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取残荷 发布于2017-12-29 09: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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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1921年共产党的成立,到今天的回望1921(类似事件还有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一文)。联想李子词将现代诗的节奏,语感,语辞和思维方式的引入,这有可能在词史上真是第一次(这个结论还需要审定),这种做法堪称开路。
以我对比,我写法尽管圆熟,但除了少数五绝,只怕多数都是延续古人路子。我是接续古人修路铺路,而李子则是另开岔路,尽管未必修得很好和很长。
我强调李子的第一次,在于这种开辟和突破精神需要被强调,被理解和被重视。 尽管我的眼光也未必那么准,但是李子开辟的意义还是应该得到更高的评价。
当然李子词的影响未必那么快显现(很多科学研究同样是在数年或者几十年后才被发现价值)。嘘堂等人同样志在开路,但做法是调和兼顾古今,兽部分作品也是开路。李子现在开始发挥挖掘其作品的意义,我认为很有必要(断不能理解为王婆卖瓜),这种阐释可以使其设想更加明朗,使后来有志者可以更快地走上这条新的路。 艺术家科学家一样,呈金字塔分布,李子与兽是有望居金字塔顶端的(当然这种贡献可能需要数十年后的学者和作者来不断追溯和追认,但很显然我们已经进入了历史)。
我现在认为,一种新的整体式的设计(构想)思路是价值最大的(当然需要成熟的作品作为加以展示),如李子词的绮罗香,其次是用旧的思路(设想)描写新的意境,比如部分兽的城市词(当然兽词不局限于此)和李子山娃系列词,再次是用旧的思路写传统题材、语境,但是局部如字句和语词有所创新,最后是思路和语词全然的泥古。
当然多数人不可能成为第一种人,但力争做第二种人是可能的,前提是从第三种做起。以上述框架理解和审定古今诗人,会得到很清晰的脉络和认知体系。
很多人因为李子部分作品不易懂和不够成熟或者没有后继者而妄加非议,这种做法太过轻薄。
但现在大量期刊,雅集或者酬唱作品都还停留在后两者范围内。完全意识不到自身的局限。这是一流和三流甚至末流作者在思维上的巨大差距。令人想起相对论问世时,全世界都没有几个人理解的时刻。
没有思维上的突破和用于反省的精神,是不可能理解李子等人作品的价值的。也没有对自家作品做更大调整完善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