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莺啼序=满江红+沁园春?
木刀 发布于2018-12-04 08: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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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刀:莺啼序 = 满江红 + 沁园春 ?
—— 莺啼序寻踪续
由莺啼序后两片的三字叹语领四言复式对仗句型,忽然想到,这不是与《沁园春》里一字领四言复式对偶句太相像了吗?《沁园春》里的这个一字领四言复式对偶句,就是《沁园春》的标志句,是《沁园春》能与其它词牌绝然区别开来的的身份名片。那《莺啼序》第三、四这两片,是不是就是将《沁园春》经添减字,再重新摊破得到的?经过粗略对比,还真有这个可能。既然如此,那《莺啼序》的前两片,是不是也是将那个词牌改造过来的?大致查对了一下,比《沁园春》更为接近的,竟然是《满江红》。下面作一个详细的论证。
《莺啼序》的原作列如下,每行前的数字,第一个的十位数表示片的序数,个位数表示片里的意群序数,第二个数是该意群的字数。这个断句形式,是根据文意来推断的,详细的断句,基本依据请参阅作者《莺啼序寻踪》一文(另有变动)。
《莺啼序》 王喆
11-11 莺啼序,时绕红树,应当做主。
12-13 骋嘤嘤莹莹声音,弄晴调舌秤羽。
13-14 潜身在、朱林茂处,愈绵变、百般言语。
14-11 喜新铅新汞俱齐叫,归宗祖。
21-13 唤觉呼惺顿晓,本元初天然规矩。
22-13 定分他甲乙庚辛,九宫八卦门户。
23-14 驱四象、通推七返,用千朝、炼成文武。
24-11 这金丹由此三年渐,令堪睹。
31-13 婴儿夸虎,姹女骑龙,白云招翠雾。
32-19 各各擎、钢刀慧剑,接刃交锋;隐秘藏机,两家无惧。
33-15 乌龟赤凤,前来降伏,和合罢战、休兵戍。
34-08 被灵童结构,同相聚,
35-16 从兹慢、慢搜寻宝贝完全,要见便教知数。
41-13 明珠万颗吐出,神光倒颠笼罩住。
42-19 迸一条、银霞袅袅,撞透清霄,晃耀晴空,遍开琼路。
43-15 中间独现,真妙真玄,星冠月帔端严具。
44-08 把双眸高举,频回顾,
45-14 观瞻了、了清清湛湛澄澄,害风得遇。
前两片共49+51=100字,后两片共71+69=140字
分析对比时,先来作《莺啼序》的前两片与岳飞《满江红》的比较。
第一片第一意群:
《莺啼序》 莺啼序,时绕红树,应当做主。 平平仄,平仄平仄,平平仄仄。
《满江红》 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 仄仄平平,平平仄,平平仄仄。
《莺啼序》对《满江红》的前两句,作了经合句后,再三、四腰拆的处理。值得注意的是,《莺啼序》这一意群的前七字,无论对它作三、四腰拆,还是四、三腰拆,都不能得到标准的律句。两种情况下的四字句,都是做了促韵促声的合句式处理。
第一片第二意群:
《莺啼序》 骋嘤嘤莹莹声音,弄晴调舌秤羽。 领平平 仄仄平平,仄平平平仄仄。
《满江红》 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 平平仄,仄平平仄, 仄平平仄。
《莺啼序》比《满江红》多了两字,可以看作将《满江红》前七字合句再按一字领六言构句,同时将《满江红》后句添两字。唯一的缺憾是“弄晴”的“晴”字处无法用仄声字。
第一片第三意群:
《莺啼序》 潜身在、朱林茂处,愈绵变、百般言语。 平平仄、平平仄仄,仄平仄、仄平平仄。
《满江红》 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 仄仄平 平平仄仄,平平仄 仄平平仄。
两者后七字的声律完全相同,前三字由于《莺啼序》改用了叹格而声律有所调整。显然,《莺啼序》是将这个意群按照对偶叹格来构造的,比《满江红》单纯的七言对偶要增加了难度。
第一片第四意群:
《莺啼序》 喜新铅新汞俱齐叫,归宗祖。 领平平平仄平平仄,平平仄。
《满江红》 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领平平仄仄仄平平,平平仄。
《莺啼序》只是将领字后的七言句,作了异尾替换而已。
第二片第一意群:
