也这样。我想,大概是这样:后面故事你们想。我想了半天,最后只能这么想:笔侠无惧于一对演双簧的演员,去破他们的套路去了:倒述。如果顺解:去第三首做事了,组诗,能不连着解读吗。如何破不详,总之尾联就个气势,四个字:邪不压正。现实发生了什么,不详,只是有传言,有两个双簧演员有一天让一名来历不明的人堵在路得一动不动,对方要他俩接剑不敢接,说话又答不上。这事不管了,我讲我的故事,至于故事外的故事,我管他做甚。
最后分析第一首。这笔侠今年来,写诗老不着调,害我也变得思维不着调了。我本弱智,再这么折腾下去,会成白痴。读他的诗,经常得倒着读。当然第一遍得顺着读,品韵味和找感觉。第二遍要不倒着读,有好多地方看得云里雾里的。以我和他的通灵,我感觉这似乎是手法,前面伏笔,后面呼应,前呼后应综合分析才能理解。有如看悬疑电影,得看完后,前后情节综合分析才能得出真相。笔侠的诗,若落学究手里,逐字逐句分析,最后结论:一派胡言。
第四句的“仄目”让我费解了好久,笔侠该正目啊。后来倒着读,前呼后应的分析:原来是在正脸斜看案上的邀贴,一脸鄙视的眼神。大家都知道,正坐肯定比案高,而且一接到鸿门宴的请贴后,笔侠不屑的顺手一拔,就没摆在正位了,当然得斜目鄙视了。(仄目:斜着眼看。 多表示畏惧、忌恨等情绪。学究就是爱究死理,“多表示”不等于“全表示”,如不结合语境,只按教条解,什么好诗都让评坏。笔侠递我的诗,我反正不想落入教条手中。所以请什么评委,请来全胡评的,分明是来草菅人命)这就是呼应:笔侠收到鸿门宴的请帖时就看穿了诡计。不但他看穿了,连他的马跟他久了,也通了灵性,凭感觉就知道了:征战在即。这马的品性笔侠一样,笔侠不怕辛苦,他也不怕,只要有阴谋要揭穿,再累也立马披挂上阵,决不含糊。人马合一,品性相通,这艺术手法好。所以写诗,一定要结合主题,想尽办法给每一个出现的物象赋于情感,打造成意象,全方位多层次的烘托气氛。为什么有人的诗读完没感觉,就是费字太多。有些物象就来凑篇以完成诗的结构,一个主人公形象,有如红花,不但没绿叶衬,衬的倒全是些杂草,最后当然只好喊口号赋予品性,就成口水诗了。
最玄机的是题目。仿佛只第一首合题,笔侠刚回来,解去的征衣都没来及洗,就得马不停蹄的再度出征。寓意着笔侠征战不断。他近来征战什么呢?不知道。只是听说四大门派近来收敛了不少,这吾爱少了好多奇谈怪论。这归来也可理解为:再度重归战场。这次征战对象是什么?不详。或只是破这鸿门宴,或不只是,但得把八首组诗全分析完后,才能有最后答案。总之留给读者无穷想像。如果作为组诗题目,应该是:重新回到战场再度征战。
出征的前天晚上,笔侠方解征衣,就收到鸿门宴的邀帖,月光盈盈,寂夜寒蛩,这笔侠窗前可能一夜没睡,斜眼正坐冥思苦想什么呢?是畏惧,不想赴这鸿门宴?应该不至于,他的马都意气风发的要出征了,人马的精神是合一的,笔侠如何能落后他的马?那他想什么呢?在想如何破了这鸿门宴。难道只限如此,不详。总之一夜不睡,可能酝酿着重大的战斗,这鸿门宴只是个序曲。还得分析完全组诗后再得出结论。
第一首笔侠征战回来,就接到了的请帖,这请贴不可能是写着“鸿门宴”三个字,里面全漂亮话,但笔侠识穿了,他决定狼窝虎穴趟一遭。至于他征战什么回来,第二首,他可能是倒述,从一对双簧演员设下的套路中安然脱身回来。可第二首尾联似乎是写他知道有对双簧演员设套,从容赴会。可第三首却是他设了个宴,逼出了幕后元凶。问题太复杂了,总之,所有的线索剪不断,理还乱。
