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论诗 > 详情
  • 注册日期:2012-03-13
  • 最近登录:2023-01-05
  • 粉丝人数:293
»个人空间    »留言板

最新帖子

【原创】谈谈诗的欣赏、技能与写诗

huge(远山绿叶) 发布于2017-05-01 21:02   点击:1847   评论:10  
《五律•以诗代序》:
悠悠天地间,居住是人烟。此景何难解,其情只未传。
恍然同万物,疏忽已千年。广土分和合,散沙攒与迁。

   

 谈谈诗的欣赏、技能与写诗 


一、诗的欣赏在写诗中的地位

就写诗而言,欣赏首先解决的是懂诗的问题。不懂诗,便不能写诗,这总是不谬的真理,不能说诗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吧?

要懂诗,就要先学习诗,在学习中学会欣赏诗,进而懂诗。这说明,学习是欣赏的基础,欣赏是懂诗的基础,而懂诗又是写诗的基础。

凡基础都是对从没有到有,从不知到知之,从不会到会,从不熟练到熟练,从粗疏到精致,等等一系列渐进过程的奠基,因此基础怎么打尤其重要。特别在打基础的过程中,先入为主无时不刻不伴随其内,然而未必所有的先入为主,都是正确的,可靠的,这又说明打基础绝不是一个盲目,可以随意而为之的过程。

中国人接触诗,大都出于家庭的耳濡目染和学校的文化课学习,并由此从小就奠定了一定的诗的基础。一般而言,中国人或多或少都有诗的感受,要说中国人从根上就不懂诗,是不可能的。在神州大地,到处都有诗的欣赏入群,这是任何一个写诗者都不可忽视的。

也因此,中国人的写诗从一开始,就无法脱离开欣赏而进行下去。这就让欣赏,既成了作者写诗的核心价值观,也成了诗的作者为读者欣赏对象的核心意义。这个观点是不能否认的,除非写诗者是以绝对的自我玩味和纯粹压箱底为目的的,事实上,还没有发现一个这样的写诗者。

这就否定了有些人自诩写诗与欣赏无关,与读者无关,与懂诗与否无关,仅仅是自娱自乐的说法,更这种说法是虚伪的。

诗的欣赏,在写诗中具有核心地位。也就是说,离开了欣赏,写诗将变得毫无价值,诗也定然名存实亡。谁不信这个,看看如果写出诗来无人问津,它的作者会有多么灰心丧气,就不言而喻了。也不要相信有些人的谎言,比如以所谓“沉得住气”来为自己遮掩和解嘲,既然“沉得住气”,为什么还想给人看?

事实,欣赏之重要,每个写诗者都是一清二楚的,都是心知肚明的。

二、欣赏的意义与先入为主

为什么要把二者在一起呢?因为中国人自小学诗的传统,大多只有一般的模式,而没有统一的标准,主要与教育者的态度和教材选编的倾向有关,而与学诗的规律几乎无关,这就给日后人们写诗带来了这样那样的问题,特别是良莠难辨的问题。

欣赏是一种价值判断,是人脑建立在一定认知和经验基础上的主观感受和价值,包括发现,取舍,评断,推介,传播等,是最终以审美为核心的一系列新的认知行为。这样的行为,往往会从根本上对初学诗者,具有决定性的的灌输作用,从而让初学诗的人从接触诗的一开始,就形成对诗的各种先入为主的印象,进而决定日后欣赏诗,乃至写诗的好恶和心理倾向。

欣赏,虽是写诗这种行为的核心,但写诗有其自身的规律,这与学习现成的诗是有本质的不同的。

欣赏的本质在于以读者的角度,发现诗中的美(包括丑),并感受美,而写诗的本质则是以作者的视角,通过诗内外的美的发现和感受,而集中以诗的美的形式向读者美,显然写诗的本质是不可能通过简单的欣赏的本质,就可以轻而易举地迁移过来的,其中最关键的问题就是分辨和解决先入为主的问题。比如把好的一面迁移过来,把不好的一面剔除出去,所谓去伪存真,取其精华,去其糟粕。