《莺啼序》 唤觉呼惺顿晓,本元初天然规矩。 仄仄平 平仄仄,领平平平 平平仄。
《满江红》 靖康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 仄平仄,平仄仄, 平仄仄,平平仄。
《莺啼序》的这个意群,相当于将《满江红》的四个三言复式对偶句,作了前后两个三、三合句成六言对偶句,再将后句前添一领字“本”而已。从声律角度看,“元初”的“初”字处,遗憾的不是仄声字。但若将该领格作三、四叹格成“本元初、天然规矩。”则声律上就完全没有了问题,然而其意思表达上就比“本元初天然规矩”稍差。另外,合句后声律不协而加以调整,是更改词格时通常必做的事。
第二片第二意群:
《莺啼序》 定分他甲乙庚辛,九宫八卦门户。 领平平平仄平平,平平仄仄平仄。
《满江红》 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 领 平平仄仄, 仄平平仄。
作为非第一片、且非首尾的意群,在声律上,往往会复制上片对应位置的声律,这也就意味着,存在对意群进行复制的构谱技法。《莺啼序》的这个意群,就与第一片的第二意群是相同的,即它是复制的意群。换一个角度而言,与《满江红》比较来看,《莺啼序》相当于在《满江红》对应意群加添了四个字。对于《满江红》标为岳飞的此作而言,本意群是一个三字领六言的构句,也勉强可以看作是一字领四言两句的构句,而后面这个构句,就可以看作为《莺啼序》的构句基础,因为《莺啼序》本意群的构句,可以看作,将一字领四言两句的构句,在两个四言句上,分别各添加两字而成一字领六言两句的句构。
第二片第三意群:
《莺啼序》 驱四象、通推七返,用千朝、炼成文武。平仄仄、平平仄仄,仄平平、仄平平仄。
《满江红》 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 仄仄平 平平仄仄,仄平平 仄平平仄。
本意群就是单纯的复制上片对应位置的意群。在这一点上,两个词牌的构句办法是等同的。与上片一样,《莺啼序》是按照对偶式的三字领四言叹格,《满江红》是对偶式的七言律句骈格构句。
单从构句而言,《莺啼序》王重阳的构句,与对偶式三言领四言叹格的构句并不贴切,反而更应该是对偶式拚格的构句,也就是直接去掉顿号而成的句子“驱四象通推七返,用千朝炼成文武”。一般而言,叹格这种句型应该是用来表达“感叹”的,但也更经常地用来表达拚格句构。显然,使用拚格(合句式)时,需要充分利用其本身的声律特征,否则还不如直接使用声律上更有规律的标准律句,直接作句型替换。
第二片第四意群:
《莺啼序》 这金丹由此三年渐,令堪睹。 领平平平仄平平仄,平平仄。
《满江红》 待重头收拾旧河山,朝天阙。 领平平平仄仄平平,平平仄。
对于这个意群的断句,作为《钦定词谱》正体的吴文英作品是三、四、四断句,是根据其文意而作的,本人前一篇文章也是这样断句。但是,在偶然察觉了王重阳创制的《莺啼序》前两片,是基于《满江红》词牌稍加敷衍而成的之后,才感到以前的断句竟然是完全错误的。王重阳作品的句子,如果要从“渐”字后断句,从现代汉语的角度来看,显然是不能成句,因为“渐”字显然是副词,是修饰“令”字的,然而,从文言的角度看,“渐”字可以理解为“渐渐而成”,这样,“渐”字就成了不及物动词,自然就可以在此后断句了。仔细琢磨起来,按吴文英的断句,王重阳的本处意群的现在断句是不能令人满意的,因为,按吴文英断句,本意群的重心落在了“睹”,按《满江红》断句,意群的重心落在“渐”,
即“渐成”上,则分断的前后句都是清晰明了的了。相应地,吴文英的句子“怕因循,罗扇恩疏,又生秋意”,也是可以按《满江红》来断句,成“怕因循罗扇恩疏又,生秋意”,这样就将意群的重点从“意”字转到了“又”,从而突出了情绪的渲染和表达。由于标点的出现是很晚的,所以,在没有发现《莺啼序》源于何处的时候,后人的断句与原作并不相符,是可以预料到的。
到这里为止,前两片的对比就作完了,完全可以做出结论,《莺啼序》的前两片,就是在《满江红》的基础上,总共增添了六个字、变动了句型结构、调整了声律后得到的。
《莺啼序》的后两片,是在《沁园春》的基础上得到的,但做了较大的改动,就是每片的第三和第四意群之间,增加了一个意群。
《沁园春》本是平韵词牌,而《莺啼序》是仄韵词牌,显然,两个词牌的韵律是截然不同的。因此,两者的比较,更多的是断句的比较。把平韵谱转成仄韵谱,在不影响主旋律(即意群中除了尾部三字外的声律)的前提下,只需将韵句末字与其前隔一字的字换位就可得到。
