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词赏析】宇辉评知青老头兄《忆秦娥.小花》

作者：刘宇辉 

   

    毛泽东与李白各有一首《忆秦娥》的正格仄韵体，两者开阔博大、感情深沉，却有不同意境：一曲悲壮凝重，令人精神奋发，谱写了革命者大无畏的壮歌；一曲哀怨感伤，让人反思历史消亡，谱写了唐王朝即将覆灭分裂的唐人哀歌。而知青兄这首《忆秦娥.小花》完全不同于以上两首的风格，为《忆秦娥》的变格平韵体，它的语言清新雅致、通俗简洁，感情明快而真挚，以小见大、蕴含深义，歌颂了如小花小草一样普通的劳动者平凡而伟大的人生。

    “小花容，晨曦每顾苏情浓。”这是诗人阳台上种植的一种最平常不过的小花，每当清晨的阳光光顾，它便苏醒过来，洋溢着浓浓的情意。这里有点睛之笔，“每”和“苏”是关键字眼，一个强调经常的习性，一个突出活跃的气氛。诗人活用了拟人化手法，把晨光照耀小花，比拟成晨光照看并唤醒小花，给予它们活的生命力，并给它们赋予人类的浓情厚意。这种暗喻化平淡为生动、简洁，也给整个篇章铺垫了温馨而清新的氛围，诗人抓住了视觉亮点，有晨光照耀的小花从晨光照耀之前的阴暗状态变成光彩状态，也让读者感受阳光抚摸之下的温暖，并开始感觉其中的喜悦和轻快。

    “苏情浓，晶莹两色，粉白嫣红。”小花是这么苏醒，又是这么情意浓浓。小花有两种不同颜色的花儿，焕发着光亮而透明的色彩，一种洁白雪亮，一种嫣然娇红。此处着墨毫无奢华，却是简而不俗有雅致的效果，有晶莹的光彩吸引人，有红和白鲜明的对比，加上那“苏情浓”的重复，由视觉效果产生的亮丽感更强烈，那种情浓意浓的温馨感也更突出，准确地表达了小花在晨光之下明媚而温暖的韵味，让人有类似“春风得意马蹄疾”的喜悦与爽快。

    “已将期盼生重重，纵然无语欣相逢。”这些花儿或晨光（花的支持者形象）之间已经许下很多美好的祝愿，纵然没有用语言表达，也为彼此遇见而感到欢欣鼓舞。 “已将”表达了期盼是一种既定存在，“重重”表达了生发出各种期盼（美好期望和祝愿）的强烈性。“已将期盼生重重”，不只是小花之间，也是小花的支持者晨光对花儿的期盼，更是诗人对读者寄予了种种厚望。“纵然”之后强调的是欣相逢，表达的是没有什么（哪怕是不说话）能阻止彼此遇见的欢欣鼓舞、也没有什么能阻止他们的相互支持与鼓励。此处继续拟人化，借这最普通的花的期盼与欣相逢，体现着普通劳动者之间最平凡而伟大的情感：相互依存，相互信赖，相互鼓励，相互祝福，相互欢欣。

“欣相逢，一时娇媚，任与争锋。” 这些花儿为彼此遇见这么欢欣鼓舞，尽情展示一时的娇媚动人，才不管其他人是否来跟它们比美呢。“一时娇媚”，有柳永“恣雅态、欲语先娇媚”媚而不俗之味道。“任与争锋”，有郑板桥“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之潇洒气度。“与世无争，展示自身的美丽”，这是大自然所有植物的本性，也暗喻了普通劳动人民的情怀：“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尽自己的能力做有益于社会和人民的事，这样才有全民的和谐与幸福，根本不必在意某些人的打击、妒嫉、奚落等。美不美？问心无愧就行。美不美？皆大欢喜就行。

    诗人把人类的情感注入小花，展示了小花的美丽可爱和与世无争的奉献情怀。反之，也是诗人用小花歌颂了如小花一般普通的劳动者平凡而美丽的人生。诗人的朴素大方、正义善良、团结友好、乐观向上、顽强坚韧等品质也在诗中体现，哪个读者不能感受到这些良苦用心呢？

    在此诗之前，中华网文学版面刚好经历一次讨论文学是为谁服务和如何服务的问题，宇辉主动地充当了主先锋，并写作了《文学属于大众》的短文作为“散文随笔”版管理方向。当知青兄把《忆秦娥.小花》赠宇辉阅读并学习，宇辉特别高兴。如果不是进入中华网文学版面后，跟着各位网络前辈（如铁木真真、方稚、知青老头、盛世三友、蛇胆川贝等）的步伐练习诗词写作，宇辉哪会有循序渐进的进步呢？是他们的精彩作品吸引着我，是他们的善良正直感染着我，是他们的勤奋努力促使着我，是他们的友好支持鼓舞着我。

    为感谢知青兄的美意和其他网友的鼓励，为不辜负他们的重重厚望，宇辉一定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如小花一样增加美丽。知青兄原作，从花色、花情、诗词立意等各方面已经让宇辉遥望生敬，用曹叔原句：“小花向上，正气永恒，花容不争，却气概云天！”无数小花遍布神州大地，不惧风雨雷电，宇辉以何回和？唯有直抒胸臆，宇辉和诗附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