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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超华 男  0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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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关于【登湖光望海楼】一诗的争论

黄超华 发布于2019-11-16 22:20   点击:915   评论:1  
湛江湖光望海楼于1986年5月建成。剪彩之日,笔者登楼并成诗一首。是年10月1日在《湛江日报》百花版刊出。后来,该诗经《湖光新咏》编委修改后录入《湖光新咏》。修改稿引起作者不满,故引起争论。现整理后发表于此,望能予读者一些启迪。

 

关于【登湖光望海楼】一诗的争论

□黄超华/整理

 

湛江湖光望海楼于19865月建成。剪彩开放之日,笔者登上望海楼观风,并写成了《登湖光望海楼》一诗。于当年101日在《湛江日报》百花版刊出。原稿是:

 

《登湖光望海楼》原稿

望海楼中望大海, 茫茫碧海水滔滔。

初升旭日金波闪, 早涌新潮白浪高。

鸥鸟迎风频展翅, 渔民破雾竞开艚。

心随片片征帆远, 莫畏前程起恶涛。


                   该诗经《湖光新咏》编委修改后录入《湖光新咏》。修改后的诗稿是:

《登湖光望海楼》修改稿

望海楼中望大海, 茫茫碧海水滔滔。

初升旭日金波闪, 早涌新潮白浪高。

健隼迎风频展翅, 远渔破雾竞开艚。

心随片片征帆远, 莫畏前程起恶涛。

 

作者阅后心情沉重,对此事耿耿于怀。20026月《诗词研究》创刊,于是,致信《诗词研究》时顺便反映一下此事。

 

 ,我给《诗词研究》编辑部的信

《诗词研究》编辑部:
      我长期漂泊在外。近来回湛,读了《诗词研究》感觉很好,应把她作为我们的良师益友。在与外地诗友交流时,总觉得我们湛江比较保守。《诗词研究》应多发表些讨论性文章,多反映社员的心声,使我们的刊物越办越好。

有个问题顺便提一下,就是编辑应尊重作者。不应把别人的文章、诗作改得连中心思想都变了。记得我作的诗《登湖光望海楼》,在《南方日报》、《湛江日报》以及由作家出版社出版的《中国当代抒情诗词大典》都一字不改地发表了;而湛江诗社编的《湖光新咏》登载我这首诗已是面目全非、一无是处了。怎不令我伤心呢?

                                                      黄超华2003年初于湛江

                                                                                              ——原载于《诗词研究》第三期

 

,《湖光新咏》主编李钦给我的信

《诗词研究》编者案:2003年716日,我们收到李钦同志这封信,即打电话告诉他,《诗词研究》第四期已付印,不能增加稿件了,下期一定全文刊登你给黄超华先生的信。他无异议。这样的信,我们不敢改动,每一个字,每一个标点符号,都按原样照印。错字、白字,以及言过其实处,我们加括号注明一下。

 

黄超华先生:

你的大作《来信》,我从由湛江诗社主编的《诗词研究》第三期拜读了。

为了回答你的问题,我花了几天的时间带病翻阅《湖光新咏》的底稿,终于找到你的诗稿。因你的诗稿不成诗,又不注明不准修改。当时因来稿不足,又想录用一些新诗人的作品,以之鼓励。你的诗便由当时大家一致公认的湛江诗社古诗词的高手杨飞、古鑫泉、陆明章两位正副社长和秘书长,履行主编的职责,(编者注:《湖光新咏》主编共六人、名字排在第一位是李钦,编者中没有杨飞之名,怎能要他履行主编的职责 呢?)进行集体改成诗,我和叶平亦参议,并同意该修改稿。于1986年辑入《湖光新咏》,该集子因经费不着落,施(拖)至1992年才问世。