下面是《沁园春》平韵谱,取自作者《沁园春词体归宗》一文,并上下用“----”与其它文字隔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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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体律谱】
仄仄平平;平平仄仄;仄仄平平。
领仄仄平平;平平仄仄;平平仄仄;仄仄平平。
仄仄平平;平平仄仄,仄仄平平仄仄平。
平平仄、领平平仄仄;仄仄平平。
平平仄仄平平。领仄仄平平仄仄平。
领仄仄平平;平平仄仄;平平仄仄;仄仄平平。
仄仄平平;平平仄仄,仄仄平平仄仄平。
平平仄、领平平仄仄;仄仄平平。
【副体律谱】
仄仄平平;仄仄平平;仄平仄平。
(以下与正体律谱相同,略)
【注】
1、领,仄声一字领,拎,平声一字领。领字格可弃,只需将其换成相应的平仄表示即可。
2、分号(;)两边对称句按优先顺序,可选用对仗、对偶、排比、陈述句型
3、句号(。)前的字是韵脚
4、逗号(,)表其前是陈述句型
5、顿号(、)表其前是强调句型
6、常规而论,宽限处可根据一三五不论来确定,并且不避孤平。领字格句子中,领字不占位,即使弃领格也可不计平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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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是由平韵谱敷衍出的仄韵谱,它是采用“逐句末字与其前隔一字的字换位”得到的,并也用“----”隔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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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体律谱】的换位谱:
仄平平仄;平仄仄平;仄平平仄。
领仄平平仄;平仄仄平;平仄仄平;仄平平仄。
仄平平仄;平仄仄平,仄仄平平平仄仄。
仄平平、领平仄仄平;仄平平仄。
平平仄平平仄。领仄仄平平平仄仄。
领仄平平仄;平仄仄平;平仄仄平;仄平平仄。
仄平平仄;平仄仄平,仄仄平平平仄仄。
仄平平、领平仄仄平;仄平平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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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来比较两个词牌相对应的意群。例词选用与本文换位谱最靠近的2015年刊于《中华诗词论坛·省市风采·潇湘吟风(湖南)》里的论坛纵议员网名为南木者的《沁园春·登琼海白石岭(仄韵)》,如下:
登峰立极,心旷神怡,叹为观止。
看水秀山青,楼比帆争;花逸椰飘,鹰翔雀戏。
云迎碧浪,日送金波,三江赶海狂澜激。
抚苍穹,披玉宇绢云,瑶台紫气。
风物这般潇洗,斟古今清浊酣胸臆。
叹江河浩荡,万里沧溟;沃土狼烟,千村霹雳。
南征北战,鼎鼐中原,几经雨打风吹逝?
天难老,黯泪滴英雄,谁骄大地?!
需要说明的是,该作品使用的也是换位谱,只是依据的是通行的正谱。沁园春的通行正谱与本谱不同的地方在于,本谱是将一字领四言四句按照复合对仗句型来构造声律的,而这正是通行正谱的声律瑕疵所在。
第三片第一意群:
《莺啼序》 婴儿夸虎,姹女骑龙,白云招翠雾。 平平平仄,仄仄平平,仄平平仄仄。
《沁园春》 登峰立极,心旷神怡,叹为观止。 仄平平仄;平仄仄平;仄平平 仄。
显然,《莺啼序》在此意群比《沁园春》多出一字,可将其视为添字。所添字应该是“翠”字。其余的声律在“可宽限”的标准下是等价的。
第三片第二意群:
《莺啼序》各各擎、钢刀慧剑,接刃交锋; 仄仄平、平平仄仄,仄仄平平,
隐秘藏机,两家无惧。 仄仄平平,仄平平仄。
《沁园春》 看 水秀山青,楼比帆争; 领 仄仄平平,平仄平平,
花逸椰飘,鹰翔雀戏。 平仄平平,平平仄仄。
可以看出,《莺啼序》比《沁园春》除了在领字处多两字及“水秀山青”外,其余均相吻合。在此顺便指出,“水秀山青”改为“山清水秀”更好些,这也透露出南木作者对《沁园春》声律的理解尚有不尽意之处。