以我和笔侠的通灵之感,他写这种复杂的诗时,喜欢多用。只有从一开始就想到:这鸿门宴是在多用。对方设了个鸿门宴,他反设个揭穿了的阴谋真相。对方设了个什么鸿门宴,就是第二着:双簧鸿门宴,他惊险的回来。如是一夜没睡,又设了个反用的鸿门宴,如是上演了第三首好戏。他一夜没睡,一定在精力谋划如何把第三首的戏演好,逼出幕后元凶,就叫“打狗震主式鸿门宴”得了。而他似乎在第三场戏上演前,就心如明镜一样:是信任的人干的,一切物象全活了:又是寂、又是寒,又是幽的。总之心如冰冻:让信任的人卖了。又苦无证据,感觉不能当证据。他想揭穿真相,又未必想看到真相,据风传,有人在第三场戏上演前还接到过信息敲打:不想看到众蚁噬我的人群中,出现你的身影。这种内心的矛盾产生的痛苦难以言表。但笔侠就是笔侠,出征前一切想好了,毅然出征:去揭穿真相。他出征前天晚上甚至想好元凶出现后怎办,所以在逼出元凶后,很淡定,一切预料中。所以才有第三首颈联:浮萍由自处,伪友莫余生。笔侠只诛心,不杀|人。当他的诛心剑不能祛去人的内心的恶念,只任其自处,哪怕是算计朋友这种最可耻的元凶,他也放过了。但愿他们好自为之。
这开篇“鸿门宴”不简单,三场鸿门宴:“双簧鸿门宴”,而这双簧鸿门宴后还有更大的阴谋,是幕后还有主子操纵的一场更大的鸿门宴。笔侠征战回来,只是揭穿了双簧鸿门宴,如果不揭穿更高层次的鸿门宴,让元凶现身,将来不断有新的鸿门宴产生。如是第三首:“打狗震主式鸿门宴”。
打狗震主,妙!
这组诗最大的特点是前二首顺解和倒解一样合逻辑。(让学究教条式一分析。结论:两首尾联全是出征,手法雷同。只见树木,不见森林。其实尾句是在做连接栓,以便顺反解都能拴上。什么好诗都让评烂,还自以为水平高。笔侠没写第三首时就想好了第三首的布局。只要有好立意,笔侠从不说什么因律害意,韵字不挑,步韵照样能表达,起式都一样,还完美体,音步和谐,避题避重,连四个白脚都给“平上入去”齐全的。只有专用名词,人名和地名在写完美体时无法腾挪,里面有古今不同平仄的字了,还怎么腾挪?所以八首才有一首因要用“独立思想,自由精神”入诗,不得不写成非完美体了)
顺解:第一首知道了有个“双簧鸿门宴”,毅然出征。安然的从“双簧鸿门宴”中脱身出来,感觉真相后还有真相,如是只脱身,并不全力击溃。为什么:因为元凶没现身,击溃了就没有饵料反设第三首“打狗震主式鸿门宴”。如是:“自若峨冠正”要走了,不玩了。“从容踏去程”:要请你们去第三首的打狗震主式鸿门宴玩了,让你们也尝尝个中滋味。
顺解,笔侠在赴“双簧鸿门宴”时就心如明镜了(也可能只明白了双簧鸿门宴,但怀疑幕后还有幕后,去打探个究竟),只是在“双簧鸿门宴”没有逼出元凶,只好全身而退,再次回来谋局设“找狗镇主式鸿门宴”。
反解:第一首的毅然出征,是在第二首的鸿门宴征战回来后,征衣未洗的,开始谋局第三场“打狗镇主式鸿门宴”,揭穿“双簧鸿门宴”的真相:到底谁是主谋。这种解是第二首在前的倒述,第一首只是笔侠反思第二首的事,感觉出了真相,但感觉不等于实据,如是设“打狗镇主式鸿门宴”以揭穿和坐实“双簧鸿门宴”真相。这种解,第二首就成了倒述。前三联,双簧演员在如何布局,以及两个双簧演员是怎样的嘴脸。尾联倒述:笔侠早就看破,“自若峨冠正,从容踏去程”,欣然单刀赴会。
