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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诗词的写境与造境

羽佳蒙汜 发布于2019-09-01 11:06   点击:2051   评论:0  
    在诗词的写作中,情与景的和谐统一,一直是诗人们追求的目标,更是初学者必须要掌握的基本功夫。《礼记》的物感论中说:人心之动,物体之然,钟嵘的“气动说”中又说:气之动物,物之感人,摇荡性情,形诸舞咏,王夫之又有情景交融的说法:情景虽有心与物之分,然情生景,景生情,哀乐之触,互截其宅,及至中国最后的国学大师王国维先生的“二原质”:文学中有二原质焉:曰景,曰情,种种言说,不一而足。各位大师都立论深入,自然都是极有道理的,这些理论上的东西,便是皓首穷经倾我们的毕生精力,也是研究不完的。
   大多数人都遵从王国维先生的说法,奉王先生的境界说为准绳,而境界一说,包含的信息量也是洋洋大观,广如瀚海。所以今儿只就其中的一点和大家分享一下。当然先生的学说现在也已被很多人研究的极清楚了,所以今日所言,仅是一点感悟,或有错缺,自然与先生无关,只与大家参考。
   王国维先生的境界一说,大约包含三个含义:
其一为情景之统一;
其二为情景之真实;
其三为情景之描述;
其中第二点情景之真实,是写作者相对自我的东西;而第三点情景之描述,其实就是炼字炼句了;所以今儿只就第一点“情景之统一”和大伙儿掰扯一下,各位看官洗耳听之,仅做建议,权当一乐即可。我们说,景是什么东西那?景者,就是自然界存在的景物;情又是什么那?情者,人心之所思也,也就是我们的喜怒哀乐悲恐惊这些情绪。
   前者主观,后者客观,而情景的统一是什么那?不外主观与客观融合在一起罢了。
景是我们的目睹,情却是发乎我们的内心 ,情和景,在写作中不外乎以下两种情形:
其一:触景生情;
其二:因情识景。
打一比方,某年某月某日,比方就是你本人,经过某个旅游胜地,看的绿水盈盈,新柳成荫,忽然记起去年这个时候,曾与某某人相携同游,也曾经共此美景,而今,却天各一方,音讯不通,不觉感慨万千;于是乎就心生激动,不自主的想写首诗,诗云:
年年岁岁柳相似,
岁岁年年人不同;
游丝无力绾不住,
一任南北与西东!
我们别当是律绝啊,回头又得有人说转合两句绿了,在下胡诌的,举个例子而已。
这便是第一种情况,睹物思人,触景生情的说法,看着景色如旧(客观),想着故人已非(主观)了。这一种情况是先有景,然后才入情。
情由心生,而来源于景
再打个比方,还是那个人,又在某年某月某一日,被女朋友甩了,伤心欲绝啊
想着呆在家里实在是过不去了,心中无比的郁闷,百无聊赖,恹恹的就想出去走走;
  这时,雪罢初晴,夕阳下梅花正艳,一番好景,然而此人心中郁郁,虽是这般好景入眼,这心里也还极不是滋味的,于是乎,又打算写一首词,词云:
别后方知相思浓,
才经离乱,
怎敌悲风?
夕阳山外更匆匆。
 
院中梅花正三弄,
昨犹携赏,
今与谁同?
欢情翻作一梦中。
拜托大家,别拿采桑子词谱对啊,在下胡编的,举个例子而已。
本来好好地景色,放在一个心中郁郁的失恋者眼里,好景便不是好景了。这就是第二种情况:因情识景 。这种情况是先有情,而景是跟着情走的,与第一种情况相反。情当然是发于心,而景却是入与目,而景就不是那个景了。
 
