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子,那年特地去南华寺
卓锡泉旁,坐石凳
听蝉……
蝉声大,却没明白
他路过她的梦
路过东街
路过村晚,圆月
后来终于
路过了青年……
白频赏评:
村庄的晚霞,在一段刻骨铭心的华光照射之下,让那不解的缕缕情思似近似远地沉浮、牵起、迷醉。
曾经特地一次南华寺寻解,并没有将那段蚀骨的爱淹没、埋进深水,曾经卓锡泉边的沉思、回味,愈加的让血液澎湃、难平。坐在石凳上,曾经的一幕幕过往的回忆,此起彼伏的蝉声撩拨着内心的无限思绪。蝉声由大转小,再由小转大地聒噪着灵魂的栖息地。蝉,最终告诉我,人生就是一场场糊涂的爱的攀援阶梯;有苦辣有甜蜜,有奔波有富裕,有人生“”上的得意,也有情场上的失意。
人生就是这么一回回懵懂和回忆。爱过恨过,最终还是无法忘记。还是思念蓬勃生机的往昔。还是路过走过曾经的梦乡,曾经的水岸,曾经的酒宴,曾经花好月圆之后,愈加的深深地怀念。
东街上的徜徉、寻觅,暮村下的打闹、嬉戏,也曾经有过沧海桑田,涅槃、浴火、洗涤,但终将不是那一瓢水,终归不是巫山的云翳。
诗人在回望中,将内心的情感挖掘殆尽,栖息;然而,满腹的遗憾,满腔奔涌的血液,却只字未提一个情字的出场和登台。在这整首言简意赅的诗歌陈述面前,字面宛若无力苍白;说冬说夏说南华寺,说卓锡泉说石凳说梦境,说蝉声浩荡、月好花圆,说路过的街景,暮霞、水声,诗人在晚村夕辉的照射下,说年华青春等等、等等;就是不浅露一个爱字、情字的哭诉。
诗中人物冬子灵魂深处的这些付出、苦苦寻觅与追求;诗中隐喻、借代的语言描绘方式,让此诗既有深度又有高度,既有含蕴又有清澈恬淡的潜露。其故事的涵盖之远之深之扑朔迷离,给人以朦胧诗的感伤忧楚,给人以雾里看花后的启迪和淡淡忧伤。诗中的时空、历史的跨度和停留,独白、隐匿的叙述,空旷的画面设计,给人以无限的遐思和展开想象的翅膀,或路过或跨越,都是一次历险、或者说是一次千里跋涉。
2019、1、2、于辽宁新世纪闲阁落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