为什么要分辨先入为主?根还在美的判断上。如果先入为主且对美的判断是正确的,则有益于写诗,反之则不利于写诗,甚至把写诗引入歧途。

三、欣赏的核心与写诗的

欣赏的核心是审美。审美依赖于人的审美意识,审美能力,审美习惯和经验,也就是说,审美依赖于以什么为美的判断依据。

比如,有人乐读辞藻充斥的诗,那么他就必然以之为美,也必然以写这样的诗为好。相反,如果他热衷欣赏那些大众喜闻乐见,脍炙人口传世经典作品,那么他就必然考虑写出来的诗是否通俗易懂的问题,也就必然重视以诗的内涵为美。

这样,以什么为美,不仅反映为欣赏的审美,也反映为写诗的审美。实际上,这又不得不自然而然地,以一个人的核心观念,而体现在他欣赏诗与写诗的习惯态度上,也就是日常轻易无法更改的具体心态和好恶上。

这有什么关系呢?由于写诗和说话一样,也是一种发言,是发言权的体现,这时一个人为了维护他对诗的态度,以及他自以为的写诗的合理性和正确性,就必然与不同意见形成这样那样的矛盾,乃至激烈的争执和龃龉。

有矛盾尽管不一定是坏事,但是矛盾中不可能不涉及是非。一旦涉及是非,就有了一个如何影响人,引导人的问题。又因为,并非所有人都有明辨是非的能力和经验,是把人引入歧途、弯路,还是把人引入光明大道,是不能不正视的。

在这方面,“羊群效应”是个很好的例子。例如,见到某个人的吹散到马路上,有的人可能带头帮助捡起来交还人家,有的人可能带头揣进自己的腰包。如果认为人多势众,人多就一定有理,这绝对是欠考虑的。

表面看,人人都来写诗,是群体行为,其实背后是各自发言的结果,个性素质极其重要。

四、诗的技能在写诗中的地位

我谓写诗为“换着说话”,没有“换”,日常语言就无法完成向诗的转变。 “换”是唯一把日常语言转变成诗的唯一途径,如何“换”,也就成了写诗的唯一重要的技能,即写诗的技巧。

但是,因为技能不可能成为写诗的目的,写诗的技能也就无论如何是无法成为写诗的全部的,充其量是写诗的媒介和把日常语言转变为诗的一种工具。

写诗如何对待技能问题,自古以来就充满着各式各样的认识,见解,以及争论。如,普遍的关于雅与俗的问题,甚至个别人对“无一不有出处”的过分推崇,都是如何看待技能问题的反映。

其实,这仍然属于诗的审美问题。说到底,技能不过是写诗的过程体现,成诗才是写诗的结果。技能只能解决如何成诗的问题,而无法代替成诗本身。这就,技能要服从于成诗。技能与成诗之间的关系应该是和谐的关系,且是以和谐为前提的,即适度与合理。

技能运用的适度与合理,是写诗对技能的唯一审美要求,而非过分地重视技能,或干脆以技能为美,这种不重视结果的过程观,总是无的放矢,徒有其表的,也就与空洞,无端的炫耀,没有实质性的区别,不可能是写诗的真法。

五、诗的技能的意义

和谐是写诗运用技能的全部意义,这也是技能本身得以存在的全部意义。任何企图超越和谐而运用技能的做法,都是徒劳的,无价值的。

苏轼《题西林壁》:

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作者抓住视角和位置的感受,而后引出内心感悟,可见引出感悟的价值要远远胜过技能运用本身。在这首诗中,感悟如能自然地引出,技能运用也就是和谐的,又可见技能的运用,总是依据成诗而显露出的。那么成诗是以什么为重要,乃至主要的呢?显然不是技能本身。

李白《早发白帝城》:

朝辞白帝彩云间,千里江陵一日还。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

作者从时空入手,前两句暗中突出了一个“快”字,表面上以“彩云”起兴,毋宁说是给作者的心情,选择一个可以具体表达出来的依靠。后两句看似通过“两岸猿声”又一次起兴,以突出一个“轻”字,实际上不过是作者借助联想来表达一种情怀。这些技巧的运用,哪个也没有超越作者所要表达的内心感受,并非故意撇开这些感受而不管,而去一味地描物状景,把注意力只关注于词语本身。

