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生白丁 发布于2019-09-18 1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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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夏之文明始而至今已逾五千载,沉浮兴衰,淀而成今日之精。予且以词浅论之。
诗之兴见于唐,词之盛见于宋,此所谓唐诗宋词也。究其因,在于史。
盛唐之名闻于世界,海路贸易散中华之名产于世界,聚世界奇物于中国。万朝倾于盛唐,皆来与贸易。经济之发展促进文化之进步。国威为显,唐君赐赏来朝使者,盛名愈盛。唐人之骄以归天下之心,文人乃生凌云之志。适诗以“言志”,合唐文人所求,故诗以唐著;唐盛极而衰,宋取而代之。宋之兴比于唐,逊矣。先朝文人忧国叹惋之情未尽,又宋主兴文抑武,文情如释,故而文人多忧。适词以”抒情“,合宋人所求,故词以宋为名。
宋词之后,大成者非无,鲜矣。此非后人无才,乃是无宋之史。无宋之史,则宋之情亦鲜。观清末民初,多爱国豪迈之章,源在其史也。宋亦有爱国之篇,比于清末民初则逊。何也?无其史也。故而谓之,情因境生,文随境迁。
诗有其风,词亦有其格,此格换言谓之格调也。格调之起皆源于词人之情。诗经至词,前陈备矣,故词以前陈为基而兴。词之境界有大小之分,然无优劣之别,因其源于情,故情何以分优劣?词人所言之物亦景亦情,亦情亦景。此为词之独妙,情景相承,现于词人笔下,又与诗相通。
词唯心静时可品。词之雅,非心静无以状。词人之情婉转缠绵,似尽而未尽,似无情而有情,此亦为境界也!又有有我之境与无我之境之分。况词人各有其格,情不尽同:如恢弘奔放、如闺情深怨、如闲逸淡然、如绮丽超脱,各有千秋。此种种唯知之者能略之,唯心静者可品之。
词人者,不失其赤子之心者也。故欲品词,不可稍怠。犹莲之清,远观方能现其美,玩于股掌则渎其洁。
词须遵谱,故曰填词,而非写词。有谱方能成调,类曲。调者,抑扬顿挫之感也。诵词可近词情,知文妙,通音律。此非心躁者能知,诚以待之方可致知。
欲成此境,览物求知行路,方可成于心。未言先有情,生情而流注笔尖,进而融情于景,情景如水乳交融,宛如天成,此亦为境界也。故无境界难解词。
欲解词,心悟之,知求之,日积则变。
予亦非为知之者,谨以愚见付予诸君阅,劳请赐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