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体看这是一首不错的五绝。如君所言,“死”字太狠,与全诗委婉的格调及女儿家的身份不符,显得人比花心眼更小,更“妒”。改成“病”字如何?似乎读起来也不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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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联尚可,只是觉得稍平。
二联出句写人行谷底、鸡鸣坡上,意思说得过去。对句用“两槛”来修饰“玉茭”,比较少见,也与实际不符,很少有玉米田修栏杆的;“阙横”过于雄壮,很难与包谷地联系在一起。
三联太虚,“东君”、“青女”让人云里雾里。
尾联出句也可,对句只描写了现状,没有引申和拔高,影响整首诗的格调。
通篇来看,如果隐去题目,很难让人想到雪。
胡言乱语,贻笑大方。 -
平常很看不惯有诗友越俎代庖替人改诗,今天却不能免俗,果然是责人易、律己难。试修改如下:
岁深但觉情怀减,菊老犹怜袖底香。
只有痴心终未死,苍颜蓬鬓两生霜。
另个见两首诗整体不错,第一首更为流畅。 -
读陆游的“驿外断桥边”,通篇不著一个“梅”字,但“梅”的风骨情怀尽见,让人不忍释卷。本词“梅雪”二字出现十数次,但“梅雪”的精神和情怀却游离纸外,最起码我读后感触不深。很多地方偏于口号式的词藻堆砌,有大而空的之嫌。辞藻繁复,意境错综,不打动人,是我对这首词的总体印象,究其因可能是状物太过而抒情不足。
水平所限,不妥之处,还乞见谅。 -
咏怀古之类的诗歌,比较难写。材料的取舍,立意的高低,极考验作者的文史积淀和人生阅历。
对这首诗我的基本看法是:想法或许是有的,但笔力不到。
首联“运在干支”注定了反思的深度,用一个政治术语就是必然会导致“历史宿命论”(有点乱扣帽子的嫌疑),全诗的进程实际也是这样的。“冠身”生僻,或另有出处。
颔联出句和对句除却朝代和词牌变化,引申意思大致相同,给读者的思考大致相同。这样写当然可以,但如果能有角度的变化或事件的递进就更好了。“宋宗”不知指何人(徽钦二帝多才多艺,但好像都不是以《千秋岁》闻名),“唐帝”称呼南唐后主鲜见,不是约定俗成的叫法,容易误解。“千秋岁”和“虞美人”虽同为词曲牌名,但断句和字义分野较大,虽不敢说失对,不工是一定的。
颈联出对句用“惯看...方知”连接,但实际上长江东流和芳草回春没有直接的因果关系,属拉郎配。对句突兀,与全诗天意难违、珍惜当下、及时行乐的基调不统一。
尾联“庄主梦蝶”起步高大上,“莫把青春负世尘”落脚平俗,也不是庄周梦蝶的真正意图。“尘世”多见,“世尘”第一次看到。
水平有限,言多必失,望作者见谅。 -
比较喜欢首联,尤其"剪得春罗似去年",很有些竹枝词或南朝民歌的味道。按照首联,全诗大致应走清新委婉的路子,最多是夹杂些惆怅,不该是现在凄凄惨惨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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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诗除“浪下三吴起白烟”外,其余句子均平平。“浪下三吴起白烟”放在这里牵强,夜里无论灯火如何辉煌,应是看不到“浪下三吴起白烟”的景象,此句虽好,放在风和日丽的白天比较适合。
四句全部写景,没有感情抒发和思想升华,写景不抒情如同花儿没有香气。末句“一城灯火送长川”与首联意境有重合,且不能给人“唯见长江天际流”的回味,有画蛇添足之嫌。
诗歌作为一种文学形式,重在文、重在新,如果缺少这两者,无论文字如何合辙押韵,句型如何错落有致,都只能流于圆熟。
管中之见,不必当真,冒犯之处,还希见谅。 -
好诗,好过许多点评者(包括我)。传如是仰慕钱牧斋道德文章,嫁与钱,后钱不顾如是力劝降清,故“一生知己唯明月,独伴清光数晚砧”清淡中显嶒峻风骨。
律诗忌重字,特别是无规律重字,但也不乏反例,如陆游的名篇《书愤》,就有不止一处出现重字。如果确需避避免,可否将“人去南楼余蝶梦”改为“客去南楼余蝶梦”,似乎又词不达意。 -
就近期百家点评发表的诗作而言,这篇应是不错的。
首联出句“堪”字可否改为“合”以使入律,对句“陶撰”生僻,是否援典不得而知。颈联铺排开来,虽不至熠熠生辉,也无大的问题。颔联和颈联之间缺少跳跃,从读者心情和本诗结构而言,颔联最好是在颈联铺陈的基础上有所升华,如此也可弥补颈联给人的稍平的感觉。尾联尚好。
合掌之说由来已久,但多一鳞半爪,泛泛而谈,实践中对宽严的把握大家也是见仁见智。如要求过严,象“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等千古名联也概莫能外。我以为本诗中二联离合掌且远着呢。就音韵而言,既从平水,就不要说今韵,一把尺子量到底为宜。让一首诗既合平水,又合今韵,太过苛刻了,也没有依据。