换句话说,有什么不说什么,而跨越该说的去另搞一套,这样的写诗还有真情实感吗,其做法难不扭曲。

李白《赠汪伦》:

李白乘舟将欲行,忽闻岸上踏歌声。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伦送我情。

前两句实写,语言通俗平易,根本无法附会其所谓“雅”在哪里,也见不到有什么千古“出处”。后两句亦只是通过人人能会的一个比喻,而不假一丝雕琢。这就是此诗技能的运用,却深深地表达了作者临行前对人们相送的感激之情。

有人借“不及”二字说,“若说汪伦之情比于潭水千尺,便是凡语。妙境只在一转换间”(清沈德潜《唐诗别裁》)。以这样的心态赏诗,实牵强了得,纵将“不及”说成“恰似”又怎样?无非是作者一时选择了什么词语,或以为什么词语更恰当的问题,作者极力要表达的是情感,而不是什么造作的写诗技巧。

六、写诗有没有纯粹的技能?

事实上,写诗没有一个人不是为了表情达意的,没有哪首诗,是以孤立的写诗技能而存在的,也没有这样的诗。

王维的《使至塞上》:

单车欲问边,属国过居延。征蓬出汉塞,归雁入胡天。

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萧关逢候骑,都护在燕然。

有人抓住“大漠孤烟直”而大做文章,但终归这一句,不过是作者要表现的一个氛围,并不是作者写这首诗的目的。

再如,有这样一段文字:“《使至塞上》描绘了塞外奇特壮丽的风光,表现了诗人对不畏艰苦,以身许国的守边战士的爱国精神的赞美;此诗叙事精练简洁,画面奇丽壮美。”就欣赏而言,不论怎么理解,乃至截取其中一部分来欣赏,都不为过,但这样理解诗的含义,显然是过于简单的,这样写诗也是不行的。

王之涣《登鹳雀楼》:

白日依山尽,黄河入海流。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

作者如果没有“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的发现和感受,那么前两句还有多少意义?

李商隐《登乐游原》:

向晚意不适,驱车登古原。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前两句直接表达了作者所处的心情状况,以及由此引出的意愿和行动。按说这是实际生活的一部分,是应该有意义的,可是如果没有作者接下来的感受,也是没有着落的。

这些说明,写诗不存在纯粹的技能。有人以为写诗就是知识、能力、兴趣所致,除此无它,是自欺欺人的。

七、诗的美感意义

既然写诗不存在纯粹的技能,或曰纯粹的技巧,诗的美就不能以写诗的技能来偷换概念。同样,诗的美不能被偷换,写诗的技能也就不能包办写诗本身的美感意义。

诗的美感意义,在于揭示相应的人或物的情意理,这从以上诗例是可以清清楚楚就有所见诸的。为了揭示情意理,其过程自然也会有一些美的因素产生,这是正常的,作为过程的美感,这些因素无疑也是诗的整体美感中的一部分,但用任何部分取代整体美的做法,都是片面的,不靠谱的。

诗的情意理,在于作者要能够揭示令人信服的感受,发现,体会,进而推导出事物间美的和美感的存在。上述举例无不是这样的验证。

这时,就有两种状况出现。一是诗本身具有令人信服的魅力,一是诗外具有令人信服的魅力。

诗本身具有令人信服的魅力是好理解的,只要诗写得自然和谐,言通气畅,就不会出现太大的问题。

严嵩《江行寄朝望》:

挂席爱沧茫,江天足晚凉。望移城塔远,歌入浦云长。

起鹤横烟屿,飞鸥趁野航。劳君致美酒,篷里自衔觞。

这是作者抒发自己在江上航行,且悠然自饮的感受,这样的感受是人之常情,与诗外不大,故什么人写这样的诗,都是无可厚非的,并不会因为严嵩是奸人,就要否定这首诗的真情实感。

再看江青的一首诗:

