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话”或者说“口语”这个在诗歌创作里面的概念提出很早,现在仍然有很多人再次提出这个概念,以为现代口语或者白话入诗做注脚。
首先,我不反对“白话”或者说“口语”入诗,这是一种创作习惯,古而有之。
但是我们要闹清一件事情,在古代,什么人写诗?像现代这样全民皆可作诗么?答案是否定的。古代,乃至于近现代,读书,是一种特权,参加科举也是一种特权。尤其是封建时代,贫寒百姓之家出读书人万不及一,因为百姓是庶民贱民,没有权利也没有多余资财读书,不读书没学问哪里知道什么是“诗词”怎么写啊?有人说《诗经》之“国风”不就是民歌?别忘了,那是孔夫子亲自删补改过的。竹枝词也是民歌,但是从唐人刘禹锡开始,他写的只是民歌味道的一种诗。回到主题,读书人的“白话”“口语”和庶民百姓的一样吗?基本上不会一样,否则还标榜啥读书人呢。这就是封建社会乃至于近现代具体社会情况读书情况。所以古人提出的“白话”“口语”实际上是读书人的“白话”“口语”,而不是真正民间的“白话”“口语”,搞清楚这个就知道前人教诗时候为什么提出“白话”“口语”乃是“加工过的秀才家常话”入诗了。
用现代眼光观点去枉顾历史具体情况去说或者研究问题,南辕北辙有之,驴唇不对马嘴有之,不求甚解有之、半解半谬有之。
如今“白话”“口语”入得诗否?这是要研究的,我主观提倡现代“白话”“口语”入诗要经过提炼加工,有些“白话”“口语”近乎雅语,入诗可直接,但有些则近俚语而俗不可爱的要根据情况加工一下。如同吃饭,天然绿色黄瓜可以摘下来直接吃,种在地下萝卜你直接挖出来吃试试?不要抬那种不过脑子的杠,要思考要根据实际情况历史情况来研究问题。一直在提倡治学之道在于结合当时历史条件来谈,要学会在继承基础上接着往下说。而不是没有基础的谈创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