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晦涩的诗
上世纪七十年代末、八十年代初,曾兴起过以晦涩难懂、用词怪、险、异为是的新诗,那时有一部分青年人,以专写和吟咏这种怪异新潮而胡拼乱凑,越莫名其妙、越难懂越以为艺术水平就越为高的“跳跃式思维新诗”为骄傲。可这种东西实其并不新鲜,在二十世纪初就风潮过一时,但因为其怪异晦涩,让人觉得思维凌乱、故作矫情,而受到人们的批评和抛弃。让我想不到的是:现在又有一些人将它拣起来当新奇的稀罕玩意,如获至宝、沾沾自喜地拿到诗坛上来“晒”.这些故弄玄虚、自命不凡的“诗人”们,评论他人的诗歌时,要么说人家的作品是“似自来水一样平淡无味”、“像地瓜一般俗不可耐”;要么就说人家的诗词是:“一堆垃圾”、“生了绿霉铜锈的出土古董”。并以新新诗人旗手自居的姿态、不可一世的口气嘲讽别人:“看看你写的是什么?这也叫诗啊?我看还不如将一篇通讯,断成一句一行还没那么‘惨不忍读’,你不会写诗不怪你,可你不懂装懂,拿这种垃圾来污染神圣诗坛,那就不能怪我鄙视你”。可我却认为用他的话奉还给他的作品更合适。
诗是什么?是有韵律能歌的语言艺术形式。如果诗让人听不懂,就如让你聆听一群猴子聚“谈”,能说听猴吼叫是一种美的享受吗?
诗还是用大多数人能听得懂、明明白白的话来写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