话说第二天这个人闲来无事,又出门溜达去了。
到了昨天那梅花树下,突然发现树下有一美女。其为美者,翩翩乎惊鸿不足喻其影,飘飘乎太白莫敢状其形;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于是便上去搭讪;那美女或浅嗔低颦,或言笑晏晏,此人不胜喜悦,于是乎又打算作诗一首,诗云:
一树芳华向雪开,
寒英点点出尘来;
几番缱绻人归后,
约得明朝入镜台。
各位看官应该也发现了,同样的景色,因为此人心情的不同,最后写出来的味道是不同的。
前者看着花就想着“昨犹携赏,今与谁同?”,后者一见这花就想着“约得明朝入镜台”了。
人还是那个人,花还是那花,因心情之不同,眼中的景色也不同了,这便是“因情识景 ”的变化。
大凡写景,想来都应该是和所言之情配合的。
前人的经典,大多做到了情景相融,想来也就无法探究作者写作当是到底是触景生情还是因情识景的了,所以在下便只能杜撰出这几个段子,给大家做一个比方。
上面为列位看官就情景之间最简单的关系粗粗说了一下,其实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什么呢?最需要做的是如何让一篇文字“情景的统一”。
下面咱就看看先贤是如何做到情景统一的:
登高     杜甫
风急天高猿啸哀,
渚清沙白鸟飞回。
无边落木萧萧下,
不尽长江滚滚来。
万里悲秋常作客,
百年多病独登台。
艰难苦恨繁霜鬓,
潦倒新停浊酒杯。
这是一首大家应该很熟悉的诗,被称作古来七律第一;早读晚读也讲了很多遍了。
首先了解一下老杜这首诗的写作背景。本首诗写作与老杜晚年居夔州时,其时安史之乱虽已平定,但各种割据势力拥兵一方,叛乱时起,大唐王朝也在风雨飘摇之中,这是大的背景。
而老杜几年前从唐肃宗那儿死里逃生,是奔着剑南节度使严武来的,不想严武命短,所以老杜好不容易在成都过了几天的安稳日子也到头了,想北上却又年老体弱,就在夔州这么漂着了,这是小的背景。(可参看同时期作者的《秋兴八首》)。
作者以老病之身,行飘零之事;其国未破而实破,其家未亡而实亡;其身老去,百病缠身;其志未酬,空余寥落;想来这心里是有着大块垒的。
这首诗颈联“万里悲秋常作客,百年多病独登台”的起意便明白说明了。那么对于这“情”,作者对于“景”的选择便自然而然了:
首联前分句,风言之以急,天言之以高,猿啸言之以哀;
就小的背景而言,这是作者眼中所见;以大背景而言,这是当时的国家环境;
后分句渚言之以清,沙言之以白,鸟言之以回(通徊,意低处盘旋徘徊);
就实而言,还是作者所见;就虚而言,作者何尝不是在说自己“本来清白,奈何低徊”?
而颔联中“落木”,“长江”这两景的选取和描述,也是如此;
落木萧萧”言身已老病,“长江滚滚”言时正变换;
经过首颔两联这些景的铺陈,气氛的渲染,颈联“万里悲秋常作客,百年多病独登台”的起意便自然而然水到渠成了。及至尾联,作者并未就颈联的起意进一步去叙述,而是又回到景的描述。“艰难“呼应”常作客“,“繁霜鬓,新停浊酒杯”呼应“百年多病”;一怀郁郁,积乎于胸,让读者空自扼腕,一声长叹啊。这便是景与情完美的统一。
这里说明一下,这里所说的“景”是广义的景,包括景物,人,事等等,不仅仅是狭义的眼睛看到的“景色”。再看一个经典
绝句    杜甫
 