湛江诗社是全国第一批诞生的诗社,当时从全国来说,大胆出版古诗词作品的,广东省是首先发难的,在广东来说首先发难的是出版《五友诗集》,(编者注:湛江诗社成立,广东出版古典诗词刊物,都是为了发展中华诗词事业,决无“发难”之意。据我们所知,在新时期,广东较早出版个人诗词集的是:黄施民的《深圳风华》,19849月花城出版社出版;杨应彬的《东山浅唱》,19888月花城出版社出版。《五友诗集》实为《五友诗词选》,19899月吴川教育印刷厂印刷。)其次就是《湖光新咏》了。

你说你的大作“在《南方日报》、《湛江日报》、《中国当代抒情诗词大典》都一字不改地发表了;而湛江诗社编的《湖光新咏》登载我这首诗已是面目全非、一无是处了。怎不令我伤心呢?”

估(姑)且不论你的大作是否在以上这些利(刊)物上发表过与否,时间是最有力的见证人。关键是把你的诗改好了,还是改坏了。我这次再版《湖光新咏》增订本又辑入你这两首大作,是完全按照1986年已集成集子,于1992年问世的《湖光新咏》底搞(稿),一点不漏地照录的,编辑履行自己的职责,亦保证利(刊)物质量的必要措施。把你的诗改好了,直到现在,该诗阅历了十多年,传遍江南数省,广大读者一致公认是好诗,未曾听说过是坏诗,迄今为止只听到你自毁己誉地说的“一无是处了”。又把你的作品一次再次地出版了,请问你有什么好伤心的呢?你应该高兴才对呀!

作为一个诗人,应该有诗人的心肠和真实地反映现实的责任。

黄超华诗友,请不要听小人扇动和指使,或把自己忆(臆)造出来的东西,作为真理,往往是恰得其反的。

请你包括诗词研究主编在内,以后不要再做这种有损湛江诗社和她的创始人杨飞同志的声誉的事了。亦不要做自我毁伤的蠢事了,明明是两首好诗,偏偏要自毁己誉说成“一无是处了”的坏诗。须知道,湛江诗社有成千名社员,他们会同意你们这种毁人又毁己声誉的笨事吗?这就是叫做恰得其反的道理。

敬颂健笔

                                                      诗词研究读者:李钦

                                                              2003年78

                                                                     写于湛江市人民医院留医部

注:我(李钦)估计《诗词研究》主编是不敢把我这封信登出来的,故特印发给你们(即湛江诗社社员)一阅,以正视听。

                                                                       ——原载于《诗词研究》第五期

 

 ,我给李钦老师的复信

李钦老师:

您好!你给我的信拜读了,使我感慨万千。我给《诗词研究》的信,谈了些个人的感觉,旨在促进湛江文化的发展。想不到会在《诗词研究》上登载,更想不到会引起您强烈的反响。我只是实话实话,无意中伤任何人,更无听“小人扇动和指使”。我觉得,《诗词研究》的编辑能接受社员的意见,反映社员的心声,是件很好的事,而不是像你所说” 有损湛江诗社和她的创始人杨飞同志声誉”的事。有错就改才能进步啊!很多报刊都设有“挑骨头,找毛病” 的栏目,让读者去揭她的不是。

1985年加入湛江诗社,当年才20多岁,工作之暇写写诗词,犹如小孩学步。19865月初,湖光望海楼落成剪彩,我独自登上望海楼并题《登湖光望海楼》为纪。1986101日《湛江日报》百花版一字不改地发表该诗。《南方日报》农村版“文化室” 栏、由著名诗人主编、作家出版社出版的《中国当代抒情诗词大典》、均按原稿登载。这些我前次写给《诗词研究》的信中已谈及。此外,《二十世纪华人文学作品选. 诗词卷》、诗词名家林从龙主编的《世界汉诗年鉴》2003卷、也一字不改,按原稿编载了我这首拙作。

您说我的“诗稿不成诗” ,我是无所谓的,我毕竟是个学生啊!如果让发表此诗的那么多编辑听到了,他们的感受如何?他们会同意您这一说法吗?您说是由“大家一致公认的湛江诗社古诗词的高手杨飞、古鑫泉……进行集体修改成诗” ,我想,对于古典诗词来说,林从龙、丁芒的名望不会比“杨、古” 两位低吧?

