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取残荷 发布于2020-04-04 09: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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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尔看到天台(下文的西行漫记)与一诗友对话,有点意思。
天台
腰肌勞損,躺著刷手機,【看了些少壯詩人的詩論,基本上在重複當年網絡詩詞草創時期的熱情,也在重複那些話題,都覺得解決了某個問題,都在浪費青春】。
【荷按,其实我一直网诗这这二十年的成就得失没有好好总结过,以致于天台有浪费青春的慨叹】
這樣似乎有點巧婦難為無米之炊之歎的意思了,其實閱歷對於詩人而言並不是決定性的,它僅僅是激活心靈的外部條件之一,俺比你們有閱歷,也沒多多少,郭子儀馳騁一生,卻也沒混成詩聖。生於安康不是問題,庸人耳目才是問題,既然命運把你投放在這個節點,那麼這個節點就一定有戈多路過,優秀的摸金校尉需要一點盲信,才能挖到王冠。
@黃藥師: 這碗雞湯能喝,不過我想起以前自己寫的一個五言,祖輩歷所有,父輩有所歷。獨我墮安康,生不知所適。
@西遊漫記: 真正受过伤的人,才知道疤痕也有生命。真正为大众创作过的人,才知道那是如何难以攀登的山岭。真正爱过、关怀过的人,才知道什么样的管道通往人性。因此,我想那些一心想掌握别人的人,才终于会了解他们自己原来也逃离不了那个摆布他的命运。——端鍋雞湯過來。
@西遊漫記: 其實當年也是諸毒俱全的,你所舉的流弊,都有。但似乎還多了些東西,多了些野心野氣野性,這些本來就應該是年輕人的勝場啊。
@黃藥師: 據講,那時談詩的風氣要比現在好許多,很純粹的討論詩詞,雖然有時是在討論是否出律和不押韻這樣的問題,但不會因為人情而相互吹捧,有時為了一詩能掙得面紅耳赤。現在對比看來,詩詞更多時候不是興趣愛好了,而是一種自我標榜的工具,有的甚至用會寫詩詞來掩蓋自己巨嬰的現狀。不過在我看來失去了對詩詞的純真是最為可歎的。
@西遊漫記: 嗯,當年的詩壇辯風不大一樣,那時上場的都很有些偏執,換句話說各自都有自己的色澤,而非急於成為無懈可擊的小達人。其實值得懷念的是微吟無板,一個以常識為基準事事質疑的金牌槓精,有時真恨不得把他從網線上揪過來暴打……那時也沒有一個無形的檢票員來讓你出示智商或學問……哎,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