两个黄鹂鸣翠柳,
一行白鹭上青天。
窗含西岭千秋雪,
门泊东吴万里船。
还是了解一下这首诗的写作背景。这首的写作时间早于上一首,老杜还在成都呆的好好地。
而其时安史之乱刚刚平定,作者当时的心情是小媳妇儿初见公婆,喜忧参半的:
一方面国家有了新希望,一方面自己想重回长安的政治舞台怕是阻力重重。
就表面而言,老杜截取了四个画面,虽也在一个整体中,乍看又似乎毫不相干。
但若揣摩作者心理,却完美的体现了当时作者内心的冲突。
起承两句,用“黄鹂,白鹭”这两个意象让人看到、感受到生机充盈着整个环境,显出早春生机之盛,明显是喜悦的;
转句“千秋雪”用“窗含”表述,一者表明雪将消融,二者雪既已“千秋”,怕是消融不易,这样就写出了作者心中之惴惴;
合句船言之以“万里”,自然是极言其远,而言“东吴”不言“长安”,则是指自己归途之曲折,因为东吴在东而长安在北,何其南辕北辙啊?
老杜通过对四种景色的描述,完美的把自己当时心中又喜又忧的种种不安,藏在了其中,这便是是景与情完美的统一。
 
老杜歇会儿,小杜上场:
 
泊秦淮   杜牧 
烟笼寒水月笼沙,
夜泊秦淮近酒家。
商女不知亡国恨,
隔江犹唱后庭花。
 
    这是一首大家非常熟悉的诗;是诗人夜泊秦淮时触景感怀之作,前半段写秦淮夜景,后半段抒发感慨,借陈后主因追求荒淫享乐终至亡国的历史,讽刺那些不从中汲取教训而醉生梦死的晚唐统治者,表现了作者对国家命运的无比关怀和深切忧虑的情怀。全诗寓情于景,意境悲凉,感情深沉含蓄,语言精当锤炼,艺术构思颇具匠心,写景、抒情、叙事有机结合,具有强烈的艺术感染力。
   大家看一下起承两句的描述,不外乎作者当时夜泊秦淮所见而已,这样的景色铺陈下,其实可以有许多的表达,比如怀乡,比如思人,比如慨叹宦游,甚至于直言玩乐,这些都是没有大问题的:
 
烟笼寒水月笼沙,夜泊秦淮近酒家。
醉里安知故园事,亭前已著几枝花?-----这是想家了。
 
烟笼寒水月笼沙,夜泊秦淮近酒家。
隔岸清歌才一曲,梦中美眷又如花。-----这是听着美女唱歌想自家媳妇儿了。
 
烟笼寒水月笼沙,夜泊秦淮近酒家。
长作青衫羁宦客,几时得赏故园花?-----这是叹息宦游之苦了。
 
烟笼寒水月笼沙,夜泊秦淮近酒家。
且向杯中寻极乐,与君看取靥如花。------这估计是就好这一口了,美酒伴佳人啊。
大家看啊,上面这几种转合对于起承的“烟笼寒水月笼沙,夜泊秦淮近酒家”这样景色的描写,这样的入情勉强也算是合理对不对?也算是“情理之中”吧?但问题这样的情绪,大凡是学过些诗词基础的,目测都想得到,这立意本就低了,然后咱回头看看小杜的转句:商女不知亡国恨。这一转直接就拔高了,是整体诗格的拔高,而且突如其来,犹如一声炸响。那么这一句落空了没?当然没有;起承言之以“烟月”言之以“秦淮,酒家”,作了一个氛围上的铺垫,加上合句“隔江犹唱后庭花”这一解,自然就浑然天成了。读者自然赞叹“哦,原来如此,竟然如此”,进而就觉得“理应如此”了。后面的转合之句,我们看来情景之间的衔接也算合理,但失误却在于太低平了,想来同学们读后未免有“读之无厌,去则无思”的感叹,而小杜的自然就是千古传唱的经典了,这不仅仅是因为小杜立意较高,真正的原因就是他把情与景完美的交融在了一起。
 