争论是无用的。我想在此谈谈我的拙作《登湖光望海楼》创作的本意和对修改后的看法,就算我向您的请教吧!

你们将“欧鸟” 句改为“健隼迎风频展翅” , “健隼” 是什么意思?我百思不解。我打开电脑上的金山词霸,查找到“隼” 字的解释:一种凶猛的鸟,飞得很快,它通常突然从空中冲向猎物处猎取食物。我怀疑这种鸟会在海面上展翅而飞。我又查阅“鸥” 字之义:随潮而翔的鸟。相比之下,我觉得在这“望海 的诗作中,用“鸥鸟 比“健隼 恰当。况且,我一生中从未见过“隼 鸟,我怎么会无中生有将“隼 鸟写进自己的诗中呢?

你们将“渔民” 句改为“远渔破雾竞开艚。”而我创作的本意是“近渔” 啊。我登望海楼时,见到渔船由近而远驶去,我的心情也由近而远地紧随着渔帆远去。所以我紧接着写了下一句:心随片片征帆远。该句的“远” 字,是与“渔民” 句相对应的,使近景和远景更加清晰。如果将“渔民” 改为“远渔” ,该诗就失去了近景,使远景重叠,也使“心随” 句的“随” 字失去意义,成了写诗的大忌。为什么我用“渔民” 而不用“近渔” 呢?我觉得:“渔” 是会动的,所以用了“渔民” ,让读者由近而远去感受一幅可动的景象,也避免画蛇添足。这是我的愚见,不知以为然否?

您说得,“关键是把诗改好了,还是改坏了” 。对此,我多说也无用,还是让读者去评说吧!

祝您身体健康!

                                           学生:黄超华

                                                                2003年728日于深圳

                                                                      ——原载于《诗词研究》第五期

 

              四,《登湖光望海楼》不是好诗

□中华诗词学会会员、吴川诗社社员:凌徳钦/

 

黄超华诗友这首律诗《登湖光望海楼》原稿在《诗词研究》第五期刊出后,我初步读了一下,不是好诗。第一、二句直白平敷,没有诗意;第三句还可以,第四句,早涌新潮白浪高,也可以,但早涌二字值得商量;第五句,鸥鸟迎风频展翅。鸥鸟有同义词之嫌;第六句,渔民破雾竞开艚。破浪是可以的,而且配合得也够好,破雾就牵强了。雾是破不了的,把船驶进去,如入烟海,转眼就不见了。草船借箭人人皆知,诸葛亮就是利用雾作掩护,骗了曹操十万支箭。假如船能破雾,岂不是帮曹操大忙,雾是破不了的。雾破了,诸葛亮和周瑜的计划就破产了。第七句也是不妥的,改革后近十几年来我未见过帆船,在鉴江往来的船只,都是机船,就连竹排也安上机器。这帆影不是写现在,而是写开放改革之前,有复古之嫌,也不妥。第八句,莫畏前程起恶涛。大海可畏,恶涛更加可畏。这句诗是鼓舞渔民向恶涛作斗争,精神可嘉,但是事实却不是这样。小小的木头船,经得起狂风恶浪吗?所以这句诗的宗旨也是错误的。

我们是唯物主义者,好就是好,丑就是丑,不能把丑说成好,更加不能把好说成丑。好诗是无可挑剔的,受人挑剔的诗不是好诗。丑诗无论登在什么刊物上都是丑诗。如果丁芒、林从龙把这首诗当作好诗,那就是把丑妇当嫦娥了。他真的一字不改就登你这首诗的话,他们枉作诗词家,空有其名而矣。