第三片第三意群:
《莺啼序》 乌龟赤凤,前来降伏,和合罢战、休兵戍。 平平仄仄,平平仄平,平仄仄仄、平平仄。
《沁园春》 云迎碧浪,日送金波,三江赶海狂澜激。 平平仄仄,仄仄平平,平平仄仄 平平仄。
显然,《莺啼序》在这个意群处,除了个别地方的声律稍有变通外,简直就是直接搬用了《沁园春》的声律。至于《莺啼序》所作的叹格词构,是本文作者按照文字内容所推断的断句。
第三片第五意群:
《莺啼序》 从兹慢、慢搜寻宝贝完全,要见便教知数。 平平仄、领平平仄仄平平,仄仄仄平平仄。
《沁园春》 抚苍穹,披 玉宇绢云, 瑶台紫气。 仄平平, 领 仄仄平平, 平平仄仄。
可以推测,王重阳感到《沁园春》后两个意群容纳不下他欲表达的内容,因此特增加了第三、四两片的第四意群,更将第五意群做了扩容,即增添了四字,将《沁园春》的第四意群的三字叹接一字领四言对仗句型,扩展成三字叹接一字领六言对仗句型。从王重阳的作品看,如果不添字,是没有办法将现有内容表达完全的。
第四片第一意群:
《莺啼序》 明珠万颗吐出,神光倒颠笼罩住。 平平仄仄仄仄, 平平仄平平仄仄。
《沁园春》 风物这般潇洗,斟古今清浊酣胸臆。 平仄平平平仄,拎仄平平仄平平仄。
在这一意群中,《莺啼序》去掉了领字,并将若干声律做了调整以配合文字表达。这两个意群的相似是十分明显的。
第四片第二意群:
《莺啼序》迸一条、银霞袅袅,撞透清霄, 仄平平、平平仄仄,仄仄平平,
晃耀晴空,遍开琼路。 仄仄平平,仄平平仄。
《沁园春》 叹 江河浩荡,万里沧溟; 领 平平仄仄,仄仄平平,
沃土狼烟,千村霹雳。 仄仄平平,平平平仄。
这个意群,与前面第三片第二意群类似,就不多说了。
第四片第三意群:
《莺啼序》 中间独现,真妙真玄,星冠月帔端严具。 平平仄仄,平仄平平,平平仄仄平平仄。
《沁园春》 南征北战,鼎鼐中原,几经雨打风吹逝? 平平仄仄,仄仄平平,仄平平仄平平仄。
完全的照搬。
第四片第五意群:
《莺啼序》 观瞻了、了清清湛湛澄澄,害风得遇。 平平仄、领平平仄仄平平,仄平仄仄。
《沁园春》 天难老,黯泪滴英雄,谁骄大地?! 平平仄,领 仄仄平平,平平仄仄。
与与前面第三片第五意群如出一辙,只是少添了两字。对于大多数词牌,在下片比上片结句少两字,似乎是个通例,其原因尚不能给出令人信服的解释。相应地,下片首个意群比上片多两字,似乎也与结句少两字形影不离。
综合以上的分析,可以得出令人信服的结论,《莺啼序》就是王重阳在《满江红》和《沁园春》两词牌的基础上,稍加添字、合摊、换型这样的变动而得到的。由于王重阳在《莺啼序》的声律中,用了许多非标准的句子,我们将其列为正谱时,就不能不分青红皂白地随意断句,一定要按照原作的意思去断句,也不能画地为牢地照搬其声律,不敢越雷池半步,而要将其构造为拚格(即合句式)的句子,根据已经掌握的知识,作适当的取舍,尽量地多用标准声律来标示。以此,我们可以将《莺啼序》的词谱以更清晰明确的形式表达出来,列在下面以结束本文。
《莺啼序》正谱
平平仄,平仄平仄;仄平去上。
领平平仄仄平平;平仄仄平平仄。
平平仄、平平仄仄;仄平仄、仄平平仄。
领平平仄仄平平仄,平平仄。
仄仄平平仄仄,领仄仄平平仄仄。
领平平仄仄平平;平仄仄平平仄。
平平仄、平平仄仄;仄平仄、仄平平仄、
领平平仄仄平平仄,平平仄。
平平仄仄;仄仄平平,领平平平仄。
仄平平、平平仄仄;仄仄平平;平仄仄平;仄平平仄。
平平仄仄;仄仄平平;平平仄仄平平仄。
领平平仄仄,平平仄。
平平仄、领平平仄仄平平,平仄仄平平仄。
仄仄平平仄仄;仄仄平平平仄仄。
仄仄平、平平仄仄;仄仄平平;平仄仄平;仄平平仄。
平平仄仄;仄仄平平,平平仄仄平平仄。
领平平仄仄,平平仄。
平平仄、领平平仄仄平平,仄平平仄。
【说明】
1、本谱声律只标注建议谱,需要宽限处请按宽限原则和句型替换办法自行处理。
2、句号前一字为韵脚
3、主韵律是【平平仄】,也可自行改为【平仄仄】,但须自行调整相应声律。
4、顿号标示叹格,其功用应先用于拟声拟态。
5、分号标注拚格句构,即分号两边宜对称选用对仗、排比、对偶句式。
6、“领”字标注领格,领格首选仄声,但可不计平仄。领字使用时,不能与后跟字组词。
7、首意群模拟了原作声律构成,可自行改为【平平仄、仄仄平平;仄平平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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