以上不管是今人的杜撰,还是老杜小杜的经典,只是说了一个问题:
就是在诗词的写作中,情与景的和谐统一;
这里的统一不止是景的选取,还包括景的描述,
至于,具体的景的描述,就关系到炼字的问题。
景就情而言,是一个载体;情于景而言,是表述之目的;当能做到载体和目的统一的时候,我们的写作便算是入门了。
说完“情景”,我们接着掰扯一下“情境”,何谓“情境”?“情境”是“情景”的终极体现,从理论上来说,所谓情境就是意象的连续体,是很多意象的叠加,形成一种场,形成一种氛围,形成一种思维的空间,人置身其中感受到的是“与我心有戚戚”的那种情绪。而对于这种“境”的产生,王国维先生说“有造境,有写境,此理想与写实二派之所由分。然二者颇难分别,因大诗人所造之境必合乎自然,所写之境亦必邻于理想故也。”今人有很对对于先生这句话的解读,现在较为通行的观点是:“写境”与“造境”是从审美境界创造的途径和方式进行的不同划分。“写境”是由写实家,按客观自然去写景状物,而造成的境界,“造境”则是由理想家按主观理想,用虚构、想象的方法写作诗词,而造成的境界。简单的说来,“写境”是写实之境,“造境”是虚构之境。如王运熙、顾易生在《中国文学批评史新编》中所持的就是这种观点。这种观点虽然阐述了“有造境,有写境,此理想与写实二派之所由分”这前半句,却还不足以解释后半句“然二者颇难分别,因大诗人所造之境必合乎自然,所写之境亦必邻于理想故也。”写境“者虽为实写,但因其“邻于理想故”,实则虚之矣;造境者虚拟,但“所造之境必合乎自然”,故虚则实之也;虚实之间,运用之妙,存乎一心耳。
     这些理论上的玩意儿各位同学回头细看,实话说知道即可,不必深究,不然出来的一个个都是“专家”,而非“诗家”了;所以我们还是举几个例子供大家品评,所以找了几首学生的作业:
绝句   作者:冷香
 
宿鸟还巢意正酣,歌声婉转岭之南。
闲心几欲轻弦和,又恐林惊思再三。
 
这一首,虽然在文字的表达上还略有瑕疵,但就其整体而言,已得绝句韵味;这首诗表述了作者看到听到“宿鸟还巢,歌声婉转”的喜悦,欲要“轻弦和”,“又恐树林惊”所以“思之再三”的那种忐忑,立意虽无高格,描述几近大家;起承两句实写,写的是所见之物,所闻之声,但实写用了拟人,可以说是“意酣”,又用了“歌声婉转”,描述的虚实相间,“喜悦”之意溢于言表,我们“写境”大概也就是这样吧;转合写作者的心思,“几欲”这个词,极言其跃跃欲试,“又恐”所以“思再三”,又使这欲和还休的忐忑心情呼之欲出,让读者感同身受;心之所思,本属虚幻,但作者把这心思落到了起承两句“宿鸟”的婉转歌声上,所以说虚则实之,而“造境”一事,想来也大概就是这样的吧。
 
    写境和造境这两种手法,其实从根本上来说,是为了同一个目的所运用的两种不同描述手法,而这两种描述手法最终应该是殊途同归的,并且二者在同一首诗中常常同时运用,所以王国维先生自己也说“二者颇难分别”。今人有所谓专家说:“写境则为写实主义,造境则为浪漫主义”,未免偏颇,是以一叶障目而不见泰山,实在有些荒谬。事实上,“写境”虽偏重于“景”,怎么会无“情”所寄托?“造境”虽偏重于“心”,又怎么可以没有“景”来承载?所以王国维先生说“自然中之物,互相关系,互相限制。然其写之于文学及美术中也,必遗其关系限制之处。故写实家亦理想家也。又虽如何虚构之境,其材料必求之于自然,而其构造亦必从自然之法律。故理想家亦写实家也。”
     说到这儿,大家也应已明白,“写境和造境”只是不同的途径,没有对立这一说,有的只是统一,若是把“写境”或者“造境”单独简单的拿来运用,虽无不可,但必然难言成功。下面我们再举个例子:
登临得意    墨梅
 
