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之夭夭abc 发布于2019-07-19 19: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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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重庆谈判时,毛泽东发表《沁园春·雪》 轰动山城。此词便成为毛泽东诗词的代表作品,显示了毛泽东诗词造诣,柳亚子高度评价这首词的美学价值,认为“毛润之沁园春一阕,余推为千古绝唱,虽东坡、幼安,犹瞠于其后,更无论南唐小令,南宋慢词矣”。 蒋介石要求国民党中央宣传部召开会议,通知各地、各级党部,要求会吟诗作词者,每人都步毛泽东咏雪词原韵来上几首,挑精彩的发表,希望把毛泽东的磅礴气势比下去。于是,在蒋介石的总导演之下,国民党御用文人搜肠刮肚、绞尽脑汁,又是拼凑词作,又是杜撰文章。1984年台南神学院教授孟绝子在《狗头·狗头·狗头税》一书中,谈到《沁园春·雪》引起的“雪战”时,毫不留情面地说:“可惜国民党党徒虽多,但多的只是会抓人、关人、、捞钱的特务贪官;是只会写写党八股的腐儒酸丁级的奴才文官和奴才学者。结果,一直到逃离大陆时,国民党连一首‘毛泽东级’的《沁园春》都没有写出来。”
《沁园春·雪》 是毛泽东诗词的杰出代表,这是世界公认的事实,本来毫无问题,但随着毛泽东逝世,反毛势力抬头,他们不但反对无产阶级专政条件下继续革命理论,反对文化大革命,甚至对毛泽东的诗词也不放过,对有些诗词品头论足,无事生非,鸡蛋里面挑骨头,放肆妄言说毛泽东诗词水平不高。但对《沁园春·雪》挑不出毛病,于是又造谣说这首词作者不是毛泽东,而是胡乔木。死了二十多年的胡老先生被加上《沁园春·雪》的作者的帽子,不知该喜还是该悲。
其实这个问题不难解决,我们把胡的诗词与毛的诗词比较一下,看看诗风就知道了。胡乔木上世纪六十年始写近体词, 1965年1月和11月,《红旗》杂志分别发表了胡乔木的《词十六首》和《诗词二十六首》。 前者以现代中国史诗的雄浑和时事讽刺诗的辛辣博得赞誉,后者则以动人心弦的时代颂歌和发人深思的人生探究吸引读者。毛泽东当时对这些诗词修改润色,并亲自推送发表,此为佳话也。但胡的诗词还属于文人诗,格局不大,与毛泽东的伟人诗不可同日而语。胡乔木《沁园春·杭州感事》的结尾,原来是“天共我,吼风奇剑,扫汝生光”,毛泽东分别改为:“谁共我,舞倚天长剑,扫此荒唐”。改前改后,孰高孰低,一目了然。
《沁园春·雪》 中体现的王者之气,是毛泽东一以贯之的。1910年的《七绝·咏蛙》
独坐池塘如虎踞,绿杨树下养精神。
春来我不先开口,哪个虫儿敢作声?
1913年的《五言诗·登高泛海》
登祝融之峰,一览众山小;
泛黄勃之海,启瞬江湖失。
1916年的残句
自信人生二百年, 会当水击三千里。
以及大家熟知的《沁园春·长沙》,《念奴娇·昆仑》无不体现出这种革命英雄主义精神。
胡乔木诗词中哪有这种精神,这种气概。
毛泽东对胡乔木诗词的帮助,胡乔木是心存感激的,经过毛泽东修改后的句子和单词,确实生色不少。胡乔木称之为:“像铁被点化成了金。”
胡乔木也替毛泽东修改过诗词。1958年7月1日,毛泽东读《人民日报》所载江西余江县消灭血吸虫病的报道后,“浮想联翩,夜不能寐,遥望南天,欣然命笔”,挥就《七律二首·送瘟神》。原诗“坐地日行三万里”。胡乔木致信毛泽东: “坐地日行三万里”也可考虑索性改为“坐地日行八万里”。1.这可以算是拗体,唐宋诗中常见。2.按北京音八是阴平,读如巴。 胡乔木在信中还详细说明了地球赤道的直径与周长,为将“三万里”改为“八万里”科学依据。正式发表时毛泽东采纳了这个意见。
但毛泽东也有不听胡乔木意见的时候,《蝶恋花·答李淑一》中“忽报人间曾伏虎”一句,胡乔木曾经多次向毛泽东提意见,说“曾”字不够确切,应当修改,最终惹怒了毛泽东,他生气地说,就是“曾”,此后胡乔木也就不便再提出了。
当时我们听说这个故事,也觉得胡乔木说的对,“曾伏虎”,好像是不太准确,直到今天才知道,确实是“曾伏虎”,现在虎又出来了,习主席又带领我们伏虎了。难怪王震在他临终前发出的“毛主席比我们早看五十年”的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