江上有奇峰,锁在云雾中。寻常看不见,偶尔露峥嵘。

这首诗,尽管用韵和声调上不合格律诗,但视为古风是不成问题的。抛开言底之意不说,仅就写景来看,其感受是很自然的,符合实际规律,也不出人的正常审美之外,因而从写诗的角度看,也就是成功的。

但是,这样的诗为什么总被人常常排除在正常的欣赏之外呢?显然用写诗行为本身是不能解释的。

中国人的传统审美观念中,“诗如其人”根深蒂固,这种欣赏规律是无法轻易被打破的。尽管不因人废言,不因人废诗,大多都能理解,但人们宁愿选择别的欣赏途径,也不会轻易拿这些诗来把玩。况且,这些诗对人们的欣赏贡献,并不能达到唯一性和不可替代性,弃之而不为人所屑,其命运也就难免了。

这说明,写诗不仅有其自身的创作规律,还冥冥中受“诗如其人”的欣赏规律所左右,这两个规律的合二为一,才是写诗的真规律。也因此,古人早就说过:“功夫在诗外”。

周恩来《大江歌罢掉头东》:

大江歌罢掉头东,邃密群科济世穷。面壁十年图破壁,难酬蹈海亦英雄。

这是周总理写于1917年的诗,表达的是作者报国无门的一种苦闷胸怀。无疑这首诗与作者的人格追求是一致的,因而才有广泛的励志作用,才为人们普遍欣赏。相反,如果作者不具有这样的人格,写这样的诗,又有多大的意义呢?

一句话,在中国人总的欣赏观念中,诗的形式本身是美的,写诗的人也就应该同样具有美的情操。

八、艺术性与思想性的

写诗是美的,这就决定它是艺术的,技能作为艺术的一部分,也只是这种艺术的一个性质。事物的本质是由所有性质决定的,也就不能以某个性质来妄断事物的本质,否则与盲人摸象无异。

技能尽管是诗的艺术性的重要体现,但技能因受制于它的不可独立炫耀,也就只有与诗的情意理和谐共融,才能发挥它应有的价值。

情意理本来也是日常语言生活的一部分,但经过转换以后,便成了艺术的一部分,其实是通过艺术手段的再现。作为艺术的一部分,情意理是由诗的技能托出来的。这样,诗的技能的艺术性与情意理的艺术再现,共同构成了诗的美感。

诗的情意理,例如《大江歌罢掉头东》中所表现出的苦闷胸怀,不是什么人都会有同样的高度的,也不是先天现成的,这无疑要来自于人主动的修养和坚定的信守。

人是社会的产物,也是观念的产物。不同的社会经历和体验,往往会给人打上这样那样的烙印,从而以各种观念的形式,反映于人的思想和行为之中。观念是思想的核心,居于思想的统治地位,有什么样的观念就会有什么样的思想,并以持有这样的思想为美。其实,这才是诗的欣赏中价值判断的根源,也是由于这种欣赏的存在,而不能使技能独立于诗,或高于诗的根本原因。

除了技能,除了情意理,思想性也是诗的艺术的一部分。其中,情意理的揭示如何,取决于思想性的倾向及其深度,而不取决于技能本身。有写诗的技能,不意味着就能写出人们普遍喜闻乐见的诗来。

技能的不可独立炫耀,已然说明写诗离不开思想性,何况炫耀本身,何尝不是某种思想和观念的反映?

诗要引起人们欣赏,首先就要唤起人们的广泛共鸣,让人们愿意接近它和吟咏它,这除了靠情意理来打动人便别无可能。不讲究艺术的托出情意理,是苍白的,缺乏美的感染力的,也就不是诗的情意理,即便令人有某种呼应的可能,与诗似乎也已经关系不大。这就是诗的艺术性与思想性之间的辩证。

九、诗从哪里来,到哪里去,为什么要写诗?

从实践的角度说,诗从生活中来,到生活中去。若从美的角度讲,诗来自于作者的内心,向着人们欣赏的目标而去,谁又能反对呢?