——原载于《诗词研究》第六期

 

五,你说不好我说好

——赏析黄超华《登湖光望海楼》与李钦、凌德钦商榷

 

□岭南诗社 许智/

 

望海楼中望大海, 茫茫碧海水滔滔。

初升旭日金波闪, 早涌新潮白浪高。

鸥鸟迎风频展翅, 渔民破雾竞开艚。

心随片片征帆远, 莫畏前程起恶涛。

   这是黄超华所作的《登湖光望海楼》原稿。李钦认为该“诗稿不成诗”,便大刀阔斧地修改“成诗”录入《湖光新咏》,因此,引起作者极大不满,他在《诗词研究》第五期发表了致李钦的复信。凌德钦在《诗词研究》发表点评该诗的文章,对改诗之事避开不评,而对此诗只“初步读了一下”就断言“不是好诗”,那未免太草率片面了。笔者经过认真反复研读该诗,对李、凌两人的看法不敢苟同。

黄超华的诗作《登湖光望海楼》原稿在1986101日《湛江日报》百花版上发表,是最早见报的《登湖光望海楼》诗篇,自然是一首合格的好诗,具有艺术和新闻的双重价值。细赏其诗,总给人留下“平白易懂,一气呵成,寓意深远,发人深省”的感觉。

该诗是寓情于景的抒情诗。“望海楼中望大海,茫茫碧海水滔滔”有如唐代崔颢的《黄鹤楼》中开头二句“昔人已乘黄鹤去,此地空余黄鹤楼” 一样直白点题,但意境深刻,极富诗意。可以看出,作者站在“望海楼”中,不但是在观望大海,而且是在瞭望社会,瞭望人生。人生如海啊!

“初升旭日金波闪,早涌新潮白浪高。”是对早晨海景的描写,也是对改革浪潮的赞赏。依我之见,“早涌”二字用得十分恰当,“早”这一时令贯通全诗,没有发生矛盾。

“鸥鸟迎风频展翅,渔民破雾竞开艚。”是作者见到了渔乡的一片繁忙景象,也是改革开放后我国城乡面貌发生巨变的缩影。用“破雾”更能反映出渔民在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鼓舞下,早出晚归的勤劳精神。如用“破浪”就平淡无味了。凌德钦却认为:“雾是破不了的。”我觉得:雾是阻挡不住前进的渔船,怎么破不了呢?既然雾破不了,那么浪就能破吗?自古就有“抽刀砍水水更流”、“长江后浪推前浪”之说,前浪破了后浪不是又生吗?“鸥鸟”也没有同义词之嫌,鸥是指海鸥,而鸟所指的不一定是海鸥。所以,作者用“鸥”作定语,说明这鸟是海鸥鸟。“鸥鸟”与“渔民”是对偶的,用得十分贴切。如果改为“健隼”和“远渔”那就差矣,“远”字的重复使该诗失去了原稿本来应有的意义,也失去了上下句的连贯性,是写诗者应避免犯的错误。该诗融合了作者的感情,粗心人难以理解、也难以作恰当修改的。

“心随片片征帆远,莫畏前程起浪涛”作为该诗的结束,收结得十分美妙。作者的感情在此升华,他鼓舞自己和读者应对前途充满信心,不怕前途险恶,排除困难,克服挫折,勇往直前。凌德钦却以自己“几十年来未见过帆船”为由,说该诗句也“不妥”。这是井蛙之见。在鉴江看不到“帆”,到外地就可以看到了。你没见过“帆”,并不等于世界上就没有“帆”的存在。改革开放后,湛江不是出了一个板帆冠军——张小冬吗?如果世上没有帆,怎会有板帆之赛?怎会有板帆冠军的出现?作者在该诗中所说的“帆”,是船的代称。“征帆”,《辞海》的注释是“远行之舟”;《现在汉语词典》亦注释为“远行的船”。这是一般读者都会明白的,哪有身为“中华诗词学会会员”的诗词家不懂之理?

