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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仆[pū]我仆[pú]
昨晚一时兴起,写一短文《“我仆犹木末”》,今天就看见“观象台”的《“我仆”不是“我的仆人”》。对此,我一点儿也不意外。这位“观象台”,原来复姓“金人”,后来又改过几次名字,是52糊涂人物中最为没羞没臊的。何谓“糊涂人物”?就是解释旧体诗,不论古人还是今人作品,就没有不出错的时候。有一次,竟然把“在秦张良椎”的“椎”解作“脊椎骨”,真是太欢乐了。何谓“没羞没臊”?就是出了错打死不承认,还接着时不时地秀下限。
这回也是一样糊涂,把老杜“我仆犹木末”的“我仆[pú]”解作“我仆[pū]”。老杜就够坎坷的了,还要让人家跌跤,“观象台”的心真歹毒!人心歹,狗不食。
本来,对于被我拉黑了的人物的胡言乱语,并不需要回应的。可是看到许多诗友,把他的无聊见解当了真,或支持、或反对,竟然波及到我的帖子了,不善意地提醒一下,着实于心不忍啊。
我的提醒就是:《诗经·周南·卷耳》的原文是:“我僕痡矣。”老杜《北征》的原文是:“我僕猶木末。”
2017.6.14.
补充1:有“如风”诗友说:【过依在下浅见,度娘注解多有谬论,杜工部集亦有誊写之误。故“仆”或“僕”均不足为凭也。老杜有仆人随行否,只有天知地知,他自个儿知,后人是无从考证滴。】真是“高见”,我也学了一手儿。高挂“共赏”。
补充2:有人就开始嗔怪起我的态度来了,这也早在意料之中。郭德纲先生说:【你跟他说艺术他跟你讲道德,你跟他讲道德他跟你说品味,你跟他说品味他跟你说文化,你跟他说文化他跟你讲孔子,你跟他讲孔子他跟你讲老子,你跟他讲老子他跟你装孙子。】“僕”字一出,是非对错就不重要了,嗯,惟有态度最重要,“人身攻击”不好。可那人本就“糊涂”,本就“没羞没臊”,让我何以置辞呢?说他“爱搞笑”,说他“有涵养”么?2017.6.15.
补充3:刚看到“观象台”的新帖《关于“僕人”》,其题记说:【我写《“我仆”不是“我的仆人” 》是受到昌乐传媒网夏辉映《<诗经·卷耳>“我仆痡矣”新解》一文影响,与其他任何人没有关系,不管写的水平如何,是真正的学术讨论。】其正文中说:【实际上杜甫《北征》“我行已水濱,我仆猶木末”究竟是仆人还是仆倒休息没有必要进行讨论,因为仆人之仆在古代版本里边都写作僕,仆倒之仆在古代版本里边写作仆。所以大家亲自查一下古代版本就清楚了。】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啊,在此谨收回我文中的【何谓“没羞没臊”?就是出了错打死不承认】等语。既然态度诚恳,我就再多说两句:【水平】太低,还真就算不上【学术讨论】,只能算是【闹了个笑话】。改了吧,倾心学术,就要再努力些,“土法炼钢”使不得。2017.6.15.
补充4:我问君子乎兄:“49年前,有无“僕”俗写成“仆”,何时俗写成“仆”,倒也值得考察。乎兄存的字帖多么?可否查一查?”兄答曰:““僕”简化作“仆”,最早见于清初刻本《目莲记弹词》。这种简化属于近音替代。”受教受教,多谢多谢。2017.6.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