个见,见笑。 -
首句“忍”字费解;二句“居”字太过从容,不足以表现暴雨前蝉的躁动。三句好,四句“室顶低天”中“顶”字作名词则对仗不工,作动词虽工,也不及出句生动。五句无问题,六句联系实际较突兀,“沐朝晖”一般对应清新向上的情怀或意境,与作者想表达的“冷风吹白发”场景不是十分切合。七句“别言一子羁城久”结句太过奇崛,普通读者看不懂;八句与七句联系不紧凑,末句由抒情转入写景在古人诗歌中也有,但本诗末句转入写景人为痕迹太浓,不能给人“雪上空留马行处”的余味。
另个见“酒后翁来烧冷炕,曙前妪起烤寒衣”好于现在诗中的颈联。北方山区昼夜温差大,且一雨成秋,即使夏天“烧冷炕”也是经常的;“烤寒衣”有点过,可改为“烤单衣”或其他。 -
全词惟“平生事,纵千般豪气,唯醉逍遥”最气脉贯通,如放在整首词的结尾就更好了,“凭杯酒,酹风霜岁月,重诺明朝”显小气,且重复。填词如登楼,虽回环曲折,却始终拾级而上,结尾即登顶,心中豁然开朗或幡然悔悟,情绪达到高潮。
诗词与文章虽表现方式不同,但在结构上是相通的,都必须条理清晰,先写什么后写什么,有一个叙事抒情的脉络,不能颠三倒四甚至重复。本词在这点上处理的不是很好,有重复之处,上阕尤多,如“星坠四野”、“月宫折桂”、“驰星飞渡”、“河汉连鳌”,很是和星星月亮过不去。“煮酒三山,炖羹东海”似与“只醉今宵”的主题关联不紧密,读起来也感突兀。
另作者在诗词语言的锤炼把握上还有提高的空间。 -
总体感觉这首诗前半部分好于后半部分。
之所以认为前半部分好不在文辞,而在气象。首联大开大合,意在高远,颔联直抒胸臆,酣畅淋漓,走的是雄健的路子。另“不向柳垂腰”应可理解为“不向柳折腰”,“花”可引申为性情相近者,“柳”可引申为志趣不同者。
下半部分风格突变,颈联含义虽仍属积极,但气氛凄迷,如女人夜泣;尾联作者想提气一振,而效果强差人意。其中三联如同戏文唱词,显老套俗旧;四联偏直白,少回味。
整体看上半部分开阔流畅,下半部分局促造作。 -
看题目以为是三四十年代的言情电影,看内容却是一部历史正剧。词中虽两度提起梅花,但核心内容与梅花之间的联系没有建立起来,无论外在形象,还是内在品质。另起一个名字或较为妥帖。
从下阕看,词反映的应是晚清到新中国成立一百年来的历史,上阕对这段历史的浓缩除几句虚写外,只有“油锅伪满”和“地狱军帮”。一百年的兴废荣辱,落脚在这寥寥八个字上,单薄。
文章或者诗词,都应有一个叙事或抒情的脉络,此词上阕如打“梅花错拳”,瞻之在前,忽焉在后,使人很难把握时空顺序。下阕好于上阕,最起码叙述的层次是清楚的。
诗词的语言,应该是凝练雅致的,即使俗语俚语入诗入词亦应如此,豪放婉约概莫能外。熟悉古汉语的文法、句法,学会炼词、炼字,对大家来说都任重道远。 -
这是我最近在百家点评里看到的较好的一组诗词作品。
第一首《清平乐》从我来看并无大的不妥。作者对“故里”一词有所纠结,而我以为“故里听花语”辞义虽不够新,却不失雅,诗词作品不同于科学论文,须认真,但不必较真。至于景语情语云云,放眼吾爱,几人能达。如果一定要挑毛病,我以为作品的调子前后不够统一,上下两阕均是前边比较含蓄,后边比较直白,尤其是“妻儿扣手牵衣”有过于直白之嫌,白可能真,但影响美。
第二首《采桑子》个见是三首里最好的一首,下阕尤好。上阕“寒塘老柳芽新吐”和“陇里山头草色凄”情景意境似有相似之处。下阕“匆匆总是家乡路”,初看平实,嚼则有味,非羁客游子不能解;“水满村前九曲溪”,看似“王顾左右而言他”,实则无奈之情溢于纸背。
第三首《长相思》基本中规中矩。起句抛开格式不谈,就词义和情感而言,“左牵儿“和”右挽妻”也缺乏递进和深入的关系,两头一般高,很难打动人。“十里长亭又别离”有点套。“一丘春雨稀”本可出彩,但印象中形容这种春雨一般用“疏”,少共鸣。 -
虽然形式是诗歌,感觉就像押韵的散文。除尾联外,其余三联,就事论事,平铺直叙,没有跳跃、没有递进、没有高潮,文辞也欠通达凝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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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体尚可,读起来也朗朗上口。不足之处是中间两联出句和对句意思大致相同,几近同义反复,颈联尤其如此。个人认为同一联中出句和对句应有一定的跳跃性,才能使诗歌富有变化,不致产生读了上句就知道下句的感觉。妄言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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