凌德钦问:“小小的木头船经得起狂风恶浪吗?”我认为:只要有决心、有勇气、有技能,就一定能战胜风浪。郑成功收复台湾时,只是乘坐帆船;解放军渡海解放海南岛也全靠木船啊。这有史书记载,凌德钦不妨去查证。“莫畏前程起恶涛”这一句,作者是鼓励人们“不怕困难,勇敢前进”,而不是引导渔民跳下茫茫大海之中,与狂风恶浪作斗争。这是略懂诗的人都会理解的。

黄超华在198620多岁时就能写出并发表这样的诗是相当不错的。身为诗词前辈应对诗词新秀给予鼓励与扶持,而不应攻击和扼杀。诗的好与不好,要看读者拿什么去衡量。拿现在人所写的诗作比较,黄超华的《登湖光望海楼》也算是一首好诗,假如要与千古名诗佳句相对比,也许,凌德钦也未必能写出一句好诗来。

凌德钦在点评此诗一文结束时说:“如果丁芒、林从龙把这首诗当作好诗,那是把丑妇当嫦娥了。他真的一字不改就登你的诗的话,他们枉作诗词家,空有其名而矣。”这一说法是强词夺理的。好诗就不用改嘛 。难道那些好为人师,本来不该改的诗也要乱改一通的人,才不枉作诗词家吗?

近日,笔者又在《世界诗词艺术家辞海》(霍松林、林从龙、庄严主编)上读到黄超华的《登湖光望海楼》原稿,更加该诗的原稿是可以经得起时间考验的好诗。

——原载于《诗词研究》第七期

 

六,几点质疑

                                □李淑源/

 

对凌徳钦诗友的《登湖光望海楼不是好诗》一文,我不敢苟同。《登湖光望海楼》这首诗先后在《湛江日报》、《二十世纪华人文学作品选. 诗词卷》、《世界汉诗年鉴》2003卷发表过,这些书报的责任编辑、主编和顾问们已认定此诗是好诗,勿须赘言。现只就凌徳钦作者挑剔的几点,质疑如下:

1. “早涌” ,这一看就明白。早,即早晨。涌,即汹涌。司马相如《上林赋》“沸乎暴怒,汹涌澎湃。”曹操《观沧海》“洪波涌起。”李白《天台晓望》“风潮争汹涌。”我在广州搞援外工作时,曾多次出过大海,当早晨经过伶仃洋至万山群岛外的南海上,深有体会,真是“早涌新潮白浪高。”不知作者早晨出过大海没有?不妨去体验一下,是用不着“商量” 的。

2. “鸥鸟” ,《列子》曰:“海上之人有好鸥鸟者,每日从鸥鸟游,鸥鸟至者以百数。其父曰:‘吾闻鸥鸟皆从汝游,汝取来吾玩之。’次日至海上,鸥鸟舞而不下也。”(见《列子•黄帝》)鸥鸟这个名词,自古有之。所谓“同义词” ,是指意义相同或相近的词,也叫等义词、近义词,如“赞成”、 “同意” 。“坚决”、 “坚定” 。等。鸥,是专有名词,鸟,是普通名词。如果单独写“鸟” ,能说是“鸥” 吗?请教凌德钦,“鸥鸟” 何来有同义之嫌?

3. “破雾” ,其实和“破浪” 一样,都是形动词。凌说雾破不了,难道浪就破得了吗?经常遇到雾天,行人、车辆、轮船、飞机、火箭,不是一样来往奔驰升空吗?这不是破雾是什么?毛泽东《渔家傲》“……雾满龙冈千嶂暗,齐声唤,前头捉了张辉瓒。”难道不是冲破大雾进入龙冈千嶂里捉了张辉瓒吗?我过去出海,经常遇到大雾,仍然看到千帆竞发出海捕鱼。不信,可问问渔民。“破雾” 是牵强吗?