倚天极目溯高风,气定豁然心自通。
草木无求金石固,乾坤依旧古今同。
 
      毫无疑问,墨梅的这一首诗,在诗格上明显高于刚才冷香的那一首,转合两句言“草木,金石”,言“乾坤,古今”,因其“无求”,故“古今依旧”;转句草木虽有荣枯,然岁岁去而复来,金石自无其欲,故时时壁立千仞;合句“乾坤”者空间,言之以“依旧”,“古今”者时间,言之以“同”,这立意已近乎于道了,当得大赞。但细细读来,总觉得缺些什么,为什么这么说呢?大家不妨仔细看下这首诗的起承两句“倚天极目溯高风,气定豁然心自通”,起句的“倚天”,“极目”,“溯高风”,看似实写,其实事事皆虚,承句“豁然心自通”更是直接虚笔,而转合两句所有转句“草木,金石”这两意象,但句意重心却明显在“无求,固”上,合句就更不必说了;也就是说,墨梅的这一首诗,皆是“造境”,几无一意象落于实处,这样就给人一种“飘”的感觉,毕竟这是一首诗,不是道家典籍是吧?所以这首诗,我们以为问题在起承两句的描述,不足以承载转合两句的立意,也就是诗中皆为“造境”却无“境”耳。
 
观日出有感       法慧拾真
 
万道霞光一丈开,孤星伴月共徘徊。
琴音入耳身何似?化作乾坤一尘埃。
 
就这首作业而言,我们会觉得立意明确,章法合理(尘字出律暂且就不计较了哈),但在描述上却颇多不尽人意之处;起承两句的描述,当得一赞,这种景色,大凡看过日出的,应该也是见过的,所以这是实写,“写境”,但大家看承句“孤星伴月共徘徊”,“星”言之以“孤”,“星月”共言之以“徘徊”,这是用拟人的手法对整体诗意在气氛上的烘托,这个明显就是属于“造境”的范畴,所以这里的起承两句,已经有虚实相生的味道在其中了;可惜转合两句,特别是转句笔头转弱了,本来转句”身何似?”这一设问,也算恰到好处,但前面的“琴音入耳”却仿佛如天外飞来,毫无痕迹可循,实在来的太凭空了,这便是“造境”一事脱离了“合理”(当然你也可以说确实听到了琴声,但诗不同文,意象的选择皆应有脉络可循,而且这里用“琴声”明显就是浪费了),合句回答转句的设问,本来也属合理,但由于转句的破坏,把整体直接撕裂了(乾坤一词也许斟酌)。
       以上对三首作业的看法,只是一家之言,未必尽然,只拿来与各位看官就“写境与造境”一事,做一个分享而已。
      当然,不管写境也好,造境也罢,这些玩意儿本就是理论上的东东,在实际的写作中,要考虑那么多说不定就整出人命了,但个人以为,首先随着写作水平的提高,这些东东会自觉不自觉地体现在自己的文字中,其次,在修改自己作品的过程中,不妨就做一些这方面的考量,毕竟,对自己作品的修改,比多写几首不尽人意的要紧得多。
  写境与造境是相辅相成的,纯粹的写境不免成了“写景”,结果是意象堆砌,而其味索然;纯粹的造境又不免故作玄虚,流于造作,便如两飞机打架用的都是“空对空”一般;而在实际的写作中,这两者看起来玄之又玄,其实并不是那么不容易做到,其实这在很大一方面来说,又在于“炼字”,这个就有空再说了。
      今天举的几个例子,都是相对浅显的,立论也不高深,但理论都是专家们研究的玩意儿,我们是学习诗词的写作,并不是做研究,所以大可不必深究。借用红楼里曹雪芹借黛玉之口说的一句话,诗的写作“不过是起承转合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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