反解:笔侠是在“双簧鸿门宴”上才知道幕后元凶,如果击退而不击溃,全身而退。回到第一首时,内心无比的痛苦,沉思一夜后,毅然出征,反设“打狗镇主式鸿门宴”逼出元凶。三首诗字面清新,暗中玄机重重,这就是厚度和深度。这就是写诗空灵的好处,多解,但多解都合理,都有趣。嚼起来津津有味。嫌费脑子,不想嚼的,自可去品平白诗。清新如话不等于没深度和厚度。
骆子说:以我和笔侠的通灵,逼出了幕后主子后,其实笔侠心里并没有喜悦感。他此时的心何等冰冷。他相信了一个人,那个人却处心积虑利用他的信任,默默的用笔在拟他的罪状。
笔侠常年行走江湖,凭感觉就能发现后脊凉风飕飕。他写了两首诗,设了三个座位,其中两个双簧演员如约。笔侠用肃杀的眼睛镇住这对前台小丑,终于震出了幕后两面三刀的主子。笔侠并不感到惊讶,只是觉得此人如此的愚蠢,都敲打过,别出现了,但还是愚蠢的现出了原形。
笔侠等着上演三人转的好戏,三人却让笔侠镇得呆若木鸡。笔侠只诛心,不杀|人。淡定的转身离去,任萍水之人好自为之,从此不与那伪善之辈相逢。
人心啊,何等的险恶。居然利用他人的信任收集罪证,以期有朝一日背肋用刀。此人不除,笔侠危矣。此时可能是十八款罪状,时日一久,可能是一百零八款了。人,谁没个烦恼苦寂时候,即便笔侠也是。活着无圣人,诗能教化人心向善,也能诛心祛恶。笔侠不但诛世人之人,亦诛己心。但诗也不能把心中戾气去尽,这时需要找个人倾诉,这就是友谊,通过交流化去残余戾气。倾诉的本质是宣泄不良情绪,在不理智的情况下,说气话,说过头话,甚至说反话,这也是呈堂罪供?况且人一放松,和信任的人说话随意,话没说全很正常,以为对方能理解没有交待的部分。但存心不良的人,会别有用心的将这些话,断章取义的记入罪状。
人心险恶啊!
从此笔侠冷月孤星,清风为伴。
笔侠事实上到底是在“双簧鸿门宴”之前就知道元凶了,还是在“双簧鸿门宴”上才知道元凶是谁。笔侠还会来递诗,只要笔侠递诗,自能分析出,笔侠真是的,写诗也写得像玩悬疑剧。但笔侠写诗,虽事急临时动笔,还能笔动前七八首的诗全谋篇布局好,连韵字带体式都能就着以前作品的顺手拈来就用。其功力岂是鼠辈可比?如果笔侠愿意,此生可以不用再组合新韵字,全步现有的作品。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2020年3月16日
(注:笔侠此时的八首诗己经完成,后五首,只在等写小说相配后再发表。本是两三千字的小说,简略的把诗解解得了,能不带进小说的人和事就尽量不带。因某鼠辈的龌龊行为,现在改变计划了,重新写:这得把多少人的事写入小说,让多少人给诛心啊。龌龊的行为总要付出代价。不就是四天八首一体式步韵,还难不着笔侠,中间还休息了一天的,后五首可能有几个小处调整,也可能就不打磨了。但其原稿用某些小人的话,有存底为证,网络是有记忆功能的。几个鼠辈,决斗场上不敢接剑,可隔空对写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