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家谈】“食色，性也”与诗歌创作的危机

作者：刘宇辉

“食色，性也。”饮食及男女事项为人类生存发展的根本性需要。人，首先是动物，离不开解决吃喝拉撒睡等生活问题，也离不开男欢女爱的情感及繁殖问题。不论在母系氏族社会，还是父系氏族社会，没有人否定性繁殖的伟大。如果不繁殖众多的人口，即使有最好的教育也难以实施和传承，人类怎可从动物界脱颖而出、并主宰这个世界？

无可否认的，两性情感也是文学作品或诗歌创作涉及或歌颂的重要内容。如：“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借物寄相思。“杨柳青青江水平，闻郎江上唱歌声。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晴却有晴。”——以他人口吻表达微妙复杂的心理。“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可意会不可言传的心理活动。“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简单清澈的画面对比，言外留白。柳永《凤栖梧》前四十多个字，曲径通幽，千回百折，到最后“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方才真相大白。古人如此诸多对情爱的表达，较为婉转而含蓄。

现代人思想开放，人们能理解对情爱表达的大胆、直接也不失为一种美，没有人反对文学作品或诗词诗歌有“性”的披露。但文学作品或诗词诗歌中赤祼祼的肉体碰撞、性.器展示、异性调情如潮涌动，还成了茶余饭后某些文人或诗人的津津乐道，宛如现场上演真刀的淫秽派对了，真的很美吗？这是开放的思想，还是淫.乱的思想呢？支持妇女对男权压迫的抗争，支持对美好爱情的追求，反对家庭暴力及性暴力、反对封建的从一而终，是鼓励打破法律上的“一夫一妻制”而搞淫秽的“多夫多妻制”吗？是鼓励大庭广众之下籍借追求爱情的名义而明目张胆地或调戏异性吗？是鼓励忽视身心健康而以纵欲为乐和肆意传播性病吗？是鼓励不顾家庭责任视婚姻为儿戏而婚内插足破坏他人家庭吗？……

目前社会的常态化与文人或诗人淫秽化，违背相关法制与道德，远远超出社会健康发展的需要，面对十几亿中国人口及更多国外人口，形成了一项重大的社会问题，导致文学作品或诗歌创作有关社会责任丧失的危机。人的时间和精力有限，如果人人把心思都放在性生活及性娱乐上，那工业、农业、科技发展等方面还有多少时间和精力？社会发展将导向何方？尤其是生产资料私有化后，人们被温饱生存问题所困，再被性欲导向所诱惑，人们参与社会政治的全民民主形同虚设，还有何时间和精力监督腐败的当权者？人都是有头脑的，对于问题，不是想不到，只是有无想的急切性，有没有主动去想而已。文人或诗人的感性更多于理性，大多追求一种虚幻美，一旦文人或诗人淫秽化，其作品宣扬起直裸裸的性来，不用过多联想的，淫秽的性普及率更高，无形助长社会歪风。

2014年11月30日河北作协副主席陈超自杀了。也相当有历史讽刺性，一位大言毫不屑于政治理性说教的文人，却是一位不可能缺失理性的批评家，也是曾经的鲁迅文学奖得主。他说了一些什么？他回避不了自己的理想主义，却又不得不向正在腐败的社会低头，甚至生前大肆谈诗歌写“性”以取悦于那些腐败者。但他也得罪了那些腐败者，如诗界腐败者集体攻击上世纪八十年代的诗歌为“乌托邦写作”、“意识形态写作”等，他却为八十年代的诗歌作了一辩。一位口头脱离社会政治，却常被腐败者不谈政治的舆论牵着鼻子走，最终被带进淫秽“性”圈的诗人，到底能走多远？他，或不堪儿子智障生活重负自杀，或不堪诗歌没有希望自杀，或不堪背叛灵魂的精神压力自杀，所谓文学职务和文学奖项的光环随之暗淡。腐败鼓吹手们也不得不转移人们对其自杀分析的注意力，他生前谈到诗歌写“性”的大量网页被删除，但这些已经在读者脑海打上深深地烙印，有关诗歌创作和社会发展的思考不得不正在进行中。

陈超自杀之前一年，宇辉在中华网文学版面任版主，版面经历过讨论文学是为谁服务和如何服务的问题，宇辉写作了《文学属于大众》的短文作为“散文随笔”版管理方向。陈超自杀前几个月，又出一位自称“行家”的马甲在诗词雅韵版面挑刺、蔑视业余写作较有成色的诗友，当宇辉与之辩论几个回合，他却为有人敢于挑战权威大为恼火，也为因宇辉为女性大为诧异。陈超自杀之后，此“行家”销声匿迹，这不是巧合，这是诗人自杀后给人的必然警醒，那些替腐败者当马甲的“行家”只要还有一点良心和正义，只要还有一丝理想和追求，他就会考虑继续宣传腐败论调对不对，长期与广大网友作对值不值。

常态化与文人或诗人淫秽化的背后，必然是社会腐败化、信仰崩溃的事实，包括国外渗入的破坏活动，包括近几年诺贝尔奖文学项“性”作品的宣传刺激等。我们需要反思泛滥的社会危机来源于何？社会一直是在真善美与假恶丑的较量中发展前进的，上世纪毛主席过世后，中国当权者以武装政变手段抓捕所谓“四人帮”，后又对全国（甚至全世界）人民参与的灵魂革命作全盘否定，导致了各种腐败思潮的放纵。让人记忆犹新的是，当时代犯“流氓罪”的、两性作风败坏的张志新，竟然在十多年后被人标榜为“为自由而战”的革命烈士、并被人编成歌曲歌唱“张志新好阿姨”；而救百万人民的“海城地震”大功臣毛远新因“四人帮”治罪被保护隔离，十多年后即因张事件被“莫须有”治罪为阶下囚，后从牢中残疾而出。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坚持灵魂革命的沦为阶下囚，而一些被打倒的腐败官僚却平反、他们会为人民服务吗？现在的黄赌毒等泛滥从哪来，我们的诗词诗歌到底要歌唱什么，是瞎子也会思考！

与文学创作或诗歌创作的关系，或许是讨论不尽的话题，但相关社会危机从潜伏到暴露，均已是摆在大众面前的问题，是否要解决和哪样解决，不是哪个人的意志可以转移的，必定以社会良性发展为核心，以亿万人民的集体意志和智慧为准。“强.奸幼女不是罪，不过嫖娼幼女罪。”——这种可笑的腐败当权者肆意修改法律为已服务的行为逐步在全民民主之下得到更正，腐败当权者操纵实行非民主政治及搞高压统治的行为，必将是过去式。不管腐败者如何叫嚣谈文学不谈政治，鼓励以若干文学创作或诗词诗歌以下半体攻击史无前例的全民民主的毛泽东时代，全民民主意识都不会倒退，只会更向前发展。不管当时哪样以色.情夺人眼球，不管腐败者哪样鼓吹下体诗文创作，淫秽作品岂不成直接的“三.级片”，终是不得民心的垃圾。

2018年8月28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