4. “帆船” 类型很多,有横帆船、纵帆船、单桅船、多桅船,以及装有动力推进设备的机帆船。一般统称帆船。作者说改革十几年来未见过帆影,简直太闭塞自封了。不要单看鉴江的船,范围太狭隘了,不防去沿海各地渔港去看一看。就是目前国内和世界也经常举行“板帆运动” ,也是帆船。难道有复古之嫌吗?

5. 作者提到“小小木头船,经得起狂风恶浪吗?”难道一提到“帆船” ,就是小小的木头船?郑和下西洋,哥仑布横渡大西洋,不都是帆船吗?难道那时海上没有狂风恶浪?望作者重温一下“中国通史” 和“世界通史” 。或去历史博物馆看看,证实是不是帆船。“莫畏前程起恶涛” ,这是激励人们不畏艰险向前奋进之意,错误在那里?

                                                       ——原载于《诗词研究》第七期

 

 

                 七,与凌德钦诗翁商榷

□陈世才/

 

我们在小组研讨会上,对凌德钦诗翁所写的《登湖光望海楼不是好诗》一文,进行了讨论,气氛热烈。一致认为,《登湖光望海楼》是一首好诗。我提出几个问题与凌翁商榷。

一、凌翁说:“好诗是无可挑剔的,受人挑剔的不是好诗” 。

什么叫挑剔?按《辞海》解释是:“挑剔就是苛刻责备,存心在细节上找寻缺点。”凌翁是否存心在细节上寻找黄超华《登湖光望海楼》一诗的缺点,我姑且不论。凌翁认为此诗不是好诗,是根据以下几点: 12句直白平敷;  3句还可以,第4句早涌二字值得商量; 5句鸥鸟有同义之嫌,第6句破雾就牵强了;  7句不妥,“近十几年我没见过帆船”; 第8句“鼓舞渔民向恶涛斗争,精神可嘉,但小小木船经得起狂风恶浪吗?”因为以上的挑剔,所以说此诗不是好诗。我认为这些挑剔既没有涉及政治原则上的错误,又没有挑出诗词格律的毛病,只有凌翁与黄超华对些字词(如早涌、鸥鸟、破雾、征帆)的理解不同而已。我认为,这些用词没有毛病,《登湖光望海楼》是好诗。

二、凌翁说:“好就是好,丑就是丑” 这才是唯物主义者。我认为这是片面观点。因为唯物主义者是辨证看问题的。同是一个好人也应允许他有缺点,同一首好诗应允许它存在不影响质变的缺点。就是说,你认为黄超华的诗有些字词牵强值得商量是可以的,但它在政治原则上,在格律上没有错误,诗意也不错,就应该说此诗是好诗,不是丑诗。

三、凌翁说:如果丁芒、林从龙“真的一字不改就登你这首诗的话,他们枉作诗词家,空有其名而矣。”这个说法是对名家的无端贬斥。黄超华这首诗,从1986101日以来,先后由《湛江日报》百花版、《南方日报》农村版、丁芒主编的《中国当代抒情诗词大典》、林从龙主编的《世界汉诗年鉴》2003卷、都一字不改,按原稿编载了,这是有报有书可查的。难道那么多的编者都是诗盲!不是的,而是凌翁太挑剔了。诗词界公认丁芒、林从龙是名家,我们包括凌翁在内,要虚心向他们学习。凌翁说他俩“空有其名” ,是无知!