这时,关于为什么要写诗的问题,也就有了答案了。即,写诗既是作者抒发内心的需要,也是满足人们欣赏的需要,二者是无法割裂来看的。

任何一个诗的作者,他同时也是诗的欣赏者。没有欣赏,一个人则很难说他会懂诗,又怎么有能力写诗?其次,一个作者的写诗也必然是需要有人欣赏的,所以写诗的动力,并非简单得只是出自一个人内心需要的问题,而是除此之外,还有一个更大的渴望他人欣赏的需求。

有人说,写诗就是自娱自乐的诗,与人品、人格、思想、精神境界等扯不上关系,请问这样说的人,他自己会信吗?

杜甫《客至》:

舍南舍北皆春水,但见群鸥日日来。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盘飧市远无兼味,樽酒家贫只旧醅。肯与邻翁相对饮,隔篱呼取尽余杯。

像这样的生活小作,也许什么人都可以学会怎样写,甚至技能上艺术性的运用也不一定比此诗差,比如严嵩就可能学得会,但他会有这样的生活吗?会从他的生活中提炼出这样的人格气息吗?

于是,又可以问,严嵩会写出杜甫《茅屋为秋风所破歌》和李白《蜀道难》那样的正义凛然之篇吗?

由此又可知道,写诗尽管有抒发个人的需要,但并非纯粹得只剩下这部分需要,恰恰相反,从美的意义方面讲,写诗的这部分需要,正是建立在使人欣赏的基础上的,是作者因为有着与广泛人群共同生活的基础,且心灵与人们息息相通,他才有了写诗的意愿和诉求。

这叫什么呢?这叫精神境界。一个真正懂诗的写诗者,正是为了要满足这份精神境界而写诗的。也因此,诗的形式美才能与作者的精神美,乃至行为美相得益彰,所以写诗才可称得上美,诗也才可称得上人们的精神食粮。

至于,那些连真实的内心都不顾的写诗现象,实在是对写诗二字的歪曲。

十、如何看待什么人都写诗的问题

什么人都写诗,怎么看都不是坏事。这至少说明社会生活水平的提高,带来了大量有闲时间,并同时反映了人们对精神文化生活的广泛需要。

什么人都写诗,无外乎增加了鱼目混珠,滥竽充数的现象的严重性,其实少数人写诗也是无法避免这种局面的。

但是,少数人写诗与什么人都写诗,毕竟是两类不同性质的情况,其区别在于,什么人都写诗比少数人写诗,更能反映出社会的普遍思潮,以及对社会文化观念乃至意识形态的影响。如果这种影响是积极的,则对社会健康发展有利,反之则是危害。

现在的局面恰恰是不利的,是与现实社会普遍的虚荣心、功利欲、浮躁气捆绑在一起的,这种写诗风尚与其说是精神文化的繁荣,毋宁说是精神文化的堕落与倒退。

这种局面越是严重,就越说明呼唤正确精神文化观念的紧迫性。但是这个任务由谁来做起呢?被动地等待什么外力来唤起,无异于更是历史的倒退。想来这个问题,每一个写诗的人,但有几分良知,也都是自有答案的。这就是,除了加强自身修养,还会有别的出路吗?

以诗作结,题《五律·畅想》:

心容万里长,沧海自汪洋。浪急扁舟快,波平大棹强。

乘风帆正举,载雨气轩昂。笑看人生路,成诗播是芳。

推到展厅 礼物 打赏 赞(13) 查看   收藏(6)    

最近访客

发表评论

网名: 未登录网友 请先登录
呼朋唤友 (@好友)   【表情】
(严禁发布涉政敏感内容 《用户条例》

评论列表



沪公网安备 31010102002004号

用户登录...
查询邮箱...

请输入您的网名:   


请输入飘红理由

1、飘红的版主达到两位,标题会变红;
2、加精的版主达到三位,才能显示“精”字图标。
3、飘红鼓舞士气,加精保证水平。请各位版主把好质量关。
填写举报原因
请简要说明为何举报


  
移动贴子
将贴子移到
说明:因缓存的关系,贴子移动后,列表可能不会实时更新,请等待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