——原载于《诗词研究》第七期

 

八,评《登湖光望海楼不是好诗》

       ——与凌德钦商榷

□陈连光/

第六期《诗词研究》刊出凌德钦先生《登湖光望海楼不是好诗》,我仔细阅读后,对凌先生的某些诗论及观点不敢苛同。

凌说,“第一、二句直白平敷,没有诗意。”我认为,诗的开头,形式多种多样,但无非就是《诗经》所倡导的三大表现形式:赋、比、兴。古时做诗文有起、承、转、合之说。该诗开头一、二句是起,切合该诗题目:登湖光望海楼。其表现手法为“赋” ,即“敷陈其事而直言之” ,既是“赋” ,就可能比较浅白简明。
  凌说,“第三句可以,第四句‘早涌’ 二字值得商量。”我觉得这个 字一是切合作者登望海楼之时间,二是配合第三句 字形成对偶关系。而且东南沿海一般都有早潮现象,所以并没有什么不妥。
   凌说,“第五句,鸥鸟有同义词之嫌。”我认为,“鸥鸟” 是与第六句“渔民” 配合而成对偶句,况且鸥鸟与渔民这两个词都是偏正结构,民有农民、渔民、山民、牧民等分别; 鸟有黄莺、白鹭、海燕、海鸥等分别。同义之嫌何来?
   
 凌说,“第六句,破浪是可以的,破雾就牵强了,雾是破不了的。”我认为,早晨的海面上一般都有雾,但雾有浓雾、淡雾。渔船向前开航,必然会破雾,又有什么牵强?
   
 凌说,“第七句也是不妥的,改革后近十几年来我未见过帆船……有复古之嫌。”我认为,黄超华以“征帆” 代指出海渔船,不是什么复古。
     
凌说,第八句,大海可畏,恶涛更加可畏,……小小木头船,经得起狂风恶浪吗?我觉得作者用最后两句作为全诗结句,抒发和颂扬一种“越是艰险越向前” 革命战斗精神,这种精神是可贵的。一遇“可畏” 就退缩的话,何以体现“诗言志” ?

                                     ——原载于《诗词研究》第七期

 

九,《登湖光望海楼》是凭空想象之作

        □范家健/

《诗词研究》第五期刊登了黄超华先生的律诗《登湖光望海楼》原稿,我读了几遍,觉得此诗写得不好,应该说是一篇脱离现实生活的意想之作。

《登湖光望海楼》写的是登上望海楼所看到的海的景象:第一句写登上望海楼向大海张望,接下来的几句写看到了茫茫的碧海、旭日初升时闪闪的金波、白浪、迎风展翅的海鸥,这些都是海上常见的景象,但第六句写到渔民破雾竞开艚 就很让人费解。蒙雾之中,白茫茫一片,又怎能看得见前面提到的景象呢?如果能看到那些景象,就肯定没有雾,这是常识,何来渔民破雾竞开艚 ?!因此,我觉得此诗是凭空想象出来的。
    离开了现实生活,便成了无源之水,无本之木,绝对写不了传诵千古的名篇。

                ——原载于《诗词研究》第七期

 

 

 

 

 

十,范家健先生的意见不对

                          □李欣娟/

黄超华的《登湖光望海楼》是一首就眼前景物而作的即景诗,也是一首寓情于景的抒情诗。范家健先生说此诗是凭空想象出来的 ,这正好说明范先生自己脱离现实生活

湖光望海楼建于著名风景区湛江湖光岩的狮子山顶上,在景区最高处,比附近海面高出很多。登上此楼,对附近海面景物一览无遗。范先生的错误在于如果能看到(海面)那些景象,就肯定没有雾,这是常识。是的,不可能缺乏常识。什么叫雾?《现在汉语词典》注释:气温下降时,在接近地面的空气中,水蒸气凝结成的悬浮的微小水滴。雾与云有别,雾是接近地面的,并非从地面(水面)至高空的白茫茫一片 。一处小范围有雾,也不等于遍地皆雾。低处海面有雾,并不阻碍站于高处的登楼人的视线,他同样可以看见海面上的景象。

我赞同范先生反对脱离现实生活,凭空想象的创作观;但《登湖光望海楼》并非凭空想象之作。

                                        ——原载于《诗词研究》第八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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